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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嚴(yán)小小和顏潤這樣的圍博少女,在場的其他人對詩哲琛就沒什么了解了,到了他們這個年紀(jì)對流行的東西便不那么感興趣,更何況詩哲琛不過是個圍博粉絲400萬的新人,縱然現(xiàn)在勢頭很猛誰也不能保證他能火多久。 雖然不認(rèn)識詩哲琛,可他這么火急火燎的沖他們跑過來又不像只是個路過的。 大家都看著他,好尷尬額,詩哲琛干笑兩聲,這才想起送夏參來醫(yī)院的是程響和臧導(dǎo)這可都是娛樂圈的前輩,自己這般匆匆而來似乎有些冒失。 除了這兩個前輩其他人估計都是夏參的家人,怎么辦,好緊張。 突然眼前一亮,他像看到救星般抓住嚴(yán)小小的肩膀:“這位jiejie,小夏怎么樣了?” 被他突如其來大力的抓著肩膀,嚴(yán)小小嚇的連連倒退兩步,拍掉詩哲琛的手,壓低聲音:“噓!這里是醫(yī)院,要安靜懂不懂?!?/br> 詩哲琛現(xiàn)在哪兒還有心思管安不安靜,但她都這么說了也不好再大聲嚷嚷:“小夏在哪兒,怎么樣了?” 顏潤揚起嘴角,果然是小女生啊,喜歡陽光少年,回想起自己的青蔥歲月也是這般美好。 就在這時余商帶著圓太后面跟著沈裴沈優(yōu)也趕了過來,初時聽聞她可能受傷入院時心急如焚的趕來,真到了醫(yī)院反倒不敢面對了,萬一聽到噩耗,他情愿不曾聽見。 眾人感受到低氣壓遠(yuǎn)遠(yuǎn)的望了過去。 不甚明亮的走廊仿佛一瞬間陽光灑落,少年從遠(yuǎn)處走近,周圍一個個翩翩公子頃刻間失了顏色,他板著張臉活像每個人都欠他幾千萬,可這樣的面無表情配上頂尖的容貌竟有種帝王的尊貴感,顏潤這樣第一次見的差點沒忍住跪下請安。 離得近了,對上夏參家人余商臉色才有了絲緩和,一一打過招呼,不消他問,須孟就牽著他站在窗前示意往里看:“小商也來啦,老王說夏夏已經(jīng)脫離危險期了,就是失血過多又有些感染,怕我們影響她養(yǎng)病都不讓進去看她,這不只能站在窗口。” “王爺爺有說什么時候醒嗎?” 須孟嘆口氣搖搖頭:“老王說麻藥過了就會有意識,只是她太虛弱什么時候會醒還真說不準(zhǔn)?!?/br> 須想晚一年中大部分時間都呆在國外,夏參離開余家之后基本都跟外公外婆住在一起,學(xué)校旁邊的房子還是她上了高中才買的。 因著女兒和外孫女的關(guān)系,須家和余家走的很近,像余商這樣話不多沉穩(wěn)又貴氣的孩子難得的很招皇甫琴喜歡。 對于程響皇甫琴只不過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余商來了,也可能是隔代親,皇甫琴臉上始終掛著笑:“夏夏沒事兒,這里有我們看著呢,你也忙,先回去吧,等她醒了外婆打電話告訴你。” 夏參跟著余商叫爸爸mama,皇甫琴就讓余商跟著夏參叫外公外婆,真是怎么看余家的孩子怎么乖巧懂事,跟她家夏夏簡直絕配。 這段時間在劇組,大家沒什么娛樂消遣,彼此之間感情倒是增進不少,顏潤和嚴(yán)小小早就打成一片,原本她以為詩哲琛和夏參是一對,現(xiàn)在看須孟和皇甫琴的態(tài)度又覺得自己猜錯了,當(dāng)下把嚴(yán)小小拉到一邊,探討八卦。 “小公主是不是和他?”顏潤指指詩哲琛。 嚴(yán)小小直搖頭,悄悄伸出根食指指向余商,在顏潤耳邊說:“小駙馬。” “哇?!鳖仢檹埓笞彀?,卻是不敢出聲,兩人無聲的交流。 旁邊兩人夸張的表情早就落在詩哲琛眼里了,他現(xiàn)在心里五味雜陳,同樣是認(rèn)識一年時間,一個是他喜歡的姑娘,另一個是他兄弟,看夏參家人對余商的態(tài)度和對自己的態(tài)度,他又不傻,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見這里人多了起來,夏參一時間也不會醒,程響等人便打了聲招呼先回去跟團隊的人商量下怎么發(fā)公告。 似乎這才注意到余商身后還跟著一群人,須想晚微笑著表示謝意:“是小商的隊友吧,果然各個都很帥啊,真是不好意思還讓你們跟著跑一趟?!?/br> 明知須想晚只是客氣,詩哲琛還是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又知她是以為余商一人來被記者拍到會亂傳,解釋道:“小夏是我同學(xué),同學(xué)生病了來看看是應(yīng)該的?!?/br> 須想晚這才想起余商隊友好像確實跟夏參一個學(xué)校,而且還有一個是同班同學(xué),經(jīng)不住打量起詩哲琛。 小男孩的心思哪兒逃得過她的眼睛,但見他雖然心系夏參,也不似知道余商和夏參關(guān)系的樣子,眉眼間倒是坦坦蕩蕩沒什么壞心思,放了心道:“既然是夏夏的同學(xué),等她病好了,一起來家里做客?!?/br> “不用客氣的阿姨,既然參參已經(jīng)脫離生命危險了,這里也沒我們什么事兒,我們也先走了?!?/br> 本來詩哲琛想答應(yīng)的,哪怕人家只是場面上的客套,那是夏參家啊,誰不想去。 誰知余商完全不給他答應(yīng)的機會,直接拒絕,拒絕也就算了還不讓他看夏參直接拖走,詩哲琛欲哭無淚。 回到車?yán)铮瑨昝撻_余商的禁錮,詩哲琛微怒:“你和她什么關(guān)系?!?/br> 沈氏兄弟識相的望著窗外,這件事情跟他們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真的。 “正如你所見。”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把她當(dāng)成自己的親人,可又很難跟人解釋為什么會這樣。 “你怎么不告訴我?!?/br> 余商抬眼看他,一臉詫異:“你什么時候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