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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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夏被百合擋住視線,從外頭看以為辦公室里沒人,這會兒碰見兩人也有些尷尬。 卓任宇老狐貍似的,立刻拉著林森往外走:“腦子都不動了,抽根兒煙放松一下,走走走!” 他幾乎是推著林森出去的。 兩人出去后,還貼心地跟顧深把辦公室門關上了。 透明的玻璃門外,偶爾有幾道八卦的視線往里看,卻很快挪開。 南夏第一次做這事兒,手里捧著這么一大束花兒過來,突然卡了殼。 顧深往后一仰,語氣不太好,看她:“什么意思?” 南夏:“什么什么意思?” 顧深屈指在辦公桌上敲了兩下:“這人沒完了?怎么又送花兒過來了?” “……” 南夏:“不是,這是我——”她說的稍微有些艱難,“給你買的。” 顧深眉梢一揚:“你買的?” 他語氣瞬間變了,帶著莫名的興奮。 看他開心,南夏那點兒不自在也就被拋到腦后。 她點點頭,把百合花束放下,看著透明的花瓶:“我先去接點兒水。” 顧深嗯了聲。 南夏很快接了小半瓶水回來,把百合花包裝拆開,一朵朵插進去,還去李可那兒借來剪刀稍微修剪了下。 完成后,整個辦公室都充斥著百合淡淡的芬芳。 顧深含笑看她:“怎么想起給我買花兒了?” 南夏說:“我看你花瓶里的花兒枯了。” 顧深:“那怎么買百合?” 南夏:“我看你挺喜歡百合的呀。” 顧深笑了,對她伸出手:“過來點兒。” 南夏看了眼窗外:“不太好……” “吧”字還沒說出口,顧深抬手按了下按鈕,辦公室里的電動百葉窗簾降了下來。 南夏:“……” 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顧深:“能過來了?” 透明的窗戶全被遮住了,只剩門口那兒還能看見幾分東西。 南夏稍微往前挪了兩步。 顧深牽住她手。 “還真當我喜歡這破花兒?” 他這么一說南夏就全明白了。 當初拿走她的百合,說喜歡不過是個借口。 南夏懊惱地說:“我還以為……那我下次送你玫瑰吧。” 顧深唇角勾了勾:“不過呢,你送什么我都喜歡。” 看他心情變好,南夏也松了口氣,看了眼窗外,說:“那我就先出去了。” 窗簾這么拉著,她真不敢多待。 好在顧深沒強行把她留下。 她剛一出去,卓任宇和林森就回來了。 卓任宇夸張地說:“顧總你怎么突然拉起了窗簾?你要對我做什么?oh my god!” 林森識趣地說:“那我就先不打擾二位了。” 卓任宇拉住林森:“不行,我一個人進去不太好。” 林森:“我們倆進去不是更不好?” “……” 南夏飛快地逃走了。 因她這個送花的行為,顧深浮躁的心情徹底被安撫了。 當天晚上,南夏特意留下來等顧深一起回家。 這應該是兩人最后一次從傾城一起下班回家了,以后很難再有這樣的機會。 顧深跟卓任宇開會晚了點兒,八點才開完。 一出來就看到南夏乖乖地在工作等他。 顧深走到她工位前的擋板處:“我還有幾封郵件要處理,進來等我?” 周圍沒什么同事了。 南夏點頭說好,跟著他進了辦公室。 顧深坐在轉椅上,專注地敲著鍵盤,盯著眼前的屏幕。 南夏很少能見到他這么認真工作的模樣。 在她面前時,他向來都是放蕩不羈的。 平時在傾城,南夏在工位上,顧深在辦公室,也鮮少能見到工作狀態中的他。 他眉心微蹙著,狹長的雙眼眼尾微微上挑,偶爾停頓片刻,又接著打字。 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煞是好看。 南夏看得有點入迷。 想起來剛進傾城第一次見到顧深工作時的狀態和他那身規矩的西裝,當時她心里頗有一種浪子回頭的感覺。 她看得明目張膽,顧深像沒發覺似的,一眼都沒看她,只是專注處理手上郵件。 片刻后,卓任宇敲了敲辦公室的門。 顧深頭都沒抬:“進來。” 卓任宇貌似很體貼地提醒他:“顧總,大家都走了,只剩下您了,您早點回去休息,記得走的時候關燈。” 顧深:“行。” 卓任宇又瞟了眼南夏,轉身出去了。 南夏百無聊賴地去拿顧深書架上的書去翻。 被一本《原則》的書吸引住。 她站著看了一會兒,突然給人從背后抱住。 南夏一驚,連忙去推他:“你干什么?” 顧深摟住她腰,在她耳邊輕聲說:“怕什么,早沒人了。” 南夏這才反應過來,緊繃的身體逐漸松開。 顧深:“看什么書呢?這么入迷。連我都不看了?” 原來他知道她剛才一直在看他。 南夏把手里書放回書架:“你忙完了,我們走吧?” 顧深勾著她腰把她轉過來:“急什么。” 他看著她,一個眼神她就懂了他的意思。 辦公室的白燈亮的像白天。 窗外卻是一片黑暗的,什么都看不見,像是面鏡子,映著兩人的身影。 南夏問:“外面是不是能看見?” 顧深壞笑說:“能看見什么?” 南夏:“能看見我們……” 她想起來,是能看見。 每次下班時出了傾城大樓從外面看去,每層都能看見人影。 南夏有點兒慌了:“先放開——” 顧深沒松開她,他手長,稍微往旁邊兒一探就把燈關了。 辦公室里陷入一片黑暗。 南夏原本的話也說不出來,她轉頭去看窗外。 窗外的景色也忽然清晰。 對面的霓虹燈牌,樓下流水般的汽車,遠處星星點點的燈光,是很美的夜景。 顧深一只手勾著她腰,一只手輕輕捏住她下巴尖,迫使她轉頭看向他。 他的表情晦暗不明。 顧深聲音帶著點兒低沉的磁性:“還怕?” 南夏搖頭:“沒。”她問,“怎么還不回去?” 顧深低笑了聲。 南夏咬唇。 顧深說:“你知道我最喜歡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