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天使動物園(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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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下限的低俗葷話從繆言嘴里講了出來。 “老師,你知道嗎?你弄我的xiaoxue弄得好舒服。” “老師,你是喜歡我流出來的yin水嗎?它還在流,我下面好癢,怎么辦?” “老師能不能幫我舔掉它們呀?” “老師,你的roubang好大…能不能cao爛我的saoxue啊?” “老師,你是不是不愿意用你的roubangcao我,告訴我你多愛我嗎?” “老師,我錯了,求求你cao死我這個sao貨好不好?” 殷延的視線不得不從性器交合的荒唐畫面移到女孩裝得懵懂的臉上,她眸子渙散地像一卷銀絲纏在他身上,好像是在暗示她已經變成愿意附和人的孔雀。 但她說出來的話可沒有這個意思。 她好像是在放低姿態滿足他骨子里暗藏著連他都沒有意識到的征服欲。 但殷延沒有感覺到她低下的姿態。 繆言肯定知道殷延是恥于講下流話的。 她是在報復。 用不懷好意的話語讓他意識到了他的過失和軟肋。 讓他也扔掉恥果。 贏家終究都是她。 殷延把繆言抱起,讓她跨坐在他的腿上。 繆言脫掉了殷延剛剛裹她的外套,完全暴露出她光滑的上半部分酮體。 她抬手把頭發順到一邊,挺直后背,以一個上位者的視角,側低著頭俯視他,上挑的狐貍眼里好像沒有柔情蜜意。 繆言用微涼的手在殷延的脖間摩挲,玩弄殷延后面微卷的頭發,卻不說話。 殷延面前是女孩圓挺白皙的雙乳,溫熱的玫瑰香在他鼻尖漫開。 “我愛你。” “等我cao爛你這個sao貨。” 原來鋼琴也是可以彈艷俗的曲子的。 他摟緊女孩柔軟的腰把女孩往前送,一口嘬上女孩胸口的艷麗櫻桃。繆言把酥胸湊近讓男孩的臉埋在里頭,吁出一聲舒適的嘆息。 都已經一起困在失樂園里了,就別裝什么道貌岸然的君子了。 殷延脫掉了上衣和繆言身上的裙子,托著繆言的屁股走去臥室。 殷延的臥室很大,東西也很少,所以床足夠大。 基調就是黑白灰。 繆言曲起腿趴在床上,托住下巴看殷延窗簾拉緊,打開燈。 爆了一個燈泡,吊燈黑了一塊。 臥室有些昏暗,但殷延脖子上的項鏈還在反光。 他拉開床頭柜,里頭排了好幾盒避孕套,繆言笑了一聲,等殷延戴好套她就被吻住了嘴唇。 殷延后入的時候不太溫柔,因為床在吱呀地叫。 但繆言被頂得很爽。 她的脖子上揚出一道繃緊的弧線,手攥緊了床單,腰向下凹陷,上面兩個腰窩格外明顯。 天肯定已經黑了。 她被撞得快要散架了,呻吟聲破碎的間隔越來越短,胳膊肘根本撐不住她的上半身,繆言趴在了床上。 她臉側著趴在灰色的床單上,眼睛渙散到難以聚焦,只有黑色的窗簾重影在她眼前晃動。 他房間真的里什么都沒有。 幸好房間也沒鏡子,她現在的樣子肯定狼狽不堪,像個欲求不滿任人擺弄的母狗。 都脫光了,還是那么熱。 她的臉在搓火。 繆言一直在呢喃著殷延的名字,她已經沒力氣了,意識聚不起來,自己都分辨不出在嘀咕什么。 殷延沒有停止給她回應。 他說:“我在。”“我愛你。” 真好,這也沒有等太久。 繆言想讓殷延別看那份做作的情書了。 但殷延突然更猛烈的抽插讓繆言斷了思緒尖叫出聲,他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深。 繆言腦子里閃過他大概要射了的字眼。 但她又要高潮了。 他們都不太喜歡在zuoai的時候說話。 所以男人粗沉的喘息和悶哼與女人百轉千回的媚叫交織起來是他們眼中人類性愛篇章里最著名的交響曲。 它的關鍵詞有愛,欲,和歡樂。 對于這對交纏在一起茍合男女來說,這支曲是進行曲,也是謝幕曲。 這次高潮來的比剛才幾次都要強烈,繆言在呻吟嬌喘地時候還反問自己是不是天生就是越做越sao的壞種。 殷延還在撞,繆言聲音叫的都啞了。 骨頭里的酥麻感根本沒機會褪下去,她魂都快飛走了,心還在被送向更高處。 繆言抽噎著哀吟,她怕自己因為zuoai太shuangsi掉。 殷延低頭吻繆言的腰窩,是想安慰繆言吧,但她已經在欲海里喪失這部分感覺了。 她不信她還會潮吹,女人是水做的又怎么樣?這不意味著她能噴兩次,男人會精盡而亡,女人也會。她求求殷延快點射出來,她好像有東西守不住了。 繆言的叫床聲已經變調了,殷延在這個時候把她翻了個身,把她的腿托起架在他的腰上,向已經糜亂不堪的蜜xue狠狠地一碾。 下體有了熟悉的前兆,她要失控了,“不行…不行…” 她還想掙扎。 “別忍著,噴出來。” 殷延又是猛地一撞。 他比她還壞。 “不行…我沒了…你…你不要…啊!” 這是繆言投降的最后一撞,透明的液體噴在殷延的身上,臉上,滑落在她身上,床單上。 就算眼睛已經被眼淚模糊看不清了,繆言還是選擇側頭閉眼不想去看這種yin亂羞恥的畫面。 有點耳鳴,繆言懶得收回她扒開的腿,就隨便它張在那邊,她不在乎什么羞恥不羞恥了。 她喘著氣,下面又有了觸碰的感覺,她不知道是什么,然后聽到有吮吸的水聲。 她睜開眼就看見殷延伏在她腿間,腦子突然當機,不得已動起無力的大腿碰了碰他的頭,從嗓子里擠出聲音,“你…在干什么?” 殷延抬頭說話的時候繆言差點瘋掉。 他額頭上不知道是汗還是別的,鬢角卷曲沾在臉上,眼里還有意亂情迷的痕跡。 他舔了一口他嘴唇上透亮的液體,說: “我喜歡幫你舔掉。” 然后懟著已經被蹂躪地一塌糊涂的嫩rou擼了出來。 室內只有殷延射出時候的悶哼和事后放松的粗喘。 繆言講不出話,突然覺得好像不怎么累了。 他跟繆言想的,有點不太一樣。 短暫地清醒過,繆言就昏睡過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