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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簡陋了些,又被浴室里的“機(jī)關(guān)”驚了一跳,薛湄摸索著漸漸適應(yīng),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地方的人活著實在太享受了。 她最滿意的是這個地方的衣服,不用她勞心設(shè)計改造,本身就有露肩露胳膊露腰露腿的地方,還有很多漂亮的款式,簡直是妖女的天堂。 可這樣畢竟不長久,她換到的現(xiàn)金有限,女警官的話,薛湄別的沒聽進(jìn)去,倒感受到這里對未成年的約束,在沒有找到回去的方法之前,她還得在這個地方好好地生活下去,沒錢沒住的地方就是一大難題了。 當(dāng)個孤兒固然自由,其間也有諸多不便,要不要給自己找對爹媽呢? 薛湄在床上翻滾了幾圈,忍不住想到和她一起掉下來的江沉月。 雖然她很不想承認(rèn),也恨不得這女人干脆摔死算了,可江沉月的確有很大的可能和她掉到了同一個地方。 薛湄現(xiàn)在沒了內(nèi)力,根本不敢對上江沉月,以那女人冷靜理智的個性,不可能像她那樣莽撞地吃下靈虛草,也不必如她這般封鎖內(nèi)力,要是被逮到,自己豈不是分分鐘被她切塊了? 她想著,懷著緊張的心情睡去了。 司獄觀圣女在現(xiàn)世的第一日過得一波三折分外精彩,而不久前才睜開眼睛的明心閣大師姐坐倚在高高的樹干上,顯然和財大氣粗的薛湄不一樣,不善與人交際一貧如洗的江沉月只能在將就在這個地方過夜了。 她抱著劍,似乎感受不到夜風(fēng)的寒冷,看向天際圓圓的月亮,臉色平靜。 作者有話要說: SECRET NOTEBOOKS DAY 2 薛妹的年薪:無本買賣有多少是多少 沉月的年薪:負(fù)數(shù) ☆、找工作 或許是比薛湄跳下來的晚,江沉月睜開眼睛的時候,天色已將晚。 薛湄出現(xiàn)在人來人往的公園,江沉月倒是落在了一個有山有水的旅游景區(qū)之中,恰好被樹木遮擋不曾被人發(fā)現(xiàn)。 從游人與她截然不同的服飾和言談中,她便判斷自己的確到了一個無論書本游記還是地圖都未曾記載過的地方。 江沉月看了眼手中緊握不放的靈虛草,想了想,掏出腰上的錦囊小心放了進(jìn)去,隨后不動聲色地隨著客流往外走。 隨大流離開景區(qū)大門以后,便是一條蜿蜒漫長的路,江沉月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平坦寬闊的路,恐怕馬車行于其上也不會有絲毫顛簸。 她的輕功雖不比薛湄,但也不差,只是江沉月一眼看出周圍的人皆無武功在身,都是普通百姓,一時半刻并不好表現(xiàn)出異于常人的地方,故沒有施展輕功,想著是否可以問來往的游人搭個便車。 緊接著,她就看見人們上了各式各樣的鐵盒子,那些小型的看來是有主的,她看著一些應(yīng)當(dāng)是一家人的游客同上了一個鐵盒子;而停在路旁的大型鐵盒子則該是眾人共用,被此地中人稱作“公交車”,載滿了便離去。 江沉月摸了摸袖中的銅板,然而清晰的目力很快告訴她此地的貨幣和她所用的不同,方式亦不同,本來打算離去,誰知剛轉(zhuǎn)身迫不及待的人流一下就把她擠了上去。 她暗自心驚,這些人好生厲害,分明身無武力,卻能如此敏捷迅速,看來此地中人實在不能小覷。 “唉,小姑娘你愣著干什么呢?還不掃碼付錢?” “我……” “唉算了算了,你一個年輕人還沒我興時,不會用嗎?干脆我?guī)湍銙吡?。?/br> “謝——” 說話的大媽不耐煩的刷新了一下頁面,在掃碼器前滴了一下,后面的乘客便又不耐煩地把她沖到了車廂后部。 “……謝,我會還給你的。” “你這閨女,用不著,一兩塊錢的事?!?/br> 江沉月沉默一下,低下了頭,她并不習(xí)慣欠人,只是初來乍到,不知如何償報,空口大話不是她的性子,便只好暗自記住這位大娘的恩情。 她實在不習(xí)慣和人如此密集的接觸,尤其是在這等狹窄的空間中,只能學(xué)著其他人握著車頂垂落的吊環(huán),左支右絀,艱難地避開貼擠的人群。 看到一排橘色的椅子上方貼著“老弱病殘”專座還有個空位時,那個替她付錢的大媽見了連忙喊一邊的帶孩子的年輕婦人坐下。 江沉月目光溫和下來,露出一個幾不可查的微笑。 這應(yīng)當(dāng)是個世外桃源般的地方,設(shè)計這名為“公交車”的匠人手藝實在巧奪天工,惠及百姓。而此地的百姓亦懷仁善之心,知憫幼小老弱。 她看見每一站都有人下車,便竭力從乘客口中交談的話捕捉信息,在廣播播報“市中心彩虹公園站到了”的時候,跟在那位大娘的身后下了車。 似乎對她的這幅扮相和清麗長相印象深刻,大媽回頭看了一眼:“姑娘,你家也在這兒附近啊?我咋沒見過你這么俊的閨女???” 江沉月抿了抿嘴角,搖了搖頭。 “哦。”大媽便不管了,彩虹公園附近有不少商場和電影院,常有年輕人過來這里玩,在這下車也很正常。 她不知道,江沉月在她發(fā)現(xiàn)以后便匿了聲息在后頭跟著到了家,暗暗記住了她的住址,以便日后還她恩情。 之后,腹內(nèi)空空的江沉月無處可去,只好在公園中找了個枝繁葉茂的大樹暫做歇腳。 她往日行走江湖,也不是沒有在深山老林過夜過,和衷于享樂的薛湄不同,江沉月并不懼此,也不介意生活清貧,何況她功力深厚,幾日不進(jìn)食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