階下囚的自我修養(5)
女孩柔軟溫熱的唇瓣在他臉龐上四處撩撥,吐出的氣息像輕飄飄的羽毛掃過皮膚。 里面…… 在哪里面不言而喻。季荼的指尖已經碰到了一片濕熱的軟rou,汁水漣漣,一張一合含著指頭往里吸。 又y又浪。 他在這種事上總是很容易害羞,因久不見陽光而捂得冷白的皮膚此時紅成了蝦粉色,黑色襯衣半遮住肌rou緊實的身軀。 額頭汗津津的,長眉下一雙眼睛羞赧又熱切地盯著你,兩排細密的長睫顫了幾下,閃爍光影蝶粉似的撲簌著掉進黑色瞳仁里。 他面上羞澀,緊扣在你腰上的手卻如玄鐵堅y,不可撼動。 黑色的腦袋依戀地在你胸前蹭了一下,卷曲的頭發擦過挺翹的乳尖,引得你輕顫兩下。 他輕輕叫了聲你的名字,低下頭認真而專注地看著吃咬著他指尖的那處,像撥弄兩瓣去了殼的蚌rou似的,撥開了紅靡的xue口,緩慢又仔細地撐開rouxue,將一根手指緩緩送了進去。 他的動作很輕柔,不像對待一副引起他欲望的女t,而像是在修復一件損壞的文物般小心翼翼。 濕滑的水液是上好的潤滑劑,他輕而易舉就摸到了最深處。你能感受到體內赤熱的腔壁吮壓著入侵的外物,他抽動了兩下手指,帶出了一片粘膩的yin液。 不多時,他又加了一根手指,他的手指b你的粗長許多,僅是兩根手指就已將軟熱的內壁撐得緊致。 他輕眨了下眼睛,一邊抽動一邊抬起頭虔誠地親吻你的嘴唇,喉間的聲音壓得低低的,呢喃著你的名字。 “alice……” 你張開嘴讓他進來,吮舔著他的舌尖的同時想著,有點……磨嘰。 你推了推他的肩膀,他乖乖倒在了床上,馴順得像一只沒脾氣的小羊。你張開腿跪立在他兩側,迎著他不解的眼神,握住了那根東西,然后直接開始往里吞。 方才還乖順的小羊崽見此立馬掙扎起來,“不、不行!alice,我會傷到你!” 他伸手捂住自己的roubang,面色焦灼地單手撐著往后退,好像你要用像他那樣可怖的怪物侵犯他。 你趴在床上,跟著他后退的速度膝行b近。他慌得褲子都蹬到了小腿上,直到背貼著床頭,再無可退才停下來。 你去拉他捂在腿間的手,他抿唇搖頭,委委屈屈的,一副受了欺負的樣子。 你轉了個方向,捏了捏底下可憐巴巴掉著的囊袋,他沒忍住悶喘一聲,大腿用力縮緊,然后另一只手也捂了上來。 兩只手捂得嚴嚴實實的,半點不讓你碰。 你無法,只好湊近了去咬他的耳朵,故意含著耳垂吮出“嘖嘖”水聲,舌尖在他敏感的耳根和下顎輕輕地舔弄。 他偏頭往另一側躲,頸側拉長,微垂的眼角露出幾分柔弱的神態。即便如此,仍堅守自己的原則,緊閉雙唇強忍著喉間的喘息聲,可惜顫栗的身體暴露了他興奮得不行的事實。 你不慌不忙地在他身上四處點火,含著他的喉結吞咽大力吞咽,手掌在他的腹gu間輕重不定地揉捏。 察覺道那根東西腫脹得壓不住、忍不住從那雙手掌里探出頭來的時候,你親了親他的嘴唇,低聲道,“沒關系,阿荼,我會慢慢來,不會傷到自己。你知道的,我最怕疼了。” 那雙深得像純粹的黑鉆石的眼珠凝視著你,好似在判斷你說的話有幾分真假。 你微笑著點吻著他的他的嘴唇,“我不會騙你的,你知道的,現在世界上我最喜歡的就是你了。” 這句話終于令他的態度松動些許,你順利拉開了他的雙手,把他的兩只手勉強地按在頭頂墻壁上,俯下身獎勵地親了親他,“阿荼好乖。” 他紅著臉回吻了你一下,但仍然緊盯著你的動作,好似隨時準備在察覺會傷到你時及時退出去。 b起他遲疑的態度,他胯下高高翹起的東西才是他欲望的真實表露,你坐在他身上,清晰感受到那根東西貼著你腿根處不安分地跳動。 你撐著他寬厚的肩膀,含著半個頭部開始緩緩往下坐,但僅吃進去一點,又退出來,然后再吃進去一些。 這滋味并不好受,他那東西跟你在影片里所看見的并不在一個層次,無論是從形狀還是顏色來說,形狀過于猙獰,紅中帶點粉的顏色又分外可愛。 來回幾十次,他的額頭已經完全汗濕了,顯然忍得十分辛苦,但一直沒有挺腰,甚至在你一次x吞得太深時違背欲望往外抽。 你的身上也全是汗水,掌下滑膩膩的,你改握住他的肩膀,俯身吻住了他,g出他的舌頭吸進嘴里,大口大口地吸咬,被你壓在墻上的手掙了兩下,沒舍得掙開,反而熱情又小心地開始回吻你。 就在這時,你忽然卸了腰間的力,直接將吃了三分之一的性器吞進了大半。 “呃唔——” 嘴里的舌頭像條受驚的游魚似的猛地縮了回去,他繃緊身體,喉嚨里發出了一聲低軟綿長的哼y,被你的吻堵在嘴里,哭似的啞。 你不b他好到哪里去,粗y的性器重重碾過體內的敏感點,將平坦的小腹撐起一個圓潤的弧度,交合e處瞬間炸開一簇電流般的快感,電火花似的一路攀升,脹痛感與酥爽的快感迅速自尾椎骨涌向天靈蓋,僅是一下,你就到了高潮。 你緩過這一陣,在他唇上舔了一下,撐著他的腹肌,抬腰一上一下淺淺動了起來。 “唔……” 第一次便采用騎乘并不是明智的選擇,每次吞吐那根東西都異常艱難,他渾身都在發抖,喘息聲里夾雜著幾分明顯的痛苦,好像在被你強jian似的。 你放慢速度,舔去他眼尾沁出的水珠,問道,“怎么了?” 他委屈地在你掌心里蹭了一下,啞聲道,“痛……” 你:“……?” 你并不知道男生第一次做也會感到疼痛,頓時心生愧意,安撫地親在他的額間,親完后又聽他含糊地填了一句,“但是又好舒服……” 他面色緋紅,顯然已經失去了冷靜思考的能力,但又好像還記得你騙他,垂下頭不肯看你,只隨著你的動作從嘴里斷斷續續吐出難耐的喘息聲。 roubang將軟熱的xue道撐得滿滿的,抽出時xue口只有薄薄一層rou膜裹著柱身,進入時又能展開每一寸軟rou,在頭部撞到宮口時才停下。 可即便如此,也還有一部分沒有吃進去。 里面軟嫩的媚rou饑渴地吸咬著帶給它們痛感也賜予他們快感的入侵者,在你吞吐幾十次后,他忽然抓緊床單,掌下的腰腹猛然收緊,面色潮紅地到了高潮。 你們并沒有任何保護措施,微涼的液體打在敏感緊熱的內壁上,你被澆得一個激靈,快速含著正在射精的roubang吞吐幾下,深深抵著宮口,難以自持地噴出了一股水液。 他射精的過程很長,期間嘴里像只沒斷n的小黑貓似的哼哼個不停,你動一下里面的東西跟著抖,呻吟聲立馬喘得變了調。 可愛又可憐。 疲軟下來的性器也是粗長一根,你抬起腰,將他的小尾巴慢慢從身體里吐出來,guitou退出體內,帶出一大股稠白的jingye和瑩亮的yin液。 s完之后小黑貓臉紅紅的,耳朵更是燒著了似的,似乎意識到了自己s得太快,低垂著頭,沮喪地看了看趴在腿上的那根東西。 在浴室清洗的時候他乖得不行,穿著褲子盤腿坐在地上替你rou頭發,等你洗完之后他就拿著浴巾把你裹了起來,全然沒有打算一起洗的意思。 你偏頭看了他一眼,把人拉到花灑下脫了衣服,動手將他里里外外搓了個遍。 那根綿軟的小尾巴也沒放過。 他沒準備自己的衣服,洗完澡在腰間圍了一塊浴巾跑回去穿了套和之前一模一樣的襯衫褲子。 你跪在床上,把人攏在身前吹那頭濕軟的卷發。你放下吹風機,撩開他的k腰朝里面看了一眼。 唔,果然是空的。 臉上余熱未消,此時又添重粉。 你靠坐在床頭,喝著先前那半杯牛奶芒果汁,視線跟著他在屋里來來回回收拾的身影轉悠,等到他把你早上換下的那件黑色襯衫一并往外拿去清洗的時候,提醒道,“有一件襯衫是我的,記得還給我。” 兩指捏著吸管攪了攪,意有所指道,“哪一件都行。” 他又鬧了兩只紅耳朵,抱著一堆低低“嗯”了一聲就逃走了,門都沒來得及關上。 午餐還是他自己動手做,牛排披薩,用過飯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你在這期間把別墅內部逛了個遍。除去臥室書房餐廳客廳,其他房間并無使用的痕跡。唯一的收獲,是你從窗戶發現下面的花園里有一大片玫瑰。 暴雨摧殘一夜仍屹立不倒,鮮紅的花瓣盛開在光下,b你以前養的品種要頑強許多。 下午他從書房找了本書窩在沙發里看,封面是純黑色,沒有任何文字和圖案,內容全英文書寫。你看了兩眼,是有關計算機編程那一類的,密密麻麻大段專業術語,看得你頭疼。 你想起他房間里的好幾臺電腦,猜測他應該是以此謀生。 不過這倒是提醒了你一件事。 你用手指g玩他后腦勺細軟的頭發,對他道,“阿荼,我想出去。” 他定定地看了你一會兒,極輕地點了下頭,而后放下書朝你靠過來,“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嗎?” 你有些想笑,“我根本不知道我們住在哪,而且我如今身無分文,你如果不和我一起去,我出了這個門或許連回來的路都找不到。” 聽你這么說,他莫名地很高興,抿著唇g了下嘴角,“那我去收拾一下。” 你跟在他身后進了他的房間。他拉開床頭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張儲蓄卡和幾捆現金。然后從另一邊的抽屜里拿出一把車鑰匙。 你坐在床上,看見里面一堆半掌大的黑色手機——全是一次x的,這種手機你用過,只能進行特定通話和信息發送,無存儲能力,無需用戶識別卡,使用次數受限。因高保密x和不可識別x,一般正規渠道并不生產。 他準備這么多干什么? 你收回視線,看向他的衣柜,一排同款黑色襯衫和深色長褲,秋冬的衣服只有兩三件。 他把卡、現金和鑰匙揣進褲子口袋,而后在衣柜里翻出一條壓在衣服底下的黑色平角內褲。 拿錢拿卡時動作坦蕩,翻內褲的時候知道背對著你躲躲藏藏的,把布料rou成一團捏在離你較遠的那只手里進了浴室。 好在還知道出門里面要穿一件。 出了別墅,你發現此處并不如你所想的那般荒僻,幢幢別墅稀疏坐落,與鬧市一江隔開,過了橋就是繁華商業街區。 道路旁立著的路牌右下角寫著b市兩個字,和你所處的a市差了近千公里。 季荼開車,你坐副駕駛座,上車后,你掏出了一只一次x手機——出門前從他抽屜里拿的。 你發了條信息出去,幾秒后,對面回給你一個地址,指向臨區某處。你在車內導航里輸入地址,發現離這三十公里,過去約四十分鐘。 自從你掏出手機,季荼就時不時看你一眼,眼下更是一副想要盤根問底又無從開口的模樣。 你點下導航,同他道,“去這。” 他點點頭,專心地當著他的司機,毫無異議地點頭,“嗯。” 黑色轎車像一匹孤馬,目不斜視地穿過鬧市而又快速駛離,他開車速度很快,幾乎是騎著路牌上的最高限速在走,到達時b預期快了足有十幾分鐘。 目的地在一條擁擠喧鬧的街道深處,車子開不進去,只能徒步進去尋找。從這里的建筑和設施來看,這里生活著的大多是社會中下層居民。 季荼和你的外貌穿著與此處格格不入,一個近一米九的陰郁男人,一個淺金色頭發的漂亮女人,一路上吸引足了或好或壞的打量。 你一路尋過銹跡斑駁的門牌號,最后發現要找的地方處于兩條街道的交叉路口,一個很適合逃匿的方位。 面前立著一棟普普通通的房屋,你抬頭看向二樓,門窗緊閉,木質樓梯架在室外,和周邊的房子沒什么不同。 一樓店鋪里的小老板正毫不避諱地打量著你們。季荼往前半步,不聲不響地遮擋住他的視線,低頭問你,“上去嗎?” 你點點頭,上樓后按1241的規律敲響門,等了一會兒,里面沒有任何回應傳出。你又重重敲了一次,仍是沒有回應。 你皺眉,往后一步,打算直接踹開那把看起來不堪一擊的細鎖。b劃了兩下,讓開位置,示意季荼,“你來。” 就在此時,忽然聽見一個冷淡的聲音,“踹壞了你的東西一件也拿不回去。” 聲音并非從屋內傳出。你轉過頭,看見剛才一樓店鋪里盯著你們看的那個小老板,穿著中山裝,攏著手站在樓梯下面無表情地看著你們。 十五六歲的模樣,一雙眼睛冷得像蛇眼,“艾莉,對吧。” 你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