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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素素眉心一跳,她沒想到溫庭容會把火往施中翠身上引。 朱蕓忽然把頭抬起,她以為溫庭容說的是紅染,可若真是這丫鬟,李拂慈應該十分維護才是,怎么會把人處了刑趕出府。 甚至于謝遠黛流產(chǎn)那日,她們母女倆,也是因紅染而起了口角之爭,若真是這丫鬟,李拂慈必不會把人趕出去,應當十分寵愛才是。這說明三娘身邊又多了個更刁的丫鬟,才把紅染擠走,將李拂慈帶上了更歪的一條路。 若是有人能替李拂慈分擔罪過,朱蕓自然再愿意不過,她瞪大了眼睛問溫庭容:“你可是知道什么?” 溫庭容似是猶豫了下,便道:“不瞞老夫人說,我院里的丫鬟碧梧在園子里挖土植花的時候,在假山里看到了不該看的事……” 溫庭容隱晦地狗男女茍合的事說了一遍,在場幾個人的臉色都不好看,尤其是吳美卿,李家內宅一直由她把持,這說明這當家夫人瀆職了。 朱蕓迫不及待道:“難道是思柳堂的丫鬟?” 溫庭容搖頭道:“我那丫鬟只看清了男人的臉,我找尋了好些時日,前日才查清他的身份。因府上正忙亂,我還未來得及跟二夫人和大夫人說,這就被您傳來問話了。那人我昨日見過,也私下里問了話,說是思柳堂的丫鬟,別的晚輩就一概不知了。” 朱素素很不安,她莫名就覺得那人很可能是施中翠。若真是如此,這下才好了,大房二房和思柳堂的人都牽連上了。不過仔細想想,這倒是好事,眾人都犯了過,老夫人也不至于重罰哪一個人。 朱蕓當即下令道:“庭容,那人是誰!我這就叫羅mama去把人綁來。底下竟有這種禍主的奴才,亂我家風,害了我兒,我必不輕饒!” 吳美卿心中不忿,老夫人若是這么輕易就想把李拂慈的罪過給淡化了,她可不依! 還不等吳美卿說話,溫庭容答道:“是吳管事的兒子。” 吳美卿來不及說出口的話全被堵住,吳管事是她的陪房錢mama的丈夫! 第48章 結果質問 這件事牽扯甚廣, 也有些復雜,屋里的幾個人都沒敢再插話。門外兩個小的一聽說要去請人, 連忙跑去了另一邊的次間里假裝吃吃喝喝。 朱蕓沉默了一會兒,才道:“去把大夫人院里的錢mama和她的兒子都請來。” 羅mama應了一聲便去了。 期間, 朱蕓問李拂慈道:“三娘,你曉不曉得身邊是哪個丫鬟這樣膽大包天?”她這是引導著女兒把火燒到別人頭上去。 偏生李拂慈把身邊幾個眼熟的丫鬟都過了好幾遍,愣是沒想出來哪個敢在府上做這種下作的事, 其實她也懷疑過施中翠, 因為這丫鬟偶爾會不見人, 可別的丫鬟也會偷懶,更遑論她來思柳堂日子不長,應當還不至于和小廝勾.搭上。 李拂慈也不傻, 知道這個時候大房的嘴正好被堵住, 她該趁機找個人頂罪才是, 可惜實在找不出那人是誰,若是信口胡謅, 怪錯了人,又是一樁罪過。 朱蕓滿臉無奈, 李拂慈不僅矯揉造作、愚蠢,簡直還瞎!她撐著身子咳嗽了兩聲,吳美卿不敢動, 朱素素也是暗自惶恐著上前給老夫人遞了茶水,捶了背,才重新退了下來。 回原位的時候, 朱素素若有若無地看了溫庭容一眼,但愿那人不是施中翠才好,不然這一屋子的人,哪個脫得了干系? 羅mama動作利索,很快就把吳管事和錢mama的孩子吳大給找了過來。 吳大還是頭一次見到老夫人,已經(jīng)嚇得哆嗦,又在屋里見了溫庭容,便曉得事情要敗露了,雙腿更是發(fā)軟。 吳大心慌意亂地跪下行了禮,錢mama也不敢出大氣。 吳美卿只覺臉疼,也懶得繞圈子,直接就問了:“吳家的,你快說,跟你有茍且的丫鬟是思柳堂的哪個?!” 錢mama來的時候還不明所以,聽了這話腦子嗡嗡作響,現(xiàn)在誰還敢跟思柳堂的人沾染上啊,他的蠢兒竟然還和里面的丫鬟不清不楚,這不就是在找死么! 錢mama力氣也大,一個大耳刮子過去,就把吳大打得身子歪倒,接著開始哭求吳美卿和朱蕓,替她兒子求情。 朱素素見老夫人不悅,出聲道:“錢mama吵嚷個什么,先等老夫人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說。” 縱使錢mama在李府內院再威風,梢間里站著坐著這么些主子,哪有她托大的份兒?便只能乖乖溜溜的跪了回去,聽吳大答話。 吳大捂著瞬間紅腫的臉頰囁嚅道:“是……是思柳堂的翠姑娘……” 朱素素一閉眼,心都涼了,果然是她! 老夫人對這施中翠也有印象,便看向了朱素素。 吳美卿還不大清楚,但對這個名字也有些耳熟,便道:“施姓似乎是庭容外祖家的姓氏吧……”她又想起來,施家老太太好像把孫女送進了來。 這下子屋里內外的人都明白了——李心歡姐妹兩個的耳朵又重新貼到了隔扇外。 李心歡想起了那日在假山看見的事,看來是施中翠不知收斂,終于自食苦果。真真沒想到,看起來樸實無華的小縣城姑娘,竟然是這種不知廉恥的人,想來這世上也有人是披著畫皮活著的。 梢間里面,朱蕓讓吳大把事情經(jīng)過簡單說了一遍。 從吳大所言來看,一切都是施中翠主動的。 沒有人與他對峙,自然由得吳大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