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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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莊內,薛氏為掌珠挑了幾匹花樣面料各異的綢緞,與成衣匠討論著衣裳樣式。 掌珠坐在一邊,細心聽著,光記面料款式,就夠她學上十天半個月了。 跑堂遞上兩杯茶,“夫人、小姐請用茶?!?/br> 薛氏道聲謝,捧起茶盞,嗅了一下,盞中是頂級碧螺春,“有心了?!?/br> 成衣匠和跑堂笑了笑,眼里有光。 看她們喝下,跑堂默默退出布莊,來到拐角處,笑嘻嘻收下銀子。 首輔府車夫在外面等了許久,不見夫人個小姐出來,有些疑惑,于是走進布莊,卻見布莊內空蕩蕩的,只有薛氏一個人倒在椅子上。 車夫嚇了一跳,跑過去,“夫人,夫人!” 薛氏悠悠轉醒,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 車夫扶她起身,薛氏捏捏太陽xue,心里一驚:“小姐呢?” * 掌珠是在一輛馬車內醒來的,耳畔傳來兩個陌生男子的交談。 “還以為會守個兩三日,沒想到,母女倆一大早就出門了?!?/br> “也真是巧,今兒那位大官人剛好在錦食樓用膳。” “算這丫頭倒霉吧,誰讓她擋了權貴的路。” “真是便宜你了,這么美的妞,你花重金也睡不到啊?!?/br> 很快,馬車駛進了一條寬巷子,停在一家酒樓的后門前。 兩名男子拴好馬匹,一人對另外一人叮囑道:“兄弟,辛苦你把風了,雇主有所交代,一定要讓大官瞧見車廂的春色,等大官人出來,記得敲門,咱們立馬撤,否則小命不保啊?!?/br> 另一人語含催促,“你快些,說不定老子也能嘗嘗鮮兒?!?/br> “…你可真行?!?/br> “快點吧!” 他們受人指使,而那個雇主心太狠,不僅要毀了掌珠的清白,還要讓目標人物瞧見破布娃娃一樣的掌珠。 那人笑著掀開簾子,剛要搓手喊一句“小娘子”,卻發現車廂里空空如也。 掌珠是在馬車剛進寬巷時鉆出后車窗的,從小到大,也算經歷了大風大浪,她沉住氣,讓自己冷靜,在馬車停下前,從后窗鉆了出去,轱轆兩圈,停在酒樓的馬廄前,顧不得身體的痛,躲進了馬廄。 此時,正通過木柵欄的縫隙,觀察那二人的動靜。 兩人朝這邊走來,巷子里除了酒樓,唯一的遮蔽處,就是馬廄。掌珠倒吸口涼氣,渾身戰栗。 “噗?!辟咳?,一匹白馬探出脖子,靠近她的臉,“噗噗?!?/br> 馬匹好像很活潑,掌珠卻一點兒也笑不出來,而且身體燥熱,這種感覺有些熟悉,上次被人跟蹤,也是這種感覺...... 可眼下,不是細究的時候。 倏地,小姑娘靈光一閃。 拼了。 就在兩人拉開馬廄木門時,一匹通體純白的汗血寶馬踏地而出,鬃毛隨風后揚,漂亮恣然。 掌珠趴在馬背上,緊緊夾著馬腹,生怕自己摔下來。 被人攔住路,汗血寶馬抬起前蹄,嗷一聲,竟騰空而起,從兩人頭頂越過,看得兩人目瞪口呆。 汗血寶馬落在地上,噠噠轉了半圈,朝巷子外跑去。 這是,二樓的食客瞧見場景,驚慌道:“表哥,有人盜馬!” 蕭硯夕撇了酒盞,走到窗前,見坐騎馱著一個紫裙小姑娘漸行漸遠,鳳眸一瞇,單手撐在窗臺上,直接躍出窗子,落在一匹青驄馬的馬背上,解開韁繩,“嘚兒駕”一聲,驅馬追去。 季弦扶著幞頭,顛著胖胖的身子跑下樓,“表哥,表哥,對我的馬好一點!” 蕭硯夕最是愛馬,尤其是這匹汗血寶馬,竟有人敢偷他的馬,活膩歪了! 當他追進一條青石路巷,吹了聲口哨,前方的汗血寶馬突然停下,差點把馬背上的小姑娘撂下去。 蕭硯夕翻身下馬,幾個跨步逼近,待看清對方長相時,憤怒的眸子轉瞬變了意味,“呵!” 掌珠直起腰桿,斜睨攔路的男人,心中松了一口氣,緊接著,眼前一晃,身形后仰,墜下馬匹。 蕭硯夕下意識接住了她。 丫頭輕的沒什么分量,小小一只,窩在臂彎,跟抱貓似的。 蕭硯夕歪頭看她,見她遲遲不動彈,舌尖抵了下腮rou,“明掌珠?!?/br> 掌珠皺眉睜開眼,耀目秋陽映在他背后,給他鍍了一層光。 渾身似火燒,掌珠揪住他襟衣,揚起頭,“帶我去醫館。” “什么?” “醫...館...” 看她小臉緋紅,斥責的話生生吞進肚子里,男人雙手一松,小姑娘如墜子,雙腿著地。 “讓孤帶你去醫館,總要有個解釋。” 掌珠撓了一把手背,撓出血淋淋的印子,試圖讓自己保持清醒。 蕭硯夕察覺出她的異常,但,憑什么次次幫她?她自己犯了蠢,要他來買賬? 巷口傳來季弦的嚷嚷聲,掌珠羞恥不已,不想讓人看見自己狼狽的樣子,心一橫,緊緊摟住面前的男人,頭偏向另一側,哽咽道:“殿下救我。” 蕭硯夕心下一恍,一動不動任她柔軟的嬌軀貼了過來。 季弦氣喘吁吁跑過來,“表哥,呃......” 見到相擁的男女,季弦立馬轉過身,“打擾了,認錯人了?!?/br> 說著就要走。 “回來。”蕭硯夕冷聲道。 季弦扭回頭,“啊,表哥,怎么是你?你怎么...嗯…” 蕭硯夕最煩聒噪,偏偏與自己交好的表弟是個嗡嗡不停的家伙,“牽走你的馬。” 季弦“哦”一聲,閉眼去牽馬,好像不想打擾太子表哥的好事。 蕭硯夕沒空理他的內心戲,抱起掌珠,扔上汗血寶馬,隨即跨上馬鞍,頭也不回地驅馬離開。 * 掌珠被顛簸的難受,身體左右晃動,一會兒靠在男人左臂上,一會兒靠在右臂上。 蕭硯夕嫌她亂動,單手握韁繩,另一只手圈住她的腰,帶她去往太醫院。 小姑娘身體越來越燙,而這里離太醫院還要很遠的距離,蕭硯夕沿途尋摸醫館,竟連一家也未找到。 驀地,手背上傳來濕熱,是掌珠的鼻血。 “麻煩?!彼淞R一句,“你忍忍,忍不了就抹脖子保清白吧。” 身體的燥動控制了思緒,掌珠聽不進去他的恐嚇,抬手撕扯自己的衣襟。 這可是大街上! 蕭硯夕按住她的手,瞥見一家富麗堂皇的客棧,想著里面說不定有侍醫,于是拉住馬匹,翻身下馬,將她一把拽下來,“還行嗎?” 掌珠抹下鼻子,難受嚶嚀,臉蛋紅的能滴血。 蕭硯夕深知不可再耽誤下去,大氅一罩,將她納入懷中,走進客棧。 店小二迎上來,“客官打尖還是住店?” “來間上房?!笔挸幭ζ步o他一錠銀子,帶著掌珠往二樓走。 這位爺出手夠闊綽,但他懷里好像裹挾著一個人,看不到臉...... 店小二捧著銀子追上去,“爺,朝廷有規定,住店要出示路引?!?/br> 蕭硯夕瞥他,不冷不熱道:“京城人氏?!?/br> “那請出示一下牙牌?!?/br> 蕭硯夕被懷里的小東西拱來拱去,拱出一身火,掏出腰牌,命令道:“叫個侍醫過來?!?/br> 店小二沒見過蕭硯夕手中的腰牌,挑了挑眉,“好的,爺稍等?!?/br> 為兩人開完房,店小二跑到掌柜面前,“老爺,店里來的那位官人有問題。” 掌柜正在對賬本,心不在焉地問:“怎么,牙牌不對嗎?” “小的沒見過?!边@家店也算講究排場,客人大多有頭有臉,店小二見過不少牙牌,卻從未見過鍍金鑲玉的。 剛剛進來那位,從頭到腳散發著矜冷,非富即貴,掌柜略一思忖,道:“想是哪家的公子來店里偷.歡,別擾了人家興致,以免得罪人?!?/br> 店小二撓撓頭,剛好有客進門,他笑嘻嘻迎了上去,把蕭硯夕交代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凈。 客房內,蕭硯夕靠在門板上,看著躺在塌上嬌吟的女子,頭快炸了。 理智尚存,掌珠捂住嘴巴,哼哼聲從指縫傳出來,羞恥難當。 蕭硯夕走到桌邊,晃了晃水壺,倒出里面殘余的水,潑在掌珠臉上,“清醒點,再忍忍。” 掌珠抹把臉,稍微好受些,可唇瓣因水澤更加紅潤,貂絨斗篷潮乎乎的,難受的緊,她索性扯掉,扔在一旁。 這么一來,姣好的身段完完全全暴露出來,尤其是一對酥軟。 蕭硯夕忽然感到喉嚨發干,扯了扯衣襟,坐在繡墩上,手指敲打桌面,有些煩躁。 掌珠仰著脖頸坐起來,呼吸急促,看見桌子上的水壺,幾乎是撲過去的,“水......” 這一撲,撲進了男人懷里。 第1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