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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后白月光崩了人設在線閱讀 - 第 96 章

第 96 章

    收到請帖時,姜義恒正同聶海文走在王府后花園。

    親衛們遙遙跟著,只有顏珞笙侍立近前。聶海文對此見怪不怪,專心匯報王城那邊的事。

    重要情報早已通過書信快馬加鞭傳達,所剩都是些零碎的細枝末節。

    軍隊開往王城,一路未遭任何阻攔,所過之處,甚至還有百姓夾道相迎。

    王城中的權貴們心思各異,表面上堅稱誓死不降,背地里卻都盼著旁人出去擋箭,自己韜光養晦,以便他日取代沈氏另立山頭。然而他們實屬異想天開,沈岷的秘密暴露之前,沈氏還是平民心目中神明的化身,這些權貴卻無同樣待遇,百姓對其作為不滿已久,完全拒絕聽從調度。

    權貴們只得匆忙集結各自府上的仆從和護衛,但這些烏合之眾的戰斗力壓根不值一提,且因互相猜忌,他們遲遲未能推選出一個令所有人信服的頭領,導致反抗收效甚微,幾乎可以說是不戰而敗。

    中原軍隊占領王城,太子沈燁在國后寢宮點火企圖自盡,被宮人及時救下。大火焚燒一整個晝夜,將國后寢宮化作殘垣斷壁,露出了那條通往陵寢的密道。

    消息不脛而走,人們唾棄沈岷之余,也不由感慨他對亡妻的一片癡情。

    至此,真相大白,沈岷修建地宮是為悼念已故妻子,流言傳來傳去,有人揣測,他將無數平民沉尸地下湖,是一種特殊的招魂儀式。畢竟國后死在湖中,他想用這些魂魄交換她的靈魂。

    但無論如何,他為一己之私草菅人命是不爭的事實,暴君之稱板上釘釘,如今又增添了昏庸無道的惡名。

    太子沈燁聽聞后,未置一詞,算是默認了外界的諸多猜測。

    隨后,他獻上國君印璽,青奚正式歸降。

    權貴們作鳥獸散,大多認命投降,有些唯恐性命難保,連夜潛逃,也被守在城外的大軍攔下。

    不出五日,王城局勢天翻地覆,立國百余年的沈氏青奚從此不復存在。

    如今,只待朝廷委任的官員趕到,成立都護府,正式接管這片土地。

    趙將軍率領的大軍暫且留守王城,謹防生變,另派一隊人馬護送使臣們返回益州與宣王會合。

    至于沈燁和部分沈氏宗親,要等都護府的工作交接完畢,再隨班師回朝的軍隊北上洛陽。

    聶海文陸續說罷,嘆道:“臣等徹查王宮,才發現沈岷偷摸養了一群……說是‘死士’,其實也算不上,這些人在襁褓之中就被抓來,拔掉舌頭,從小習武,奉沈岷為唯一的主人,平日關在一處類似牢房的地方,沈岷需要時,便帶他們去地宮,替他滅口毫無反抗之力的工匠。”

    姜義恒想過這種可能,沈岷專門養一批人,既可保守秘密,又能為他殺人拋尸。

    然而事實比想象更加觸目驚心。

    “從他們的年齡判斷,沈岷即位之前就在謀劃此事。”聶海文又道,“剛巧那年,他的妻子過世,臣等以為,百姓們的說法不無道理,那座宮室正是為國后而建。”

    顏珞笙在旁聽得清楚,倒是放下心來。

    關于沈皇后的痕跡被抹殺殆盡,眾臣和青奚百姓永遠不會知曉,沈岷是先動了修筑地宮的念頭,才決定殺掉已經誕下子嗣、再無利用價值的結發妻子。

    姜義恒聞言,不予置評,只說道:“聶寺卿此行勞苦功高,回京之后,陛下定有重賞。”

    “微臣愧不敢當。”聶海文忙道,稍事停頓,忽然壓低聲音,“殿下,微臣在王城時,試圖尋訪一些上了年紀、曾在青奚老國君手下效力的宮人,以搜集更多沈岷即位前的罪證,然后意外發現,有一名老內侍離奇失蹤,誰都不知他去了何處。”

    “此人自幼跟隨老國君,深受信任,后來老國君逝世,沈岷念他忠心耿耿,允許他繼續留在宮中,直到今年年初,他告病離宮,再無音訊。旁人都以為他死了,但微臣找遍蛛絲馬跡,也未能得知他的墓葬所在。”

    “按理說,以他半生榮寵,積攢的錢財足夠為自己置辦身后事,不該落得晚景慘淡,因此微臣料想他還活著,而且極可能是被什么人暗中接走。熟悉他的宮人侍衛都說他腿腳不便,只能搭車離開,但微臣查過城中所有車馬行以及近半年出入城記錄,卻一無所獲,他仿佛憑空消失。”

    “或許他得罪了沈岷,稱病養老只是個幌子。”姜義恒輕聲道,不禁對聶海文卻多了幾分欣賞,“聶寺卿思慮周全,著實有心。”

    “殿下謬贊。”聶海文思及沈岷的殘忍手段,覺他所言在理,便不再多說什么。

    這時,王府管事的通報聲遠遠傳來,得到應允,他快步上前,將刺史府的請帖呈給宣王。

    姜義恒看過,吩咐道:“請轉告刺史府的人,高刺史盛情相邀,我等榮幸之至,必當準時赴宴。”

    管事的領命退下,待他走遠,姜義恒鄭重道:“聶寺卿,近來您定要多加小心,如今您風頭正盛,可能會有人出于嫉恨對您不利。”

    他無法直言顧振遠的計劃,只能尋個理由隱晦提醒。

    聶海文一愣,但他反應極快,頓時會意,拱了拱手道:“多謝殿下,微臣明白。”

    隨即又說了些另外的事,聶海文告退,顏珞笙也隨姜義恒離開。

    回聽風院的途中,經過一處庭園,里面開著成片莖葉細長、粉白相間的花朵。

    “格桑花?”顏珞笙有些驚訝,這花在青奚的高山上常見,沒想到益州竟然會有。

    “這是我母親當年居住的地方。”姜義恒陪她停住,解釋道,“我父親常年在外征戰,她背井離鄉,人生地不熟,還不能像之前在青奚一樣,時常偷溜出府,閑來無趣時,唯有自己找點樂子。她曾經試著在此種植青奚的奇花異草,但因氣候土壤相差甚遠,鮮少成功。或許這些格桑花運氣好,歪打正著成活下來。”

    顏珞笙笑了笑:“無心插柳柳成蔭,倘若皇后娘娘得知,定會深感欣慰。”

    兩人沿青石路前行,不多時進入聽風院。

    走進屋中,姜義恒續上方才的對話:“這次回京,與我去看一看阿娘吧,自打你離開玄清觀,她一直惦記著你,和我提了很多次。”

    顏珞笙點點頭:“可惜一路匆忙,沒能給娘娘挑一份稱心的禮物。”

    青奚的產物對沈皇后來說都不算新鮮,花草又不易保存,只能設法做成干花,夾在紙張中送給她,也順帶讓小惟開開眼界。

    小惟的禮物就簡單得多,除了玩具和話本,還有幾套青奚風格的衣裙。她在冷宮里生活了九年,從未穿過這些,肯定會感到新鮮不已。

    “你愿意探望她,已經是最好的禮物。”姜義恒安慰地摸了摸她的發頂,旋即揶揄道,“從今往后,你可以光明正大地進去,無需再鉆墻洞或者扮做道姑。”

    顏珞笙撲哧一笑,不知為何,竟想起當日他撞見她鉆墻洞,還說以后成親,可以在王府每一堵墻壁挖洞,供她自由來去。

    姜義恒似乎感知到她的心思,好整以暇道:“不過你若愿意,我的承諾依然有效,到時候……”

    顏珞笙直覺料中他要說什么,忙不迭打斷:“殿下好意我心領,勞民傷財之事就免了吧。”

    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輕笑出聲。

    末了,姜義恒道:“阿音,明日晚宴,我打算讓玖竹隨行,負責保護聶寺卿。”

    趙將軍念及顏玖竹箭傷未愈,令他隨使團一同回程。只是他如今作為普通軍士,沒有合適的理由,無法隨意傳召,以免給人落下他和宣王親近、享受特殊待遇的話柄。

    “殿下不必顧慮我,阿兄身在軍中,理應聽從調遣。”顏珞笙知他考量,“赴宴不好攜帶太多護衛,在場雖有將官,但酒過三巡,他們盡興之際,難免喝得酩酊大醉,無法應對突發狀況。不妨為聶寺卿挑選一名近衛,時刻留意他的安全。”

    她心如明鏡,但還是不覺勾住他的手,有意無意地摩挲他的指節。

    姜義恒微微一嘆,反扣住她的五指,順勢將她拉入懷中,安撫地拍著她的后背:“我會在四周布下伏兵,如有任何意外,他們將第一時間沖入刺史府。”

    顏珞笙埋在他胸前,深深吸了口氣。

    兄長志存高遠,她不能因為擔心,就阻止他做分內的事。再說,如果護衛有功,便可添加一道資歷,給他自己來選,必定也是求之不得。

    她想到另一件事,低聲道:“聶寺卿說的那個老內侍,十有八/九是被我父親的人帶走。”

    二月十五,鐘小姐撞見有人在望云樓給父親傳信,想必正是此人。

    “我知道。”姜義恒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溫和而輕緩。

    顏珞笙沒再多言,伸手回抱過去。

    不論何時,他永遠能夠理解她心中所想。

    次日,姜義恒的命令交代下去,顏玖竹當即答應。

    傍晚時分,一眾使臣和將官們來到刺史府,被侍從引入宴廳。

    高正松籌備了豐盛的筵席,甚至拿出珍藏的劍南燒春為諸臣助興。

    觥籌交錯,賓主盡歡。眾人個把月來忙得腳不沾地,正值青奚雨季,一路走來更是艱難,而今暫且得以享樂,都不由自主地放松下來。

    聶海文也和同僚們干了幾杯,想到此行回去必將得到封賞,心情隨之明朗了不少。

    他的成就皆是自己風里來雨里去換得,終有一天,他會達到那些曾經輕視他的世家官員眼中、他永遠望塵莫及的高度。

    他酒量不算好,很快就有些頭腦昏沉,覺得屋里悶熱,便起身出去透風。

    顏珞笙為姜義恒添上茶,旁邊有位將官喝醉了酒,不顧她是宣王的內侍,要她幫忙倒些水來,她點頭應下,迅速地提了水壺為對方加滿。

    忙過這陣,她下意識往聶海文所在的方向看去,不由怔住。

    座位空空蕩蕩,原本站在他身后的顏玖竹也已不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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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顏小姐:所以我該怎么讓他忘記我鉆墻洞這件事?

    宣王:忘是不可能忘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忘的。

    (詳情指路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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