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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很放松的唱歌狀態(tài),可顧晨曦一直不曾說話,夏參反倒緊張了起來,看著歌詞都卡殼了好幾次,頓時xiele氣:“啊呀,不唱了不唱了,我不行,好緊張。” “我認識的夏參可不是會打退堂鼓的人,再說了,我覺得你唱的挺好的,很有個人特色,完全不用擔心。” “你就別安慰我了。”她有幾斤幾兩,自己還是相當清楚的。 “你有空可以去看一下我當時參加比賽的視頻,那時候唱的歌就是《珍惜》,看了我的視頻你就會很有自信了,別看我現(xiàn)在是vocal,本身條件也不差,但那時候太緊張,破音還不算,后半段整個失聲,就這樣我都出道了,你要對自己有信心!” “好吧好吧,你的鼓勵我很受用,等會兒就去看你的視頻,嘲笑你。” “盡情嘲笑,至于舞蹈,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練好的,這兩天找個私教抱佛腳吧,總比沒有好。” 前輩毫無保留的跟她分享經(jīng)驗,夏參自然樂于接受:“已經(jīng)讓小小幫我去找了,應(yīng)該過兩天就會有消息,這幾天我先好好練歌吧,我覺得只要做到不緊張就贏了。” “噗呲。”顧晨曦笑出聲,要求還真低,“嗯,沒錯,那今天就說到這里咱們比賽見。” “拜~” 掛了電話,夏參整個人都垮了,本來沒人提醒還好,混混日子,自暴自棄也就過去了,現(xiàn)在被顧晨曦這么一提點,如果不好好練唱,實在有點丟人。 夏參一邊狂擼兔子,一邊不停的翻著歌單:“愁死了,等級評定到底表演什么呀。” 正犯愁呢,門鈴響了。 今天怎么這么多人來找她呀,吵死了! 門打開的一瞬間,余商正對著一張不耐煩的臉,只差沒拿掃帚把他趕出去了。 “是你啊。”見來人是余商,夏參松了口氣,也懶得招呼他,拖著疲憊的身子一頭載在沙發(fā)上,像個鴕鳥似的把臉埋在肚子上。 “你好像很不歡迎我的樣子。”見她要死不活的樣子,余商自力更生給自己倒了杯水,也給她倒了杯水,一手一杯端到沙發(fā)前。 “啊呀,我煩死了,要參加比賽,腦闊疼。” 跟剛才和顧晨曦打電話的狀態(tài)比起來,夏參現(xiàn)在整個人都癱掉了,既然來的人是余商,她也就不用打起精神說話了,寫滿了一整臉的煩躁。 “實在不想?yún)⒓樱铱梢詭湍愀哆`約金。” 余商言下之意,不想?yún)⒓泳蛣e參加了,那個什么狗屁劉建敏經(jīng)紀人也不用搭理,直接炒掉,要賠多少錢告訴爺一聲,爺有的是錢。 “別,別!”她只是想暫時逃避下現(xiàn)實罷了,就逃避一分鐘,一分鐘而已,不就是個選秀比賽嘛,她是經(jīng)歷過大風大浪的人,這點小事難不倒她,不過話說回來,“你怎么知道我要參加比賽?” 顧晨曦知道是因為他們同在一個公司,余商知道就有點匪夷所思了,畢竟她自己被通知這個事情也就是昨天下午的時候,今天才找嚴小小商量,根本沒有告訴余商,她知道他忙,不想讓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打擾他。 “聽說你缺個舞蹈教練,我來應(yīng)聘。” 余商說的一本正經(jīng),夏參驚掉了下巴。 “你可以不用管我的,讓我自生自滅好了,影響你工作怎么辦。” “知道你拖拖拉拉會浪費我時間就趕緊起來,我給你排了兩段舞,你選一個,等級評定的時候就表演這個。”余商并不覺得現(xiàn)在的夏參有必要學(xué)很多,貪多而嚼不爛,她本身就日日壓腿拉伸,柔韌性和體力都不成問題,雖沒有舞蹈基礎(chǔ)但勝在記性好,等級初評定之后的舞蹈都有老師教學(xué),他相信她不會有什么問題,現(xiàn)在只要應(yīng)付初評定就好了。 唱慢歌拉小提琴固然好,可越慢的歌越需要功底,唱跳表演看似難度高,實際上又能帶動氣氛,對夏參來說也并不難,小提琴只是加分項,不是主要才藝,畢竟選的是愛豆團體,不是高雅樂團。 手機上播放著余商給她錄好的舞蹈動作視頻,天吶,屏幕上搔首弄姿,婀娜到不行的男人真的是眼前這個腰桿挺得筆直,極少露出笑容的余商嗎? 她不信。 “不行不行,這個舞蹈太那啥了,有沒有不要扭來扭去的。” “有。” 屏幕一劃,出現(xiàn)了另一個畫面,水袖輕盈起舞,配曲是優(yōu)雅婉轉(zhuǎn)的古風歌曲《六月雪》,與上一首歌曲完全不同的風格,畫面中的人兒雖穿著一身黑衣連長袖都是黑色的,可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天上來的仙人,每一個動作都優(yōu)美至極。 以前拍電視劇的時候她演過一個擅長用水袖武功御敵的女子,那時她就已經(jīng)能甩袖子做各種高難度動作了,所以這個舞對她來說難度低很多。 “就知道你會選這個,也好,相信大多數(shù)人都會表演勁歌熱舞,古風歌出其不意,效果應(yīng)該不會差。” 最主要還是這個舞穿的保守,也不用穿高跟鞋,還不用扭來扭去,摸這里,摸那里。 當然這些話夏參只敢在心里說,不敢在余商面前逼逼。 “好了,你這兩天照著好好練,我每天晚上會過來檢查成果,半個月時間綽綽有余了,以后你學(xué)一個舞的時間只有2天。” “!!!”這還讓不讓人活呀,“啊呀,別走呀,起碼教一個動作再走啊。” 不等她說完,余商已經(jīng)消失在走廊,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說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