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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民國軍諜在線閱讀 - 第194章 賊喊捉賊

第194章 賊喊捉賊

    等宋德生率人到達201號房間的時候。

    秦修文和酒玫瑰已經(jīng)離去,只留下模樣凄慘的春日俊彰暈倒在地,衣裳痙攣,被翻得什么東西都沒有剩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被怎么樣的對待了呢。

    “封鎖房間,禁止其他人出入,還有調(diào)查可疑人員......”

    宋德生推開房門后,沒有第一時間理會地上的春日俊彰,進行房間內(nèi)的詳細搜查后,轉(zhuǎn)過身對屬下發(fā)布命令,嚴禁閑雜人等接近。

    緊接著,宋德生親自檢查過昏迷狀態(tài)的春日俊彰,用手拉了一下他軟綿綿,形狀怪異的手掌,目光逐漸深邃,有些驚訝:“骨折了。”

    放下手,再看了看眉宇間仍有痛苦之色的春日俊彰,宋德生檢查了一下,并沒有在他身上發(fā)現(xiàn)過多的折磨痕跡,只是有很少的審訊痕跡,當他臉上的痛苦卻不似偽裝:“是......用毒折磨過么?”

    他可是記得,那個人的同伴是東北最擅長用毒的殺手,酒玫瑰。

    “咦?”

    就在這時,宋德生正在春日俊彰身上摸索著的手掌一頓,從內(nèi)衣的胸襟中拿出一張折疊的紙片。

    打開后,紙片上面寫著一行標準的楷體,沒有任何的特色在內(nèi),雖然很標準,同時這意味著很死板,與之前收到的紙片是同一個人所寫。.

    “是他?!?/br>
    宋德生眼神微微變幻了一下,隨即沒有細想,仔細閱讀起秦修文留下來的內(nèi)容。

    ‘這人就是日本內(nèi)務(wù)省特高課的行動組長,身份不同一般,在特高課極其重要,手中掌握著日本憲兵軍部的重要情報,需謹慎對待,萬萬不得大意,如果審訊成功,對軍事情報處的好處,不可估量。

    因此人的身份關(guān)系,我勸你們可以嘗試著將消息透露出去,聯(lián)系南京方面,進行人員上的支援,做一個陷阱,看軍事情報處內(nèi)部有沒有潛伏下來的日本間諜。

    如果有,因此人的身份不同一般,你們又在將人運輸回南京的途中,有這兩種因素在內(nèi),他們可能會冒險行事,進行一次解救行動。

    由此一來,可以讓他們自投羅網(wǎng)。

    沒有的話,也沒什么大礙,一次嘗試罷了。’

    看完這行字體,宋德生的手掌微微一緊,眼中涌出思索的光澤,靜靜思考了片刻,覺得可行。

    “這人,真的是我們軍事情報處的人?”

    宋德生搖了搖頭,繼續(xù)向下看,紙片上還記載著一些信息。

    ‘據(jù)我觀察,今天發(fā)生的一切事情,其中都有一定的不合理處,中日諜報組織之間的開戰(zhàn),本身就是最大的不合理。

    簡單調(diào)查過后,我可以確定,暗中一定是有人算計你們,刻意挑起中日諜報組織之間的戰(zhàn)爭,用以特殊目地。

    目前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你們在追殺的目標‘斧頭幫’進行了這次挑撥,唯有他們能在你們開戰(zhàn)之后得到最大的利益,保證自身的安全。

    所以,請務(wù)必小心斧頭幫,他們的實力不簡單,我刻意從蛛絲馬跡調(diào)查過,卻沒有任何尾巴,查無可查?!?/br>
    宋德生的眉毛漸漸聚攏,神色凝重,不斷重復的看著這些話,眼中有疑惑,也有懷疑,他覺得最有懷疑的就是這個留下信息的人,也只有他給了他這種被算計的神秘感覺。

    “難道說,不是他,真的是斧頭幫刻意的挑撥?”

    宋德生覺得可能性不高,在他們的追捕下,可以確定的是,只有付元明一人在斧頭幫百樂堂眾多幫眾的保護下,跑上了火車,而且已經(jīng)身負槍傷,即便有活動能力,也不會好到哪去。

    當然,也不排除火車上還有斧頭幫百樂堂的人的嫌疑,只是可能性不大。

    斧頭幫的本事很大,從他們能在軍事情報處、特高課等多方勢力的圍殺下殺出一條生路,就可以看出一二。

    所以說,這個可能性還是有的。

    尤其是現(xiàn)在,留下紙條信息的人明確表達了善意,極有可能真的是軍事情報處的人,宋德生更是放下了對他的懷疑,反過來說,對斧頭幫的懷疑也就愈加高漲。

    “如此一來,斧頭幫的目地也就是盡力拖延火車上的行駛時間,想要拖延到火車抵達中途站,然后——逃生。”

    宋德生霍然望向窗外,掃視著不斷流逝的人群,心中幾乎可以確定這種想法,二話不說,直接發(fā)布命令:“立即通知軍事情報處所屬,下火車進行追捕斧頭幫付元明為首的成員,注意,斧頭幫的人可能不止付元明一人,務(wù)必小心對待,其他人可以殺,付元明留活口?!?/br>
    “是,組長?!?/br>
    軍事情報處的特務(wù)愣了一下,隨即領(lǐng)命而退,推開門,快步而去,進行傳達命令。

    “宋組長,您這是......”

    看著離去的軍事情報處特務(wù),再看向神色果決的宋德生,負責這次行動的一名隊長愣了一下,隨即有些焦急的看著宋德生,心里面極度不安,不明白他為什么會做出這個有違常理的命令。

    按理來說,既然沒有在火車站發(fā)現(xiàn)付元明的蹤跡,即便安排人去調(diào)查,這應(yīng)該把大部分主力放在火車上,繼續(xù)調(diào)查??!

    “有一個懷疑而已,放心,等火車開動之前,要是還沒有找到,我會繼續(xù)安排人在火車上進行調(diào)查的。”

    宋德生頭也不回的給出解釋后,不再理會那名隊長迫切和焦急的心情,神情凝重的看著手上的紙片。

    紙片上記載的信息還沒有就此完結(jié),還有一行信息。

    不過,與之前標準、沒有任何特點、死板僵硬的字體相比,這段字體多了幾分倉促的感覺,像是比較匆忙的時候?qū)懗鰜淼摹?/br>
    ‘哦,對了,這次內(nèi)務(wù)省的特務(wù)頭子叫做鈴木花相,他在特高課破開圍殺,你們追殺的期間已經(jīng)跳下火車逃生了。

    以火車行駛的速度,他墜車死亡的幾率不大,但周圍都是碎石,受傷,甚至重傷的幾率都不小,可能會摔斷腿。

    你們追不追殺都隨意,有一定的幾率把他抓捕起來,當然,也有可能無功而返。

    如何做決定,看你們自己的想法?!?/br>
    再往下,紙片變得一片空白,那人傳遞的信息到此結(jié)束。

    “鈴木花相。”

    宋德生用心記住這個名字,沒有猶豫,立即命令一個行動小隊進行沿著火車軌道方向進行追捕,目標鈴木花相,是一個受傷的男性。

    既然掌握了對方的行蹤,以軍事情報處的秉性,宋德生自然不會輕易放棄,畢竟抓住一名日本特務(wù)頭子,功勞可是不小的。

    在軍事情報處一眾屬下無法理解的目光下,宋德生直接棺材釘釘,落下定論,然后把春日俊彰喚醒。

    春日俊彰從昏迷中醒來,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宋德生這張陌生的面孔,再環(huán)視過周圍,想起秦修文的話,心中一沉,問道:“你們是什么人?!?/br>
    “軍事情報處行動科,特別行動組組長,宋德生?!?/br>
    宋德生亮出自己的身份證件,在春日俊彰眼前一晃,說道:“你是特高課的行動組長?”

    春日俊彰滿臉茫然,說道:“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br>
    “就是你了?!?/br>
    宋德生對日本特務(wù)的反應(yīng)早已經(jīng)熟讀于心,壓根不理會春日俊彰的否認,說道:“你被捕了?!?/br>
    說罷,不理會春日俊彰的反應(yīng),轉(zhuǎn)過身,擺了擺手:“帶走?!?/br>
    “我......”

    春日俊彰絕望,自己還真就被當做貨物一樣,被那一男一女給賣了,而且對方還真就是軍事情報處。

    他想要自我了斷,但可惜的是,沒有任何手段能夠自我了斷。

    另外一邊。

    秦修文在走廊盡頭看著軍事情報處的人,撓了撓頭,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在軍事情報處察覺之前,拉低了帽檐,打了個哈欠,轉(zhuǎn)身離去。

    “嗯?”

    剛走出201房間的宋德生忽然感覺有一種被窺伺的感覺,下意識的朝著有感應(yīng)的方向望去,看見一個像是夜宿未醒的青年背影,微微皺眉,也沒在意。

    “走吧!”

    宋德生扭過身,看了一眼滿臉不甘心的春日俊彰,對軍事情報處的屬下用示意了一下,轉(zhuǎn)身離去。

    春日俊彰的身份在特高課很重要,相對的,對軍事情報處的用處也很大,所以說,務(wù)必盡早的帶回南京的軍事情報處總部。

    不過,想到秦修文提議出來的以春日俊彰為餌的事情,宋德生覺得可行,但也必須請示過南京之后才行,還有就是秦修文的身份問題。

    方方面面都要稟告給南京方面,不然出了什么意外,宋德生也不好解釋,擔不起這個責任。

    “這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宋德生想了想,搖了搖頭,把這事暫且放在腦后,現(xiàn)在的當務(wù)之急,還是關(guān)于春日俊彰的處理問題。

    上報給南京之后,押送春日俊彰回南京的事情是由他親自負責,還是派信任的屬下負責,無論那種決定,勢必會影響抓捕付元明的行動。

    “算了,還是把這件事全權(quán)上報給南京,由南京進行調(diào)動吧!”

    宋德生的性格偏穩(wěn)健,安分守己,有種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心態(tài),把事情交于南京做決定,他也不會受到什么刁難和指責。

    .......

    .......

    另外一邊,秦修文也是來到他和酒玫瑰的新落腳點。

    秦修文本想不告而別來著,但想了想,還是算了,酒玫瑰的實力不錯,日后說不定有借用到她的時候。

    秦修文進了房間后,抬起頭一看,頓時滿頭黑線,神情無語,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房間里面,酒玫瑰大大咧咧,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屁股旁邊橫倒著喝光了的酒瓶,瓶口還滴落著幾滴酒水。

    酒玫瑰則是捧著一堆美元,在那里樂不思蜀的數(shù)著,笑容滿面,眉開眼笑。

    數(shù)的開心時,那雙腳也隨著心情開始蕩了起來,嘴里面還哼著莫名的小曲,雖然還算是優(yōu)美動聽,但卻沒有什么意境。

    儼然一副守財奴的模樣。

    察覺到秦修文進來,酒玫瑰瞥了一眼他,眨了眨眼睛,隨即就在秦修文的滿頭黑線中,開始手忙腳亂的往懷里面塞錢,一時間,美元橫飛,差點被風給兜出窗外。

    “我?guī)湍?。”秦修文忍住無語,表情還算和善,上前一步。

    “你別動?!?/br>
    瞬息之間,酒玫瑰整個人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聲音變得極度尖銳,警惕的看著秦修文,一邊盯著,一邊塞錢。

    秦修文停在原地,笑容僵在臉上,有些尷尬的看著守財奴模樣的酒玫瑰,心情無法訴說。

    把錢塞了起來,酒玫瑰的神情才算平靜下來,恢復了常態(tài),從一個面目猙獰的大媽變成了一個嫵媚多姿的美女殺手。

    “你回來的怎么這么快?”

    說話的時候,酒玫瑰還是有些警惕,唯恐秦修文搶她的錢,但心里還是很開心的,因為今天搶的錢很多,足矣支持她很長時間的大手腳花銷。

    “我就過去看看,又不會跟他們有什么接觸?!?/br>
    秦修文解釋了一句,隨即不再說話,他算是看出來了,他和酒玫瑰之間的合作和和平相處的基礎(chǔ)就是,他沒有動酒玫瑰的錢。

    一旦動了,呵呵。

    什么和平,什么合作,都是假象。

    “怎么樣?”

    “已經(jīng)帶走了。”

    秦修文回答了一句,然后想起一件事,對酒玫瑰說道:“你說的那件讓我?guī)椭愕氖虑?,是什么事情??/br>
    “也......也沒什么事兒,哈哈......”

    聽到秦修文主動提起這件事,酒玫瑰頓時眼神躲閃了一下,嫵媚的笑容微淡,喝了一口酒,偽裝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切過話題,問道:“秦老幺,你知道這老些特務(wù)為什么出現(xiàn)在火車上么?”

    酒玫瑰偽裝的本事真的不咋地,一聽這話,秦修文就覺得她說的事情和斧頭幫應(yīng)該有點關(guān)系,但他沒有說破,而是點了點頭,說道:“追殺斧頭幫百樂堂的付元明,聽說斧頭幫的首領(lǐng)前段時間干了一件大事,導致很多人都恨上了斧頭幫,因此而報復。”

    “斧頭幫啊!”

    酒玫瑰摸了摸鼻子,偷偷的看著秦修文的表情,一旦秦修文的表情有任何不對勁,她想好了,立刻止口不言:“斧頭幫......還挺厲害的哈!”

    “......”

    秦修文哭笑不得的點頭,說道:“確實挺厲害的,尤其是他們的首領(lǐng),中國第一殺手,名不虛傳?!?/br>
    “你們過過招?”

    “......沒有。”

    秦修文啞然失笑,說道:“我可不在他的獵殺目標之內(nèi),而且也沒什么接觸,連面都沒碰過?!?/br>
    酒玫瑰追問:“那你和斧頭幫的其他人有過接觸么?”

    看見秦修文的眼神出現(xiàn)異樣的光澤,她連忙解釋說道:“我就覺得他們挺厲害的,想聽聽他們的事跡和實力?!?/br>
    “也沒有。”秦修文說道:“斧頭幫的活動范圍在上海以及周圍的地域,我平時也不來上海,和他們并沒有任何接觸?!?/br>
    不知道酒玫瑰的目地之前,秦修文沒有說出付元明的事情。

    “那也就是說,你們井水不犯河水了?”

    秦修文愣了一下,隨即面露苦笑,說道:“你這個形容真是.......嗯,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

    “沒有仇?”

    “......沒有。”

    “那好吧!”

    酒玫瑰仔細觀察過秦修文的表情,覺得他沒有撒謊,就放下了心,說道:“我想讓你幫我找到斧頭幫的人。”

    秦修文看了她一眼,有些疑惑:“你找他們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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