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太好看是我的錯嗎?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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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高斂他自己先打電話過來撒嬌了。 江敘心里像是浸了蜜似的,笑了小半天以后,助理期期艾艾的上前,一副擔心的模樣問:“江哥,你干嘛呢?” 江敘喜滋滋的,哪有空理睬助理的問話,哼唧半天說:“你不懂。” “我是不太懂。”助理撓頭,“還去開會嗎?” 江敘把手機靜音了就塞進口袋,轉(zhuǎn)首說:“去,手機我自己拿著了,你先回去吧。” “可是這邊不是沒結(jié)束嗎?” “沒事,我叫高斂來接我,他正好也回來了,順便來公司接我。”江敘怕說漏嘴,又重新解釋了一遍,眉眼笑的肆意。 助理被他笑的迷暈了,嘿嘿笑:“江哥,你笑的真好看。” “夸我也沒用,沒錢漲工資。” 江敘搖搖頭,繞過助理正要上前,忽然助理啊了一聲,讓他嚇了一跳,連忙退后兩步。 “不是,江哥,明天就是28號了。” “嗯,怎么了?” “有個活動!之前有個代言簽了續(xù)約,準備更新宣傳照片啊。”助理手忙腳亂的比劃,急的抓耳撓腮,“明天的機票定的是早上八點多的啊!” 江敘聞言驚訝,他低頭想了一會,不記得自己有個外地行程,“什么時候的事啊?” 助理抓了抓腦袋,向江敘道歉:“就是之前夏姐定的,和我說了,我這一忙給忘記了!” “夏華?”江敘試探的問。 “對啊,就是夏姐定的,沒跟江哥您講嗎?” 江敘呼了口氣,“沒事,不用急,你現(xiàn)在回去收拾衣服,明天我們早上在機場見面。” “那您呢?” 江敘想到夏華不經(jīng)過自己就私自定行程也不是第一次了,活動也是接了才告訴他,好幾次他都忍了下來,但是臨到解約了還是這個德行,偏偏還在高斂回來的第二天,江敘感覺自己憤怒的手指都在顫抖,但未了安撫助理,他想了想,慢條斯理的說:“我開完會就回去收拾衣服,你準備好物料就行,和夏華說一聲,其他的沒事了。” “好,好的,江哥,我馬上就回去。” “對了,行程目的地在哪?” “加拿大溫哥華。” “哦,好的,我知道了。” 江敘的注意力被說話聲拉回了,他轉(zhuǎn)首看著遠處的人,今天開會主要日后一些問題,好像已經(jīng)確認了江敘他會續(xù)約,幾乎也不打招呼就拉著他參加會議。 雖然江敘不反感,但是夏華這個人總是叫他梗在喉頭,十分難受。 他頓了頓,再次上前。 會議冗長,聽完已經(jīng)十點了,他沒有給高斂打電話讓他接了,知道他這幾天辛苦,想讓他休息。 江敘從公司出來,叫了輛專車,先繞到了花店,問了兩家才找到高斂喜歡的時鐘花。 賣花的老板娘看江敘帶著口罩和帽子,但是依舊掩蓋不住他的光彩,一雙眼睛比花朵還耀眼,她忍不住借著花搭話說:“小哥哥,這種花的花語是愛在你身邊唉,想不到你很浪漫嗎?” 江敘正在盤算到家的時間,還想買點炸雞可樂去找高大壯聊一聊,忽然聽賣花的老板娘說花語,這才觸電似的,猛然抬頭不知所措的望著老板娘。 老板娘一愣,“唉,你不知道嗎?” 江敘搖搖頭,他趕緊掏出手機來付款,連價格也沒問,轉(zhuǎn)過去五百塊,抱著花扭頭就跑出了花店,急吼吼的往車上跑,一邊跑一邊喊司機快開車,整的和后面有人追殺他一樣。 “快點!快點!快點去鳳鳴湖別墅!!!”江敘的臉都急紅了,因為跑步帶著口罩大口喘著氣,他扒拉下口罩,揪住司機的衣服喊:“快點啊!!!” 第41章 江敘坐在車上,面色彷徨,有些手足無措的捏著手機,既想要早一點見到高斂,又不知道見到高斂的時候說什么話。 夜深人靜,一閉上眼,就是高斂望著自己的那張專注的臉。 年少的時候,高斂就說過他喜歡時鐘花,給自己每一次帶的花,送自己的花都是時鐘花,就連他家院子里的那些花花草草都是高斂置辦,他從來沒有插手去管過,也更不會搜花語這么無聊的事。 只有一次,江敘剛剛裝修好別墅,把自己的備用鑰匙給高斂。 高斂非要放在花盆底下,江敘老不開心,總覺得這鑰匙就隨手放在花盆下面很危險。 江敘那是也不明白怎么回事,胡攪蠻纏的不讓他放,還說:“這花盆有什么好的,非要放花盆下面,你給我擱在門檐下面也可以啊。” 高斂非不同意,執(zhí)拗的放在了時鐘花的花盆下面。 江敘最后實在沒辦法,只能同意了。 想到這里,江敘按捺不住心中的悸動,他不停的催促司機快開車。 到了家門口,江敘發(fā)現(xiàn)高斂家燈是關著的,自己家玄關的燈是亮著的,閃爍著柔弱的光輝。 江敘站在門前看了一眼,然后找出鑰匙打開門,果然進門就瞧見了鞋架上出現(xiàn)了高斂的鞋,整整齊齊的放在最上面,擦的一塵不染的皮鞋上還泛著光。 站了有一會,在沙發(fā)打瞌睡的高斂忽然發(fā)現(xiàn)了江敘的身影,他站起來,輕輕地笑問:“回來了?” 江敘把東西放在一邊的柜子上,只是一直沒有放那捧花,他上前幾步說:“回來了。” 高斂看著他手里的花,以為是公司或者影迷送的,也沒在意,他抬手看了一下表,說:“你回來就好,我得回去了,都十一點多了。” “哦。” 江敘扣著花束的塑料袋,嘴唇動了動,正想說這花送你的。 高斂忽然拿起沙發(fā)上的外套,說:“對了,我沒喝你的酒,就喝了一點點蘇打水。” 江敘一愣,然后笑了出來,眼眸在晦暗的燈光下閃耀起來,猶如蕩漾的水波。 他的性格就是這樣,看起來活潑豪爽,其實骨子里還是內(nèi)斂不愿直抒胸臆的人。 見高斂向自己走來,江敘低下頭,然后又偷偷的抬頭,撩起眼皮去看高斂,但忽然眼前一黑,高斂整個人都橫在了自己面前,將燈光擋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江敘忍住臊熱臉頰上不斷攀升的溫度,把手里的花塞過去。 “花。” “嗯?” 江敘淡定的表示:“送你的花,我在路邊花店買的。” 他說的輕描淡寫,好像是隨手給高斂帶了一瓶礦泉水似的,但是高斂卻欣喜若狂地接過了花,甚至兩手指尖兒都在輕顫著。 都說少年人是沖動而不顧后果的,但是高斂感覺自己好像一瞬間回到了那個時候,心瘋狂地跳動著,他所愛的人一句簡簡單單的花,一小捧花,他甚至可以在江敘欲言又止的眼神中感覺到綿綿的愛意。 江敘還想解釋,他不是故意去買的,就是路上隨便碰到的就順手買了。 江敘咳嗽一聲,剛準備張口,眼前忽然被遮的密不透風,一片黑暗。 是高斂他發(fā)狠似的伸手攬住了江敘。 江敘一點也沒防備,身體被他猛地拉進懷里,臉懟在他胸膛前,什么也看不見。 他的身上有著淡淡的香味,不是香水味也不是其他味道,就是很簡單的高斂的香味。 背后的雙手越收越緊,像是在證明著什么。 “我愛你,江敘。”高斂說,聲音低沉,隱隱透著一絲顫抖。 江敘忽然就心酸了,一股酸意直沖鼻子和眼睛,刺激的他禁不住閉上眼試圖掩蓋這份酸楚。 他伸手回抱住了高斂,低聲在高斂耳邊說:“高斂,我也好喜歡你,好喜歡你。” 高斂沒有松手,下巴輕輕的磕在江敘他肩膀上。 和高斂講了明天要去加拿大的事情以后,高斂果然是老大的不開心,擰著眉頭一言不發(fā)。 江敘安慰他,“我就去三四天,很快的。” 高斂低聲,“三天還是四天?” 江敘哭笑不得,掰著手指頭算了一下,“大大后天就回來了,三天。” 高斂立即反駁,瞪大眼睛說:“明明是四天。” 江敘伸出四根手指,“你看好了,第一天到第二天是一天,第二天到第三天是兩天,第三天到第四天是三天,就是三天啊。” 半夜醒來的高斂十分后悔。 在身邊的江敘睡著了以后,他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懊悔怎么就被江敘說服是三天呢!明明就是四天! 分明就是狡辯! 高斂氣的不行,愣是睜著眼睛半夜沒睡著。 越是熬夜,早上就越起不來。 江敘二天清晨起來收拾行李的時候,高斂眼睛都是蒙的,坐在床上一個勁的打哈欠,然后懵懵的看著江敘整理行李箱。 過了一會,江敘整理好了,他抬手看了一下手表,然后走到高斂身前,低頭親了親高斂額頭,低聲說:“再睡會吧。” “江哥!我到了!咱們該走了啊!” 樓下有人在喊,江敘立即松開手,退后一步說:“我走了。” 高斂有些悵然若失,但是轉(zhuǎn)瞬又開心起來,江敘畢竟已經(jīng)對自己如此了,不該要求更多。 他綻開一個笑臉說:“我在家等你。” 江敘在加拿大的行程很緊,沒有什么空閑時間,幾乎一下班,他回去倒頭就睡,第二天早上起來才匆匆忙忙的洗澡上工,還好是年輕氣壯的,三天過去也不過是臉色差了點,身體還倍兒棒。 如此高強度的工作,他和高斂幾乎沒怎么聯(lián)系,除了下飛機報平安以后,兩個人就早上開工的時候發(fā)個微信,下班的時候發(fā)個微信。 結(jié)束前一天晚上,江敘走出工作攝影棚的時候,天完完全全黑透了,黑壓壓的云層有點異常。 他和助理一路上一輛車也攔不到,只好走路回去。 路燈把他的影子拉的老長老長,江敘覺得好玩,找出手機拍了一張就給高斂發(fā)過去。 高斂幾乎秒回。 【高斂:好看。】 【江敘:你個沙雕。】 【高斂:真的,構(gòu)圖很好看,明暗對比強烈,真的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