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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十七不是哈士奇_90

    安晴只是麻木地站在原地,默默承受父親的怒火,道歉,說對不起。仿佛他真的做了什么罪大惡極不可饒恕的事情。

    “你弟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這條賤命,就是死了也賠不起。還愣著干嘛,趕緊去找??!”三長老罵累了,揉了揉自己因為扇巴掌而有些紅腫的掌心,仿佛一眼都不愿多看安晴,頭也不回地走了。

    跟安晴關系不錯的同僚這才敢悄悄湊上來,小聲安慰他:“你沒事吧?不是我說,你爹這反應也太……都是親兒子,怎么弄得你像是仇人一樣。你別太難過啊,你要找霜語我們都可以幫你。他一定沒事的?!?/br>
    安晴低著頭,聲音依舊和和氣氣,只是顯得有些虛弱:“謝謝。我沒事。你們忙去吧,幫我跟隊長請一天假,就說我……家里有事?!?/br>
    同僚不放心道:“真不用幫忙嗎?那些綁架霜語大人的人好像挺厲害的,你一個人在外面可不安全?!?/br>
    安晴搖頭:“就是因為他們很厲害,所以我更不能連累大家,你們的職責是守護好長老堂。小語那邊,我會自己想辦法的?!?/br>
    他說完拒絕了所有同僚的幫助,留下一個倔強而堅強的背影,就離開了。

    安晴知道霜語還活著。就在一個時辰前,望星齋的老板給自己送來口信,以及霜語衣服的一角,上面滿是被浸透的血跡。說如果他想要保住霜語的性命,就想辦法獲取杭十七的血液,帶到碼頭來。

    安晴無聲地冷笑:這些人哪來的自信,我能動得了杭十七?又是哪來的自信,我會去救我那個討厭的弟弟?

    安晴聽說霜語是在長老院附近失蹤的,身邊沒有任何護衛。是來找自己的吧?和以前一樣,不管自己趕多少次,都會沒臉沒皮地纏上來。

    安晴這樣想著,指尖用力把布片攥緊,任由沾著霜語血液的布料嵌入手心。然后做了什么決定一般,大步流星地朝著王宮的方向走去。

    “我是臥底,我有重要情報,我要見老大。”安晴一開口就把敖鏡嚇了一跳。

    敖鏡認識安晴也有段時間了,對他的印象就是情商挺高,身世可憐,有個渣爹。和臥底八竿子打不著。

    當然他的印象不重要,安晴這么說了,人肯定是要帶到老大面前去的。

    并且在見老大之前,敖鏡還派人對安晴進行了嚴格的搜身,確定他沒有威脅,才親自把人送到敖梧書房。

    杭十七沒想到安晴真的來自首了。聽到消息立刻直奔敖梧書房——主要還是心虛怕被安晴賣了。

    但杭十七不知道,安晴不僅沒把他賣了,還主動幫他做了遮掩,說得跟真的一樣:“是,杭十七是殺手消息是我傳出來的。這是他們要求我的。我知道這只是個謠言,他們是為了測驗您對杭十七是不是真的信任?!?/br>
    敖梧要不是早知道杭十七是殺手,說不定真會被安晴騙過去。畢竟對方已經把自己是臥底的事情都招人了,包括怎么利用望星齋安置對方,和他們私下聯絡。包括自己怎么幫對方收集杭十七和王宮的種種資料。也包括對方答應了自己什么條件,自己又是如何發現被對方騙了。

    他說到了繭鼠,繭獸人,以及那種能從異世召喚靈魂的石頭,既能和敖梧已知的信息對應上,又補充了一部分他未知的部分。

    趕來的杭十七,趴在敖梧書房門邊偷聽,正好聽到安晴講異世召喚的元玉,也呆住了。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從那個白色的繭里誕生的,但原來不是,他對這個世界陌生,是因為他其實來自另外一個世界。

    杭十七忍不住去想,那會是一個怎樣的世界呢?他以前又過著什么生活?他在那個世界還有家人朋友嗎?那個世界的自己是死了還是失蹤了,又或者會被別的什么靈魂占據?

    可他什么都想不起來,在從繭里醒來的記憶之前,只有一片空白。

    “聽就進來坐著聽,不用偷偷摸摸的。”敖梧看著門上來回晃蕩的影子,不用想也知道是杭十七。

    “嘿嘿,我就是路過?!焙际咄崎_門,先把腦袋探了進來,接著整個身子跟上,最后腳往后一踢,書房的門在身后閉合。杭十七動作連貫一氣呵成地往椅子上一坐,雙手撐在椅子前面的邊緣處,擺出一個乖巧的姿勢:“不過既然你誠心誠意邀請我進來一起聽,那我就勉為其難配合一下。”

    敖梧不慣他這口是心非的毛病:“倒也不用太勉強,不想聽就算了。”

    杭十七眨眨眼睛,能屈能伸地擠出個討好的笑容:“其實我仔細想了一下,也沒有那么勉強,還是挺好奇的,讓我聽聽唄?”

    敖梧輕哼一聲,看向安晴:“繼續說?!?/br>
    對安晴是臥底這件事,敖梧其實早有些估計,只是對方動作隱蔽,他先前還沒抓到確鑿有力的證據罷了。他好奇的是安晴為什么會突然來自首,還幫杭十七這個真殺手打起掩護來。

    安晴注意到杭十七和敖梧相處的比他想象中更融洽。這對他來說是個好事,畢竟杭十七答應過他,只要自己不把他賣了,他會幫自己求情來著。他繼續講自己的事情,并試圖打一張感情牌來博取同情:“發現他們騙我以后,我就沒再繼續配合他們的行動。他們找了我幾次,我都避著沒見。但我沒想到,他們會對我弟弟下手!”

    安晴說道這里,臉上露出恰到好處的悲憤:“我知道,他們抓小語是為了逼我就范!他們讓我從杭十七這里取一管血來換我弟弟的命。他們似乎有一種的邪術,只要或許其他人的血液,就能控制對方的行動。他們想控制杭十七刺殺老大您?!?/br>
    敖梧眼神微動,雖然安晴這話說得半真半假。但用杭十七的血液控制他來殺自己這個推測應該是成立的。

    這么說來,杭十七之前刺殺自己,說不定也是被控制了。但后來他不知道通過什么辦法脫離了控制,所以才會半路收手。

    這樣就說的通了,為什么杭十七這個殺手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殺手,對方卻自信杭十七能成功殺掉他的原因。因為他們只需要杭十七接近被刺殺的目標,并創造合適的機會就可以了。真正的刺殺行動,是由幕后之人cao控完成的。這種控制方法倒是和控制繭獸人有點類似。

    敖梧仍舊沒有懷疑杭十七有可能是繭獸人,畢竟杭十七比正常的獸人還要活潑許多,和提線木偶似的繭獸人完全不同。

    安晴瞧見敖梧的神色有所觸動,以為對方被自己的話打動了,更加賣力地表演起來,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我知道我作為臥底死有余辜,但小語他總是無辜的,老大我求你,想辦法救救小語吧。只要您能救回小語。我任由您處置。”

    敖梧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安晴:“據我所知,你和霜語的關系并不好,或者準確一點來說,是你單方面討厭霜語。甚至多次在無人的場合對他惡語相向。”

    安晴卡住了。他上一秒還在極力表現著悲傷,下一秒就像是一只被卡住嗓子的公雞,張著嘴,瞪著眼睛看敖梧,整個人顯得有些滑稽。

    但他還在極力做著表情管理:“您在說什么?在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