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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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志林不滿的看了一眼還站在那里的蔣姨娘,看著她因為惱怒而顯得猙獰的臉,一股嫌惡由心頭而起:“你若不想吃,便回去歇著吧。” 陸敏娟氣得轉(zhuǎn)身就要走,卻被蔣姨娘一把拉住。 蔣姨娘雖氣惱的很,可卻心思靈快,馬上就清醒了過來:“是我方才覺得太羞愧了,讀的書竟還不如十四歲的笙兒多,如今便知道規(guī)矩了,日后定也會好好遵守的。”說罷便笑著在陸扶笙一側(cè)坐了下來。 陸扶笙看著強忍怒氣的蔣姨娘,露出幾分笑意。 作者有話要說:陸扶笙:就喜歡你看不順眼又干不掉我的樣子~微笑.eif以后的更新時間定在早上九點更新了哈~么么~ 第26章 她本不打算招惹蔣姨娘,可這次一回來對方就已經(jīng)開始盤算著怎么找自己麻煩了,她倒不如先下手為強,讓她不敢來招惹自己。 一頓飯吃罷,陸志林便回書房了,蔣姨娘也借故頭疼帶著陸敏娟回了院子。 陸扶笙樂得清靜,自然也回去了,不過才回去,便有熟人在院子里等著了。 …… 皇帝接到消息的時候,哈哈大笑了起來:“竟沒想到這魏百行真是個癡心的人,受了傷還要去給未婚妻解圍,看來朕這一把倒是賭對了。”皇帝背著手站起來笑著對高公公道。 高公公笑得眼睛周圍的褶子都變成了朵花兒:“可不是嘛,皇上您本意是打算后續(xù)再慢慢用那小縣主來套住魏大人,如今魏大人倒是主動進了套了,還把自己套得死死的。” 皇帝笑著瞪了眼高公公:“就你個老東西什么都明白。” 她說完,看著空曠的宮殿似乎外一望無際的白雪,輕嘆了聲:“只是不知他是真是假,若是真便最好……” 高公公笑起來:“那魏大人該是個忠心的,司馬將軍全力舉薦不說,那日刺客來的時候還幫您擋了一劍,那劍可是淬著毒的。”高公公說完,看了看皇帝的眼神。 皇帝捏著在手心轉(zhuǎn)著的藥瓶,過了半晌,才微微瞇起了眼睛道:“這解藥且先留著吧,慢慢給他便好。” 這人能不能用,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看出來的。 …… 陸扶笙的小院內(nèi),那顆繁茂的大樹時不時的便掉落了幾片葉子下來,泛著黃色的落葉讓這個夜晚都顯得更加的清冷起來。 “恭喜你。”柳姨娘看著陸扶笙,勉強笑道。 陸扶笙見柳姨娘,一身淡紫色長裙,穿著一雙同色繡了百合的厚底繡鞋,身上披著一件滾著貂毛的披風(fēng),長發(fā)全部挽了上去,一支金步搖斜斜的插在耳際的發(fā)髻里。面色泛白,眼睛紅腫,似乎才哭過一般,今日過來,想必是為了這‘哭’的緣由。 “柳姨娘沒有照計劃行事。”陸扶笙揮退了下人后道。 柳姨娘微微垂下眼簾:“是我貪了心,你一走我便查出身懷有孕,本以為借著這個孩子能長久的享受這榮華富貴,卻不曾想……”柳姨娘說到此處哽咽起來。 “孩子沒了?”陸扶笙的心一陣陣揪疼起來,只有失去過的人才懂擁有的可貴。 更何況,只不過是個未曾出世的嬰孩?孩子何辜! 柳姨娘點點頭:“我本是打算照你的計劃裝死離開,可是卻突然想要留住這個孩子,卻沒想到一回頭,孩子便沒了。” 陸扶笙面色微微有些發(fā)白:“說說孩子是怎么沒的?姑父知道這件事嗎?” 柳姨娘搖著頭,咬著嘴唇:“他還不知道,我還來不及跟他說,孩子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前天晚上睡了一覺,一覺醒來之后便覺得肚子疼得鉆心,再看,孩子已經(jīng)沒了。” 柳姨娘說著,眼中的濕潤又多了起來。 陸扶笙拿起柳姨娘的手,將手搭在了她的脈搏上,可是就脈象來看,并不像是中毒。 “那天可曾有什么異常?”陸扶笙問道,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柳姨娘仔細想了想,卻搖了搖頭:“沒有什么異常,所有的吃食我也都讓人驗過,屋子里也沒點熏香,甚至連香囊也都全部扔了,院子里誰也不許帶。” 這些讓人流產(chǎn)的手段她在青樓里早就是見過的,如何會不防范好? 陸扶笙忽然想起件事來:“整個府中,是不是除了陸鶴之和陸敏娟,便沒有其他的庶子庶女活下來?” “有一個活下來的,但也是個傻子,他娘整日就帶著他窩在小院子里,極少出來見人。”柳姨娘道,拿了手帕擦了眼淚:“你說會不會是蔣姨娘下的毒手?如今陸夫人已死,只有她這個姨娘的女兒活的好好的……” 柳姨娘一直懷疑是蔣姨娘暗中作祟。 陸扶笙卻搖了搖頭:“應(yīng)該不是她。” 蔣姨娘一直被禁足不說,而且她應(yīng)該也不會有如此高明的手段,這件事要么是個巧合,要么就是這府中,有個在暗處更聰明的人。 “時辰不早了,你且先回去吧,這件事我再想想。”陸扶笙揉揉眉心,腦中的記憶現(xiàn)在如同洪水猛獸般洶涌而來,讓她精疲力竭。 柳姨娘也看出了陸扶笙的異常:“我明白了,那蔣姨娘那里你還需要我?guī)褪裁疵幔俊?/br> 若是按照上次的計劃,她假死離開陸府,把罪嫁禍給蔣姨娘,那么陸志林肯定不會再輕饒了她,可是她卻放棄了那次計劃。 “暫時不用。”陸扶笙抬眼看著柳姨娘,看著她嬌弱的模樣:“這幾日你安心留在院子里吧,管家之權(quán)我會想辦法交給你,你這幾日好好查一查當(dāng)年我從江南帶來的那筆錢。” 這筆錢不管多少,既然是陸扶笙的,那就絕不能給蔣姨娘這等人用了。 柳姨娘微微頷首,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卻在踏出房門前回身看著陸扶笙:“我竟覺得你好像不是陸扶笙。” 陸扶笙的手停下來,頭也沒抬:“我若不是陸扶笙,還有誰是?” 柳姨娘微微抿唇,不再多說,提步便離開了。 柳姨娘離開,一股寒風(fēng)也從方才掀起的門簾里鉆了進來,似乎都鉆到了陸扶笙的心里,一下子抽空了她的力氣。 “姣鳶。”陸扶笙的聲音都有些虛弱。 姣鳶慌忙走過來:“小姐有何吩咐?” “去打熱水來,我要沐浴。”陸扶笙說完,便起身往房內(nèi)而去,看著搖曳的燭火把影子拉的猙獰,陸扶笙動了動嘴唇,到底還是將已經(jīng)到了喉嚨的話咽了下去。 她的心里話,對誰也不能說。 姣鳶辦事效率不錯,泡在熱水里,打發(fā)了姣鳶下去歇息,房間里便只剩下陸扶笙一個人。 溫?zé)岬乃岅懛鲶系木o繃的神經(jīng)舒緩了下來,房間里無煙的炭火盆子偶爾發(fā)出噼啪的聲響,彈出一兩點火星子來,叫清冷的房間多了份熱鬧。 正在陸扶笙半睡半醒間,忽然一道窗戶被猛然推開,伴著人跌倒在地的聲音,讓陸扶笙立馬警覺的扯了一旁的長袍將自己裹住,光腳踩在地上,手心已經(jīng)緊緊捏著一支簪子了。 陸扶笙貼著屏風(fēng)小心點的朝外看去,卻赫然看到一個黑衣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腰上卻有液體不斷的在往外冒。 “念兒,再看我可能就要死在這兒了。” 是魏百行的聲音! 陸扶笙銀牙微咬:“你怎么在這。” “當(dāng)然是特意來看你的,快點扶我起來,一會兒就會有人追過來的。”魏百行道。 陸扶笙見魏百行這般,這才走了過來,簪子卻依舊抓在手心。 陸扶笙靠近魏百行,看了看他的傷口,眉頭微鎖,回身從一個小匣子里拿了個玉瓶出來,將藥粉全部灑在了他傷口上,疼的魏百行面色又是微變,不過卻沒發(fā)出聲音。 “我今日死不死,全看你救不救了。你若救我一命,我定以身相許。”魏百行已經(jīng)沒有力氣睜開眼睛,卻依舊笑著說道。 陸扶笙站在原地半晌,最后還是將魏百行拖了起來,卻也聽到了遠遠傳來的喧嘩之聲。 在陸扶笙開始替魏百行換衣服,而不是將他扔出窗外的時候,魏百行的心才算是真正落了下來:“看來我是真的要以身相許了。” 陸扶笙瞥了他眼:“你也可以選擇當(dāng)牛做馬。”說完便利落的脫下了他的衣裳,不出意外的看到了他滿身的傷疤和貼身掛著的一塊血玉。 “這血玉……”陸扶笙竟有些楞,她記得當(dāng)年跟魏百行打過賭,最后她輸了便將這價值連城的血玉輸給了魏百行。 “這是我的命。”魏百行似開始因為失血過多而有些恍惚了。 陸扶笙抓著血玉的手僵在原地,看著魏百行蒼白的臉,心中竟有一絲暖流劃過。 想到這里,陸扶笙猛然搖搖頭,她在想什么! 快速替魏百行包扎好傷口,將地上的血跡處理干凈,喧嘩聲便已經(jīng)到了屋外了。 “開門!”外面?zhèn)鱽硪宦暣直┑穆曇簟?/br> 姣鳶早就驚醒了,匆匆套了件外衣便跑了出來:“發(fā)生什么事兒了?” 陸志林站在庭院里,面色微黑:“去叫小姐起來,有刺客闖入,現(xiàn)在要進去搜查。” “可小姐才睡下,讓陌生男子進小姐閨房也太不合理了。”姣鳶不知該說什么,卻張開手?jǐn)r在了屋外。 來搜查的人哪里還管得了這么多:“陸大人,若那東西找不到,這罪過可不輕。屬下可是親眼見那刺客逃到了這里不見的,您今日若是不給個交代,小的回去實在難跟太子爺交差啊。” 陸志林不說話,直接揮手讓人將姣鳶扯開,親自上前敲了陸扶笙的門:“笙兒,若是醒著便把門開了吧。” 陸扶笙聽著外面的聲音,嘴角泛起冷意。 好個陸志林,便這般未將她的貞潔放在眼里,外面那么一幫陌生男人隨隨便便就要放進她的房間來。 作者有話要說:魏百行:辣雞老陸,打擾我談情說愛。 陸扶笙:哦! 心塞,這周上了個pc毒榜,嗚嗚嗚~ 求收藏哇求收藏! 第27章 “姑父, 不是笙兒不愿開門,只是此門一開,那笙兒的名聲便毀了, 若是如此, 那笙兒明日也只能先去跟圣上請罪, 然后再自盡, 好以此謝罪了。”陸扶笙聲音略帶著哭腔。 陸志林臉色更加不好了。 他堂堂三品武官,如今一個是太子爺?shù)米锊坏? 現(xiàn)在一個是皇上親封的縣主也得罪不得。 “笙兒,不若姑父親自進去,他們不進來如何?”陸志林忍下心氣,想了想緩和語氣勸道。不論如何,這房間是必然要搜查的:“若是不進去搜查, 姑父也著實不放心你,萬一真有刺客潛藏, 你一個弱女子如何躲得過去?” 陸扶笙知道他們今天是定會進來搜查的,倒也不再拒絕:“笙兒已經(jīng)在床上歇下,不便過來開門,姑父獨自進來吧。” 聽到她松了口, 陸志林才松了口氣, 那些來搜查的人也沒有再跟進去,而是開始在院子的其他地方搜查,陸志林剛進房間便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香氣。 “你怎么熏這么濃的香?”陸志林皺眉問道。 “因為之前柳姨娘來過,我不甚喜歡她身上的香味, 所以便叫丫環(huán)熏了濃香。”陸扶笙道。 陸志林未曾生疑, 開始四處查看,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 “你才剛剛沐浴完?”陸志林看著尚冒著熱氣的澡盆道。 陸扶笙躺在被子里:“沐浴到一半, 聽到聲響便不敢再繼續(xù)了。”隔著放下的帷幔,陸扶笙看著他仍舊不死心的在床四周探尋。 陸志林找了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