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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子純心里那個躁啊,她很少去搶別人的東西,但是她很忌諱別人搶她的東西,況且李煜還不是個東西,是她的夫君??! 誰能忍她都不能忍了! 龐子純不管三七二十一,猛地拍桌子一下,一聲巨響后,她站起來道:薛老板,今兒我要看看是你算的準還是我算的準!rdquo; 薛左心下一沉,柳新這死丫頭,把龐子純給他招來了,晦氣! 賀博忍不住笑了,他就知道柳新不會讓他失望,既然已經把他坑了,如果不順便把薛左坑了,哼哼,那他可是要記仇的。 薛左沒好氣的癟癟嘴,忍著怒氣等著龐子純來攻擂。 龐子純一身窄袖長裙干凈利落,她走到方桌前,欠身道:得罪了。rdquo; 李煜勉強一笑,這丫頭倒是學會了客套。 薛左才不理這些虛的,枉他和安王府關系那么好,這安王妃忒沉不住氣,忒不給面子了,柳新那小丫頭一刺激就要提槍上陣了。 不過事情發展成這樣,薛左也只能坦然接受,只求別輸的太慘就是,安王妃想怎么個比法?rdquo; 測姻緣,三局。rdquo;龐子純堅定道。 她啥也不想爭,她就想證明薛左測姻緣準頭不如她,她和李煜的姻緣還是她說了算。 薛左豪邁道了聲:好。rdquo;大有拼盡全力的氣勢。 第一局,測姻緣,由千流指定被測者。 千流隨手指道:那就阮策吧。rdquo; 阮策指了自己一下,疑惑地看向千流,他沒想到千流會選到他。 阮策起身上前,伸出雙手由得薛左看。 阮策的掌紋極亂,亂的薛左都快找不到他的婚姻線了。 薛左看著阮策分叉的婚姻線和異常短的島紋心中便有了底。 龐子純則是問了他的生辰八字,阮策將自己的生辰八字寫在紙上,龐子純當眾卜了一卦,得到卦象的她大吃了一驚。 阮策看著反應異常的龐子純狐疑地回了座位。 千流見兩人都測完了,便道:薛左你先說。rdquo; 薛左也不推脫,他道:阮小公子的姻緣看起來不美滿,晚一點結婚興許能補救。rdquo; 龐子純道:不,阮公子這一生都不會有所娶!rdquo; 龐子純這一言結束,阮玄甲差點就怒了,好在千流一言將眾人的議論聲壓了下去。 千流說:第一局,龐子純勝。rdquo; 阮策玩味地看著龐子純,心道這安王妃倒是算的準,他長這么大倒是從來沒想過成親的事。 后來,阮策也如龐子純所說一生未娶。 即使千流下了定論,阮玄甲依舊不滿,他的弟弟何等高貴,怎么會一生不娶呢!除非全天下找不出配得上他的弟弟的姑娘還差不多! 阮良音頓時有點懷疑千流占卜的準頭了,讓國師一人裁決此事,是不是有失公允? 阮玄甲亦是憋不住心中怒氣,聲音不大不小道:國師怕是有意偏袒!rdquo; 眾人聽了阮玄甲的話心里一哆嗦,國師何等仙姿,他們普通人三年才得一見,阮家即使權勢滔天,這膽兒也忒大了些吧! 千流仿若未聞,只在阮玄甲、阮良音和龐子純身上掃了兩眼。禍從口出,阮家這兩兄妹遲早要為自己的年輕氣盛付出慘痛的代價。 第二局,千流指定的人是柳新。 柳新倒是很樂意被測。 薛左看了柳新的手相之后有些猶豫了,柳新這丫頭傻了吧唧還報復心強,他若說了實話保不準她要記仇,他若不說實話,那不是輸的太難看了? 柳新又在紙上寫了她的生辰八字,龐子純推算完之后薛左也糾結完了。 薛左最終還是決定實話實話,他說柳新姻緣線尖端急劇下降分叉多,說明婚后夫婦爭吵多、不和睦,有分離的傾向。 還不等龐子純說出自己的答案,柳新已經立眉嗔目想和薛左辯論了,薛左見柳新在這大會上就要翻臉,忙道:這可是玄學大會!rdquo; 阮良音也忙阻止她道:柳新,回來!rdquo; 柳新氣呼呼地看著阮良音,極不情愿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阮良音在她耳邊道:你若是在這么多人面前撒潑,薛老板的話可就要成真了!rdquo;如此,柳新才冷靜了下來,極為不悅地看著方桌前的兩人。 薛左見柳新被安撫了,這才道:安王妃,你占卜出的結果是什么?rdquo; 龐子純道:與你無二般,不過我的還推算出一樣,柳家小姐是鐵定會與配偶分離的,并且還會再婚。rdquo; 柳新氣的撓心撓肺,他們這群瘋子!竟然這樣誹謗她! 千流銷毀那張柳新的生辰八字道:第二局,龐子純勝。rdquo; 柳新差點就沉不住氣想要前去質問龐子純,阮良音極力勸導,并且示意她有國師坐鎮,不可亂來,柳新這才紅了眼圈坐了下來,隨即便抹著淚逃開了,阮良音猶豫著追了上去。 有薛左和龐子純今日的斷言,往后誰還敢娶她??!這不是把她往死路上逼嗎? 薛左看著柳新逃走的背影,一點愧疚都沒有。 雖然是千流指定柳新的,但是柳新可以拒絕卻沒有拒絕,天上沒有餡餅,既然想預知后事,那就要做好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