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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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意遠睜大了眼。 他沒想到在這種時候,寢室舍友會突然出現(xiàn)。 ……還是兩個鬧不和的室友。 為首的人愣了愣,然后惱火道:“媽的,關你們屁事,想打架啊?” “不打架,報警了,”虞尋晃了晃手機說,“剛才爭分奪秒報的,警察估計十分鐘內(nèi)趕到。都成年人了,誰還打架。” 云詞看著這人用一種比對方還熟練的口吻接著說:“是不是想說‘你報啊,我進去關個兩三天,再出來的時候,這事就不像今天這么簡單了’。” “沒事兒,你不管出來多少次,我都能讓你再進去。從兩天三天,到兩個月三個月,最后再爭取讓你判個兩到三年。” “……” “正好我專業(yè)對口,”虞尋說,“上課無聊,可以順便研究下哪些法條比較適合你。” “……” 法律是這樣用的嗎。 云詞站在邊上,心情和對面一樣有點復雜。 偏偏虞尋說完,還要問他:“是吧,小詞。” “是,”云詞不得不配合,“送進去很容易。” 云詞說完后,這群人互相對視了眼,決定今天先撤退。 他們也就是些社會閑散人士,找的都是不敢反抗好嚇唬的大一新生,平時要是有誰威脅他們報警,他們會熟練地搬出這套說辭。 像彭意遠這種,上大學前被家里保護得很好的乖小孩,這時候一般都會被他們唬住。 初入大學,多的是像他這種剛開始學著獨立生活的溫室花朵。 然而當他們想撤離,發(fā)現(xiàn)唯一的出口被兩個人堵著。 對面說:“你讓開。” 虞尋:“不讓。” “你他媽,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對面警告說,“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 “哦,”虞尋輕飄飄地說,“還是不讓。” 那人忍無可忍,給身后其他弟兄使了個眼色。 “要……上嗎,”弟兄猶疑,“他學法律的啊。” 那人:“……我們出來混的你還怕這個!” 拼文化他拼不過。 拼拳頭他難道還能輸? 況且對面這個人說了他不……他不打…… “你不是說你不打架!” 領頭的那個一拳出去直接被人反手摁著手腕背過去,整個人扣押似的摁在墻上,臉貼著墻喊:“那你動什么手!” “是不打架,但沒說不留你啊,”虞尋抓著對方幾乎快要脫臼的手說,“你要是走了,警察來了抓誰。” - 與此同時。 街對面,甜品店里。 流子拎著他大哥的工作服,望著兩人火急火燎離開的身影,他低下頭,面色嚴肅地滑開手機,點進一個群聊里。 群聊的名字叫【備戰(zhàn)群】,群人數(shù)十五名。 流子深吸一口氣。 然后鄭重打字:[兄弟們。] [我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雖然它來得比我想象得晚了一點。] [/圖片] [看見這件外套沒有。] [剛才他倆站在街上對峙半天,然后虞哥脫了外套就和云詞那小子兩個人沖對面巷子里干架去了。] [@全體成員] [這場仗,我們虞哥絕對不能輸了氣勢] [學校東門,速來支援。] 作者有話說: (不敢想象流子的未來會有多燦爛 第十五章 巷子里的情況因為虞尋和對面那人的交手變得混亂起來。 彭意遠躲在角落不敢動,虞尋只有兩只手,戰(zhàn)斗力再強也管不了那么多人,最后關鍵時刻,云詞抬手拽著對面人衣領,把想溜走的其中一個直接拽了回來。 那人被拽得毫無還手之力。 …… 他真的很少打架。 云詞一邊拽著人衣領一邊想。 雖然他以前在西高算得上“呼風喚雨”,兄弟不少,和虞尋的人分了兩個陣營,但最多也就是搶搶球場,比比成績,以及被嚴躍警告不要影響走廊秩序的程度。 他高中連著幾年都是模范生。 跟人動手的次數(shù)更是屈指可數(shù)。 今天出門陪王壯買蛋糕的發(fā)展,他完全沒想過。 或者說,每一次遇見姓虞的,總會有很多難以預料的發(fā)展。 “我,”彭意遠看著他們,下了某種決心,“我也來幫你們。” 然而彭意遠輕飄飄的拳頭立刻被人揮開。 對面的人心煩意亂,直接揮開他的拳頭:“不能打就別打了!” “去邊上!別礙事!別擋著我們撤退。” 彭意遠:“……哦qwq。” 同時,云詞手底下那個人在哀嚎:“哥,能不能撒手,哥我鼻梁快斷了。你們不是南大的學生嗎,學生不在學校好好學習,出來學我們這種社會渣滓打架干什么。” 云詞:“你也知道。” 那個人一時有點懵:“知道什么。” 云詞:“知道你們是社會渣滓。” 那個人:“……” 云詞偶爾,可能是耳濡目染的緣故,會習慣性冒出來幾句嚴躍發(fā)言:“有沒有想過自己的未來會是什么樣。” “你現(xiàn)在年輕力壯的,還能在南大搞搞敲詐勒索。” “等再過幾年,就只能去街上撿垃圾。” “……” 那人覺得這發(fā)言有股遙遠的,記憶深處的,說不上的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