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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李煜來回答這個問題興許還靠譜點,問龐子純簡直就是白瞎。 龐子純張口就道:誰曉得是不是埋錯了,萬一是害的薛左家呢。rdquo; 龐子純真是胡扯。 人家既然下了這么狠的心思來害人,一看就是專業人員動手的,怎么會埋錯? 薛遷越來越信任龐子純了,所以龐子純胡扯的話他也往心里去了,他還真在想,是不是人家埋錯了,其實別人想害的并不是他們家。 但薛遷覺得這樣好像還真能說得通。 他家小門小戶的,沒得罪這么厲害的人吧?倒是薛左家家財萬貫的,還是修玄學之人,很可能就得罪了某些邪惡的術士。 吃了簡便的一餐飯之后,三人就在堂屋閑坐了一會兒。 龐子純飯后一杯茶,笑道:沒想到你還會做飯呢,以后誰嫁給你誰就有口福了。rdquo;龐子純看了一眼不語的李婥。 薛遷的三樣小菜炒的相當精致,李婥也覺得很可口。 薛遷紅著臉道:都說君子遠庖廚,生在小門小戶,總要會這些的。rdquo; 狗屁不通,龐子純覺得會做飯的男人才是君子。 龐子純準備和薛遷就此別過,等到她賣風水物件的事有眉頭了再來找薛遷,薛遷也要在家好好準備一番,等到霉運過去之后,他得翻身啊,不然美人就要落入他人懷了! 薛遷殷殷切切地看著要走的兩人,龐子純咬了咬牙齒,這里的空氣都變成了狗糧,咬起來嘎嘣嘎嘣脆的。 龐子純傲嬌地哼了一聲,李煜都沒這么深情地看過她呢! 呸,提李煜干嘛,讓他痛經痛死! 龐子純見兩人眉目傳情,難舍難分,便道:薛遷,再過不久我meimei就要過生辰了,到時候我派人來傳話,我帶上我夫人,咱們幾個喝一杯?rdquo; 好啊好啊,正合薛遷的心意呢! 也合李煜的心意,他早就想見見薛遷了。 李婥被龐子純這么一提,才想起來自己的生辰快到了。 李婥是癸亥年、丁巳月、癸丑日生,也就是五月二十五日過生辰,掰著手指頭數數,也沒多少天了。 *** 回到安王府之后,龐子純累的要死,洗個澡之后就睡了,龐子純知道李煜疼著呢,所以她睡的耳房,等她醒來之后,李煜才知道她已經回來了。 兩人在書房里碰了頭,龐子純伸個懶腰,一屁股坐在桌子上,李煜到了晚間倒是氣色好了不少,大概是玉佩和鍛煉身體的共同作用。 李煜和以往一樣,還是問了龐子純去薛家發生的事,龐子純原原本本的說了,因為這件事透著古怪,她一個人想不通,在某些時候,她還是愿意承認李煜的腦子比她好使。 可惜李煜對薛家不大了解,即使他也產生了懷疑,但是他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唯一的建議就是讓薛遷防著點。 龐子純還說李婥生辰那天,她約見了薛遷,到時候他們四個一塊兒吃個飯,這樣李煜就能和他見上了。 李煜很樂意。 吃飯是每天都要做的事,但是吃飯能看出一個人大概的脾性。 龐子純想起薛遷和李婥那對視的小眼神,心里說不清是什么感覺,反正她現在對李煜不滿不滿! 龐子純自顧自地生起氣來,李煜看著氣呼呼的龐子純不明所以,他又怎么惹她了? 李煜耐著性子去問,龐子純偏不說。 因為她說不出來,那股子情緒模模糊糊的一團,她理不清。 李煜無奈,牽起她被符紙燒了手,道:還疼嗎?對身子可會有影響?rdquo; 龐子純聽見前一句還挺高興的,但聽見后一句她就明白了,感情李煜是怕她把他身子弄壞了? 龐子純甩開李煜的手,有些賭氣道:放心,不會把你身子弄壞的,哼。rdquo; 說完,龐子純就出了書房。 李煜好心好意還碰了一鼻子灰,心里也來了氣。 兩人生了好幾天的悶氣,李煜的小日子都過了,龐子純還沒有好顏色給他看。 晚間,兩人躺在床上一言不發,凝固的空氣時時刻刻要爆炸似的。 李煜搞不懂龐子純在生什么氣,李煜覺得龐子純就是在無理取鬧。 不過李煜還是準備好好哄哄龐子純,感情上哪里有那么多對錯,只要她開心就好。 李煜主動側著身子道:子純,我只是想關心你,和你是不是用了我的身子沒有關系。rdquo; 龐子純吃軟,李煜這句話倒叫她心里熨帖極了。 想必阮良音絕對不會相信,李煜竟然會服軟吧? 龐子純噘著嘴,委屈地看著李煜,道:薛遷和婥兒都郎情妾意了,我還hellip;hellip;rdquo;我還沒感受過你的愛意呢。 李煜本就不是善于表達的,對于女兒家細膩的心思更是猜不透,但是他知道此時此刻,他只想將龐子純擁入懷中。 李煜與龐子純緊緊相擁,李煜道:春宵一刻值千金。rdquo;龐子純接道:絕知此事要躬行hellip;hellip;rdquo; 還真是毫無違和感。 龐子純還是蠻有才華的。 不過龐子純都說要躬行rdquo;了,那就躬行rdquo;吧! 李煜閉著眼,從龐子純的額頭開始親吻。 那是他自己的臉,但是他腦海里卻是龐子純的甜美容顏,他記得他第一眼見到龐子純的時候,龐子純的眼睛就吸引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