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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雨夢傳奇在線閱讀 -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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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綺笑的更厲害了,放下茶壺,用手指了指冬雪和臘梅笑道:“這不就是兩只蛤蟆嗎?看你們,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冬雪、臘梅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香綺是在取笑她們傻盯著大福晉看呢?

    冬雪邊去檢臘梅扔掉的刺繡邊嘟著嘴道:“這可怪不得咱們,大福晉生的跟仙女似的,誰不多看兩眼的?莫說看直了眼,就算眼珠子掉出來也是有的。”

    雨夢睜開眼睛,輕輕啐了一口,佯裝微怒道:“你們就這么調侃我吧!看我不撕了你們的嘴。”話雖如此,心中卻蕩起了層層暖意,自己已經好久都沒有享受到這種自然而又單純的快樂了,嘴邊不由的揚起了笑意。

    臘梅想到自己剛才出丑的樣子羞紅了臉,從冬雪手中接過刺繡坐回原處,瞪了香綺一眼也說道:“大福晉確實是很美的呀!而且琴棋書畫樣樣都這么厲害,這府里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了呀!”

    冬雪也附和道:“就是啊!再找不出第二人來,雖然珞琳格格的簫吹的很好,書畫也不錯,可她不會下棋啊!老是纏著二貝勒教她下棋,下來下去老是輸。還有側福晉,雖然溫柔如水,精于女紅,可說無人能及,可她……”.

    雨夢聽到冬雪說珞琳簫吹的很好,心跳頓時漏跳了半拍。莫非那夜與自己琴簫合奏的是珞琳不成。回想起那日在“寧壽堂”被夫人責難時珞琳投來的同情的目光,會是她嗎?

    “那前幾天晚上與我和琴的會是珞琳格格嗎?”雨夢打斷了冬雪的話,看著她問道。

    “可能吧!珞琳格格的簫是吹的很好,可是二貝勒也會吹簫的。”冬雪想了想,不敢肯定,猶豫的答道。

    雨夢“哦”了一聲又陷入了沉思,到底是誰呢?

    香綺倒了一杯茶遞與格格,笑道:“格格,別傷腦筋了,喝口茶吧!”

    是啊!自己傷腦筋也沒用,總有一天會知道的。喝了口茶,看臘梅還是臉紅紅的,想到剛才她被香綺嚇的跳將起來,不由的想笑,心情大好,也想要捉弄香綺一番,就故意板起了臉嚴肅的說道:“香綺,你剛才可不對了,怎么可以這樣嚇唬冬雪和臘梅呢?你看臘梅現在都還紅著臉呢?我平日里是怎樣教你的,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

    “啊!格格,我下次不敢了。您就原諒香綺吧”香綺有點摸不著頭腦,心虛起來。

    “不行,一定要罰,不罰你就不長記性。”雨夢還是板著個臉。

    香綺開始著急起來,格格這是怎么了?平時不是這么開不得玩笑的呀?冬雪和臘梅也擔憂起來,生怕大福晉真的生氣了要罰香綺。

    雨夢清了清嗓子,認認真真的說道:“我要罰你……”看大家焦急的樣子,雨夢實在忍不住了笑了起來:“罰你們給我推秋千,哈哈哈……”。

    三人面面相覷,原來格格也是在耍她們呢,香綺也笑將起來說道:“好啊!我們愿意受罰。”說罷三人一擁而上推起了秋千。

    雨夢只覺的翼下生風要直飛云霄了,而所有的不快似乎都長了翅膀飛走了,“沁秋院”中第一次傳出了銀鈴般的歡笑聲。

    此時位與月池東邊的“望月軒”里,德煊,德礽和永熠正在商討西南戰事。大清國入主中原時日尚短,各地時有逆民打著“反清復明”的旗幟造反。如今尤以西南最為嚴重,多是因痛恨吳三桂當日迎清入關,故也不讓他安生做平西王,所以叛亂頻頻發生。今日上朝,皇上又為此事甚是擔憂。德煊雖然年輕卻已久經沙場,能征善戰,而這永熠是遼東總督康親王之子,也是足智多謀,頗有見第。所以皇上特著德煊和永熠商討對策明日復旨。

    這永熠之母與德煊之父阿布泰是兄妹,在盛京時兩家也常來往,阿布泰死后不久,老福晉因傷心過度也去了,惠敏便帶著德煊他們隨軍入了關,所以這十年來少有往來。這一次永熠是奉旨入京在皇上身邊當差,也算是讓他歷練歷練。正趕上德煊大婚,就特意提早來京參加婚禮。前幾日才與德煊,德礽一同上朝議事。又其在京中尚無府邸,就在定安王府住下了。

    三人討論多時,德煊心中已有對策,只待明日上朝回奏皇上。三人神情才逐漸放松,安心品起茶來。

    德煊似乎想起什么事來,放下茶杯,望著德礽故做淡然道:“前幾日我聽見有人吹簫和沁秋院的琴音合奏,配合的是天衣無縫,讓人回味無窮,德礽,你的簫吹的可是越來越好了。”

    德礽忽聽德煊提及此事險些噴茶,驚愕道:“你怎么就知道是我吹的簫呢?”

    “除了你,府里還有誰有這么高的技藝,還有這么大的膽子呢?我相信珞琳可沒這水平。”德煊看德礽一臉的窘樣,更加肯定了心中猜測。

    “其實......”德礽想說些什么,可話到嘴邊又硬生生收了回去,低頭只顧猛喝茶,不再辯解。

    德煊也不再看他,頓了片刻又道:“其實你和她琴簫合奏也沒什么關系,就怕額娘知道了又要生你的氣了。”

    一旁的永熠笑了笑,放下茶杯起身走到西窗,負手而立,若有所思的望著窗外月池那邊的“沁秋院”。又回過頭來對德礽笑道:“我可是還想再享享耳福呢!真是: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啊!”

    德礽皺了皺眉道:“你就別再調侃我了,我也說是你吹的呢!”

    永熠又道:“誰吹都沒關系,現在的問題是把一個剛進門的如花美眷就這樣禁足在一個寂寞的庭院里,總是有點說不過去。再說了,錯的是她的阿瑪,就算咱們不能接受她,好歹她也是太后指婚的,做的太過,傳到太后那里可就不好說話了。德煊兄,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