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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于寶貝正名一事算是揭過了。 雖說這不是出自大國師的手,如今長安城內爭相購買的人有增無減。薛左賺足了金子和人脈,但是那點產量實在是塞不住他的牙縫,所以他親自上門來求龐子純了。 反正龐子純的身份已經公開了,他也不用派薛遷來做個中間人了,他干脆自己來軟磨硬泡得了。 薛左來的時候把飾品設計圖紙和實物都帶來了,只等著龐子純一句話呢。 龐子純和李煜將將懶起,清早剛用了飯就去接待薛左了。 薛左在大廳內坐立不穩,他想著日后賺錢的機會就激動啊!他必須擴大生產,他不光要在長安城賣,還要在全國各地賣! 薛左覺得李煜rdquo;在生意上是個簡單人,所以單刀直入了,連客套話都少了,直接說了自己的意思。 薛左說的眉飛色舞,龐子純聽的津津有味,看著人家做白日夢不是挺有意思的么? 龐子純撐著腦袋用杯蓋撥弄著茶葉,薛左說到口干舌燥舔了舔舌頭后,請求她道:王爺您看呢?要不以后每次就多養些寶貝?rdquo; 龐子純還未說話,李煜道:物以稀為貴,依我看還是少養些的好。rdquo; 晦氣!女人家懂什么生意經,薛左恨不得給這蠢婦人兩耳刮子,將她扇地飛出安王府才好。 薛左又極力勸說著龐子純,李煜又發表了一下自己的觀點,薛左氣的差點站起來和李煜爭執。 龐子純虛抬手,道:別吵了,管你們倆怎么說,反正我也不會聽。rdquo; 好吧,薛左老實了,他又把屁股往后挪了挪,討好道:依王爺看呢?往后可怎么辦才好?rdquo; 龐子純面前的茶杯被茶蓋碰的發出清脆的聲響,她道:就和以前一樣吧,我的風水池子就這么大,也養不了那么多東西。rdquo; 薛左歇了心思,得,他還是外人,說到底龐子純還是聽李煜的了。 李煜喝了口茶,嘴角偷偷彎了彎,龐子純這丫頭開始偏心他了,不是么? 不不不,真不是這樣,這風水眼就一處,龐子純覺得她的池子里養不出那么多寶貝來,所以她覺得擴大生產行不通。 薛左懊惱地嘆了口氣,咋攤上這樣的金主呢?油鹽不進啊。 薛遷來了。 薛遷被管家引進來之后行了禮便坐下了,他見薛左一臉愁苦相,什么也沒問,他這個堂哥他知道的,愛錢如命,這會兒肯定又來軟磨硬泡了。 薛遷遞上一張鮮紅的帖子,表明來意:我在城內買了間小院,若是王爺王妃不棄,我想請二位淺飲幾杯。rdquo; 龐子純道:婥兒不請嗎?rdquo; 薛遷微微低頭,支吾道:自然是請的,公主生辰相請,薛遷喬遷之喜,怎能忘了公主。rdquo; 李煜問:請了多少人?若是太多,我們便不去湊那個熱鬧了。rdquo; 薛遷忙擺手道:不不不,我就請王爺王妃和公主三位而已,薛遷自知幾位喜靜,自不能叫幾位不痛快。rdquo; 李煜淡淡笑了笑,這薛遷還算知輕重。 薛左不樂意道:光請權貴,我這樣的銅臭商人就不請了?哼。rdquo; 其實薛遷當眾說出來就是為了看李煜和龐子純的意思,他們若覺得無需請薛左,那他真就不請了,畢竟在姻緣面前,讓他的大堂哥犧牲一下也沒什么嘛,大不了事后補一餐就是了。 龐子純笑道:薛老板一塊兒去嘛,與你做生意我也臭了,那就一塊兒臭吧。rdquo; 李煜也覺得應該讓薛左去,要是薛左拿出手的賀禮輕了,到時候他不擠兌死他。 李煜必須得讓薛左重視起薛遷來,畢竟薛遷和薛左有親戚關系,要是薛左肯搭把手,往后薛遷的仕途也就越來越明朗了,有薛家自家人罩著,李煜覺得李婥和薛遷的婚事才更有指望些。 薛左見龐子純和李煜如此看重薛遷,嘆氣道:枉我腰纏萬貫,竟還不如一個剛過弱冠的小子!rdquo; 而立的薛左不服氣啊。 薛遷不言語,因為他說啥都不合適。 偏偏薛左還不死心,他攛掇薛遷道:你倒是幫我說說話啊,請王爺幫我多養些寶貝啊。rdquo; 李煜將龐子純那套說辭搬了出來,薛遷聽罷,道:既然只能養那么多,何不把瓷器都換成玉器,這樣豈不兩全其美?rdquo; 是啊,換成玉器可就更賺錢了,而且養的寶貝數量也不用變。 薛左拍大腿,道:可得可得。rdquo; 龐子純兩眼望屋頂,她養瓷器是因為好看,換成玉器倒是沒什么不行的。 于是龐子純答應了。 薛左又高興又難過。 他高興有錢掙,他難過薛遷一句話比他厚著臉皮軟磨硬泡都管用! 這件事就這么敲定了。 送走薛遷和薛左后,李煜又將那喜帖看了眼,道:三日后就要搬遷了,你說送什么禮好?rdquo; 龐子純早就有了打算,于是道:還有什么比武狀元風水陣更好的嗎?rdquo; 對呀!李煜差點忘了自己媳婦是個玄學大師啊! 兩人商定好之后便一道出去買了一些武狀元風水陣必備的物品,買完東西回來,千流派人遞了信過來,說是叫龐子純履行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