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技重施
周廣陵再次試圖把王照安按在雙腿之間后,她掙扎著從浴缸翻了出去。 她討厭直面男人赤條條的身體,想不出原因,看見了就覺得不舒服。哪怕和李自明zuoai,她也是一樣。每次都要關上燈,男上女下,她被他抱在懷里,在黑暗里面只看著他的臉。 帶出來的水流在地上,她滑了一個跟頭,然后被周廣陵輕而易舉地抱走撂在床上。 他把她抱到腿上,讓她自己找準位置坐下去。 她看著他,不知道他怎么能精準地知道她不喜歡的姿勢。不僅不喜歡騎乘,在周廣陵面前,還有些害怕。 當時她是怎么在李施宏身上發sao發浪的,他一定都知道。 “我不行……” 她的手握著他的陰精往身下送,幾次都推不進去,最后沿著yinchun摩擦幾下。 他不說話,也不動,兩手撐在身后瞧著她。 她見騙不過,只好繼續嘗試。 費了一番功夫,總算把陰精送了進去,她又不敢坐得太深。她的雙臂拄在他身側,兩腿虛跨著,不一會兒就覺得肌rou發酸,開始打顫。 周廣陵躺下來,拍一拍她的大腿示意著。她的眼睛隨處瞟著,身子緩緩坐下去,抬起來。蹲坐的姿勢讓陰蒂受牽拉的感覺更加明顯,她的速度很慢,快感卻隨著一次次摩擦燒了出來。 “快點。”他發著命令。 “累……” 她的喘息開始重起來,目光落在床幔上,數著床幔的褶皺。 他雙手放在她的腰際引著她完全坐下來,然后慢慢地繞著圈子,細細研磨。他看著她的反應,時不時向上深深地頂著,聽她毫無防備地哼出聲來,然后間隔漸漸縮短,她的腿也越夾越緊。 “我沒有力氣了……” 她就像懸在河上的筏子,飄來蕩去,沒有依靠,而身下的周廣陵又不斷鉆進她的身體,讓人承受不住。 他不顧她的央求,并不想換個讓她省力的姿勢,反而拽住她的雙臂,將她扯向自己。 王照安并不想貼著他,肩和腰向后用力,卻發現這樣是在迎合他挺動的身體。僵持了片刻,她敵不過他的力氣,還是被他拽著撲在身上。 他感受著她的x貼在自己胸前的親密,耳邊是她紊亂的喘息和嬌吟。他雙手在她的腰臀收緊,沖刺起來。 她的手漫無目的地四處抓著,忽然發現手邊的枕頭下赫然躺著一把藏刀。那是康巴短刀,刀鞘包著h銅,曲折復雜的紋飾鐫刻在上面,無聲地說著鋒利與粗獷。 “周廣陵……我要……到了……” 她收回目光,低下頭用灼熱的嘴唇湊近他的耳朵。一只手顫抖著去褪藏刀的刀鞘,另一只手輕輕撫上周廣陵的臉。 男人都是色中餓鬼,哪怕隔著千丈的仇恨,兩具身體一做起來,他就什么都顧不得了。王照安兀自想著。“要么他死,要么我死”,這不是她親口跟唐果果說的嗎。 只要她像上次一樣,斬殺周廣陵,一切就結束了。唐果果有良知,有道德,能明白自己,而且她在盛夏有地位,一定能把她活著帶出去。之后的事情,交給法官去決定。 她屏住氣,慢慢向右側過頭,預備找準周廣陵太陽x的位置。可是她沒想到的是,正撞上了周廣陵的目光,沉靜銳利,好像早已洞悉一切。 澎湃的心思瞬間冷了下去。 臉頰和前x的潮紅還在向上涌著,胳膊已經酸得沒了力氣。 她顫抖著手將枕頭蓋回原處。 周廣陵翻身把她壓住,像李自明那樣緊緊抱著她,沖刺著。 她有些茫然地盯著天花板,任他在耳邊喘著粗氣啃咬她的耳垂,然后悶哼著,陰精在她體內跳動,射出一股jingye。 腦海里一片亂麻。 周廣陵已經離開了,她卻還愣愣地躺在床上,只顧著想,絲毫感受不到從身下流出來的白色粘稠。 她不知道為什么藏刀會出現在那里,究竟是周廣陵的習慣,還是他故意要試探她,又或者他只是想讓她明白,有沒有主動權,根本不在于刀握在誰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