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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拉著韁繩,夾緊馬背,道:咱們去找婥兒,注意看我的動作,想要馬走起來不難的,駕。rdquo; 說完,李煜就開始讓馬慢慢的前行了。 龐子純害怕摔下來,緊緊地摟著李煜的腰,李煜許是感受到了腹部傳來的緊張,于是沒牽韁繩的那只手搭在龐子純的手背上道:放心,有我在。rdquo; 龐子純微微往前靠了靠,她的胸膛緊緊地貼在李煜的背上。 李煜騎了一會兒,遇到了一個小坡,他放慢了速度道:像這樣的地方盡量不要奔跑,免得馬失前蹄,人容易摔下來。rdquo; 龐子純連著哦rdquo;了兩聲,好似將李煜的話聽了進去。 李煜騎到平地上之后,加快了速度,龐子純干脆兩只手都環著李煜的腰,緊緊地靠在李煜身上。 過了一會兒,龐子純的手不知怎的往上移了幾寸,李煜感覺到不對勁,放慢了速度道:龐子純,你在聽么?rdquo; 啊,在啊在啊。rdquo; 看她這回答,李煜心中就有數了。 不怪龐子純分神啊,李煜的身子真是柔軟,難怪賈寶玉說女兒家都是水做的呢! 李煜忽然感覺到有個什么東西戳到了他的屁股,他以為馬背硌到了他,于是他扭了扭屁股,調整了一下姿勢,過了一會兒他才發現,原來不是這樣hellip;hellip; 李煜氣結,他側過頭低吼一聲:龐子純hellip;hellip;你!rdquo; 龐子純哼了一聲,怎么回事嘛,怎么她腦子的都是那些沒穿衣服的小人兒,嚶嚶嚶,好害羞。 龐子純紅著臉趴在李煜的肩頭,在李煜耳邊道:是你喊醒了它,和我沒關系!rdquo; 好好好,都怪他! 李煜無奈,只得停了馬,嘆息般的吐了口氣道:你冷靜冷靜。rdquo; 龐子純深呼吸,吐氣,李煜掐了一把龐子純的大腿,龐子純吃痛地嚎叫了一聲,順勢在李煜的肩頭咬了一下,然后在李煜耳邊道:你溫柔點不行嗎!rdquo; 李煜揉了揉被咬的肩頭,我的溫柔被今天的風刮走了。rdquo; 龐子純冷哼一聲,狗屁的,今天刮不刮風李煜都溫柔不起來。 兩人打鬧的時間,李婥已經騎了一圈回來了,她薄汗滿額,拽著韁繩道:哥哥,阮家兄妹也來了。rdquo; 李煜拉著韁繩調轉了馬頭,只見那邊阮家三兄妹騎著馬奔騰而來,氣勢比他們三人要強上許多。 ☆、艮下坎上 龐子純想起那夜都有些驚悚, 她不自覺地抿著嘴唇,生怕阮良音又啃她一口。 阮家三兄妹到了這邊之后, 阮玄甲敵視著龐子純, 恨不得將龐子純吃了,李煜反手捏了捏龐子純的手。 自那一夜回家之后,阮良音大病了一場, 足足昏睡了兩日才見好, 大夫說讓他們多帶阮良音出去散散心,心結解開了就好了。 阮良音大病之后也想開了, 李煜竟然將她當做腳下的泥,那她又何必將李煜看做天上的云。 她雖不是天潢貴胄,但也是右相千金, 家里就她一個姑娘,哪個不是把她當公主一樣看待,李煜喜新厭舊,她真不必作踐自己。 再好的男人, 若是不愛自己,爭取來了又有什么意思。 阮策拱手道:安王爺,真巧。rdquo; 阮玄甲心里有氣,他冷冷地看著龐子純,一聲問候也沒有。 龐子純此時真笑不出來,于是對著阮策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阮玄甲上前一步,本想說什么的,卻被阮策攔了下來,阮策道:王爺,你與家姐總歸是有過私約的,不若把話說開了,從此兩寬,互不干擾。rdquo; 李煜也是這個意思。 龐子純覺得說清楚了也好,免得再出烏龍,她可消受不起美人恩。 阮良音倒是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李煜和龐子純,她摸了摸懷里的玉佩,就如阮策說的也好,既然今日有緣碰上了,那便了結了的好。 李煜轉頭看了龐子純一眼,詢問她的意見。 龐子純點點頭。 這種事她理應配合。 李煜下馬,龐子純也跟著下馬了,阮良音騎著馬走了幾步,龐子純跟了上去,三步一回頭地往李煜那里看,和阮良音單獨相處,她有心理陰影。 阮良音在馬上居高臨下道:王爺到現在還與王妃新婚燕爾,真是羨煞旁人。rdquo; 這股子酸味兒太濃,龐子純都聞到了,但她沒吱聲,她和李煜若沒有交換身子的機緣,哪里會被旁人羨煞。 兩人走到僻靜處,阮良音下了馬,將懷里的玉佩掏出來緊緊地握著,道:王爺曾與我有誓言,lsquo;非卿不娶,一生一世一雙人rsquo;,如今喜新厭舊,君心不再,良音無力爭取,只好痛毀當日誓言,今日歸玉斷義,還望王爺往后看見良音退讓三步,形同陌路。rdquo; 阮良音覺得這是李煜欠她的,所以她要求李煜rdquo;讓著她,同樣也讓李煜rdquo;時時刻刻記著,他虧欠她的! 龐子純聽著阮良音的話,心中仿佛被藤蔓纏繞住一樣,沒想到李煜竟然給了她非卿不娶,一生一世一雙人rdquo;的諾言,要知道在大唐三妻四妾太正常了,李煜身為王爺,竟然肯為阮良音只娶一人,可以想見李煜當初對阮良音是多么的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