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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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又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他也說不清楚他到底想知道什么。 于是這句詢問,就這樣以沒有結束的方式發了出去。 李言還是回過來一個問號。 [?] 多年好友,李言自己都佩服自己能從這只言片語中理解出云詞的意思:[以我對你的了解,如果那個人是我猜的那個人的話。] 李言:[當初你們在西高校外黑網吧線上pk打成那樣了,你苦練連招,連夜追分,恨不得把自己超過虞尋200點傷害的游戲結算頁面打印下來,在西高到處發的事情你忘了?] yc:[……] 李言:[如果有人記得你那個亂碼賬號,也只能是這個人了,這一連串cao作下來,這他媽是個人都會記得你賬號。] 李言:[怎么,你賬號找不回了?] 李言:[找不回也沒辦法,總不能去找姓虞的問吧。] 云詞回過去最后四個字。 yc:[再見,睡了。] - 周末兩天很快過去,周日云詞為了給嚴躍交學習報告,整天都在看新發的課本,課本加上嚴躍提前給他寄的各種資料,在寢室長桌一角疊了厚厚一大摞。 大一主要先學憲法、法理、法制史三門打基礎。 開課后,云詞也把重心放在這三門上。 虞尋倒是開始早出晚歸,每天早上流子定時定點出現在608寢室門口,然后兩個人就結伴走了。 流子每次出場的姿勢都很固定:雙手環胸,吊兒郎當,整個人斜靠在寢室門邊上,眼睛也是斜的,斜著睥睨云詞。 眼里是無聲的警告。 云詞:“……” 云詞坐在長桌旁,一條腿曲著,手肘抵在膝蓋上,手里捏著支黑色水筆,隨手轉了下筆,當做不在意。 “靠,”流子跟著虞尋走出去之后,忍不住說,“怎么感覺我被鄙視了。” 虞尋說:“他應該沒那個意思。” 就在流子想說“怎么沒那個意思,怎么看都是那個意思”的時候,虞尋又說:“他只是覺得你有點傻逼,挺無語的,不知道為什么每天都能見到你這張臉。” 流子:“…………” 到底有什么區別。 非得把云詞的心理活動細化到這種程度? 自從虞尋換寢室之后,流子一直暗自擔憂,擔憂虞尋大學的寢室生活。他虞哥一定正過得水深火熱。 雖然他虞哥高二開始莫名其妙抽風,對云詞那小子總是笑吟吟的,但在他心里,這是一種高手才有的的從容——不那么把你當回事,不生氣,還主動接近你,這才是真正的實力。 強者,就該這樣。 但他也不會將這份擔憂表達得太明顯,因為男人之間的默契,更因為他懂得男人的自尊心。 流子像之前那么多年一樣,沒有說得太直接,只委婉地問:“最近怎么樣。” 虞尋聽得也沒太在意,他低著頭,不知道給誰發微信消息:“怎么突然問這個。” 流子:“關心一下不行啊。” “行,”虞尋發完消息說,“最近過得不錯。” 流子:“這個很不錯的意思——” 虞尋說話時居然還勾了下唇角:“挺開心的。” 流子:“……” 說反話。氣極反笑吧這是。 男人的自尊心不允許自己暴露出脆弱時刻,沒關系,話不需要說透,他懂。 流子跟在虞尋后面,心說這寢室換得,他虞哥精神狀態都快崩潰了。 云詞手里轉著筆,目送流子離開后,他的世界終于回歸清凈 然而這種感覺沒能維持多久,很快黑色頭像又躥到了他眼前。 [yx]:出去了 [yx]:和流子找了個兼職 云詞手里的筆停了:“……” 他沒忍住,下意識想打字回復:誰管你出去干什么。 這句話剛輸入前三個字,他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居然在回虞尋的消息。 手里的手機一下變得有點燙手。 他摁滅手機屏幕,繼續看面前的案例分析。 在正式開課前,寢室其他幾人萬萬沒想到云詞的學習狀態居然恐怖如斯,所有課程都要提前掌握,有空就看題,沒事就背書。 云詞埋頭看了大半個小時,王壯在床鋪上探頭找他聊天:“我有個表妹。” 云詞果斷地說:“別介紹給我。” 王壯把后半句話說完:“……馬上要過生日。” 云詞:“……” 王壯:“我是想讓你陪我去學校附近定個蛋糕,我以前選的她都不太喜歡,可能我太時尚了,所以我想讓你幫我參謀參謀。” 云詞為他的嘴快付出了代價,他收起法典,陪王壯出門。 兩人穿過東門,走進那條有網吧的商業街。剛開學,很多店鋪上面都掛著“招學生兼職”的海報。 “就這家吧,看起來還行。”王壯在某家店前駐足。 云詞沒怎么看,跟著走進去,然而他剛踏進去——靠近門口的那位服務生原本站得好好的,突然一下子整個斜了出去。 云詞右眼皮跳了下。 抬起眼,果然再次看見那熟悉的睥睨眼神。 流子扭頭不去看他們,為了錢,對空氣說了句:“歡迎光臨。”這四個字聽上去好像燙嘴。 云詞懶得跟他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