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一章 牽線搭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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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把這口氣咽下去? 陳梨花聽后,眼神里透出不甘心! 呂君昊,是她兒子啊! 舌頭被割,這輩子永遠成了啞巴,無法說話,做母親的,她怎么可能不痛心? 看到自己女兒眼神里透出的不甘,陳老爺子嘆了一口氣:“梨花,換做其他人對君昊下這么狠的手,我這個做外公的,肯定會替自己外孫出頭,但……” 說到這,陳老爺子沒說下去了。 陳梨花緊緊捏著拳頭,但無可奈何。 因為說起呂君昊一事,所以在場的人臉色都不太好,呂君昊是陳梨花的兒子,怎么說都有陳家的血脈,被這么平白無故割了舌頭,在場的誰都不舒服! 所以,現(xiàn)場陷入短暫的安靜。 “咳咳……” 一會后,一陣咳嗽聲打破了靜謐。 坐在陳老爺子身邊的老太太,陳老夫人發(fā)出了咳嗽的聲音。 這一陣咳嗽聲,讓在場的幾個兒女,臉色一凝,心中一緊,情不禁的抬起頭,眼神緊張的看著陳老爺子身邊的老太太。 在他們的記憶中,這位母親已經(jīng)好長時間沒說過話了! 上一次說話,還是兩年多前,歐陽安琪嫁入陳家的時候,她對歐陽安琪笑著說:“安琪,以后你就是我們陳家的人了!” 從那以后,老太太就一直沒說過話。 對于這位性格古怪的母親,陳家上下所有人都很畏懼,包括她眼前這些兒女。 “君昊對安琪說了那些難聽的話,得到這樣的懲罰,是他咎由自取!”老太太喉嚨發(fā)出聲音,聲音有些尖銳,聽上去很是刺耳:“通過君昊一事,我們可以確定,安琪的那位母親,一直派人守護著她的女兒,說明,這么多年來,她一直關(guān)注著自己女兒!” “之前安琪和向明結(jié)婚,安琪的母親應(yīng)該知道,她沒站出來阻止,也就說明不反對這場婚姻。這對我們陳家來說,是好事!”頓了頓,老太太繼續(xù)道:“所以,不能讓安琪和向明離婚,咱們陳家,一定要挽留住他們兩人的這場婚姻。” 老太太的話,讓在場的眾人臉色一凝。 作為她的兒女,陳家的嫡系,他們都知道,表面上,陳家大事小事,都是他們的父親陳平在做主,但實際上,陳家真正的主人是他們的母親。當然,他們的母親確實很少插手陳家的事物,這么多年以來,唯一插手的一件事,就是陳向明的婚事。 他們陳家和歐陽家聯(lián)姻,就是老太太一手促成的! 目的,就是為了和歐陽安琪的親生母親這棵蒼天大樹攀上關(guān)系。當然,其中也有對賭的成分在內(nèi),因為自從歐陽母親拋棄了歐陽極和她那對年幼的兒女離開后,這么二十多年來,從未回過歐陽家看過自己兒女一眼,她到底還在不在乎自己女兒歐陽安琪,誰也不知道。 所以,陳家就賭了一把! 反正,就算歐陽安琪母親已經(jīng)不在乎歐陽安琪,那憑借歐陽家的能量,歐陽安琪嫁入他們陳家,也算得上最好的聯(lián)姻。 如今,呂君昊一事,已經(jīng)可以確定歐陽安琪的母親還在關(guān)注著自己女兒。 所以,這讓一向不問世事的老太太都坐不住了! “媽,可是安琪一副鐵了心要和向明離婚的樣子,看她的樣子,是被嚴經(jīng)緯迷了心竅,怎么挽留她?”葛玲忍不住說道。 “媽,還有嚴經(jīng)緯他身邊有絕世高手,咱們陳家,暫時也打壓不了嚴經(jīng)緯!”陳浮云補充道。 “嚴經(jīng)緯?” 老太太蒼老的眼睛閃出一道精光:“如果我猜得不錯,安琪那位母親,不會允許安琪和嚴經(jīng)緯在一起,他們之間,沒有什么可能,向明的機會還是很大的!” “好了,向明那孩子也是真心愛安琪的,他也不愿意和安琪離婚,等他歸來,我會親自和他說。”老太太掃了眾人一眼,道:“散了吧!” “是!” 幾個兒女連忙起身準備離開。 “梨花!” 走了還沒幾步,老太太忽然喊住了陳梨花。 “媽,你還有什么吩咐么?”陳梨花連忙轉(zhuǎn)身。 “君昊一事,你永遠不要妄想著報復,你要徹底忘記這件事!”老太太用尖銳的聲音警告道:“對君昊下手的,是安琪母親的手下,如果你妄想著報復,這件事最終傳到安琪母親的耳中,不僅君昊要死,呂家完蛋,說不定還會牽連到我們陳家!” “媽,我知道了!” 陳梨花聲音顫抖的說道。 走出豪宅后,陳梨花克制不住,淚水不停的從眼眸中流出。 “二妹!” 看到陳梨花流淚,陳浮云不由得上前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君昊這件事,不要怪爸媽,有些人,咱們注定惹不起,只能忍氣吞聲!” “我不怪爸媽,我就恨自己無能!” 陳梨花抹了抹眼淚:“自己兒子被人傷害了,都無能為力!” 昆州市。 嚴氏集團總部大樓。 三十六層,當年嚴經(jīng)緯所在的辦公室。 一道魅力無雙的身影坐在椅子上,翻看著當年嚴經(jīng)緯留下的書籍。 “咯咯咯……” 沒一會,高跟鞋聲音響起,門口位置,一道身影出現(xiàn)。 是姜思瑤! “小媽!”姜思瑤走到辦公桌面前,疑惑道:“有什么發(fā)現(xiàn)么?” 因為她發(fā)現(xiàn)小媽時不時會來嚴經(jīng)緯這間辦公室,翻看當年嚴經(jīng)緯留下的書籍。 “暫時沒有!” 澹臺紅妝緩緩搖頭:“這間書房里已經(jīng)被翻了個底朝天,如果真有秘密的話,也只會在這些書當中,但每一本書之中,都沒有任何痕跡。” 說著,澹臺紅妝放下手中的書,抬起眸子,看向姜思瑤那張美麗至極的臉蛋:“思瑤,現(xiàn)在咱們最主要的,就是要弄清楚,為何嚴氏集團總部大樓會建在大兇之地上,和附近鳳凰園的大吉之地,又有什么樣的聯(lián)系,關(guān)于這個原因,我想嚴經(jīng)緯應(yīng)該是知道的。你找個機會,親自問問嚴經(jīng)緯吧!” “嗯!” 姜思瑤點點頭。 很快,姜思瑤就退走,流流走了進來。 “小姐,你和思瑤小姐說了什么,她剛剛離開的時候,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流流進來之后,疑惑道。 “我在給思瑤和嚴經(jīng)緯牽線搭橋呢!” 澹臺紅妝美眸閃過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