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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十七不是哈士奇_80

    “誒,這么聽話。”杭十七愣了一下。

    就聽見敖順在他身后焦急的喊聲:“十七,危險。”

    杭十七動作比腦子更快,原地一滾,躲開了沖過來的石狼,靠在墻上吐出一口氣:“呼,烏鴉嘴這么靈嗎?”

    這只石狼正是敖順和他的搭檔負責的,也是五只石狼里最高最壯的一只,他見沒撞上杭十七,也沒再理會,轉身快速沖向不遠處的人群。

    敖順忙丟捆獸繩,卻被石狼靈敏地躲開了。他的搭檔已經變成獸形,急急追上石狼,一口咬在對方還未石化的后腿上,卻被石狼一下重重地甩到墻上。

    “咳,力氣好大。這石狼有些不對勁。”敖順的搭檔也是一只霜狼,體質不差,平時也跟治安隊里的石狼練過手,知道他們的力量和速度不應該強到這種程度。

    石狼被激怒了,放棄了杭十七這個目標,轉頭去攻擊敖順的搭檔,杭十七使出看家絕學,揪尾巴,牽制對方行動。結果尾巴還未揪住,卻被旁邊跑過來的路人青年撞了一下。

    “哎呦,好疼。”明明是自己撞了人,對方卻一副受害者的樣子,他像是受了傷,一雙要哭不哭的紅眼睛瞪著杭十七,弱柳扶風地就往杭十七懷里倒。那青年個頭小巧,聲音也細細的。并不是北境的原住民,而是一個外來的藥兔獸人。

    “麻煩讓讓。”杭十七不太客氣地推了那人一把,就耽誤這一會兒的功夫,那石狼又朝著敖順的搭檔沖過去了。

    “我的腿好像傷了,好疼啊,大人能扶扶我么?”那藥兔撒著嬌,伸手去抓杭十七的胳膊,指縫里卻夾著一個薄薄的刀片,朝杭十七細白的手腕劃過去。

    誰知刀片還沒劃到杭十的皮膚,藥兔卻被杭十七粗暴地推到地上:“你!”

    杭十七眼里滿是警惕:“你什么你,你別碰瓷啊,剛剛是你撞我的。再說,你撞到的明明的胳膊,腿怎么會受傷!”

    那藥兔張了張嘴,似乎想辯解什么,結果身后呼啦啦涌來一群逃跑的路人,其中一個還不小心在他臉色踩了一個鞋印。

    等他好不容易從上爬起來,杭十七早就遠遠地跑去追石狼了。氣得那藥兔恨恨地握緊拳頭。

    杭十七沒理會那只藥兔,轉身去幫敖順,這邊敖順終于把捆獸繩套到石狼的脖子上,但石狼仍舊在掙扎,要控制住仍需費些力氣。

    在他身后,另外一隊負責的石狼,不知什么時候爬上了房頂,這會從天而降,正朝敖順頸側咬過來。

    “小心!”石狼即將咬上敖順的時候,杭十七敏捷地拋出捆獸繩,石狼調整了一下方向企圖躲開。但一陣風吹來,捆獸繩的套索也跟著轉了向,準確擊中石狼的脖子。機關開啟,把石狼的頸部緊緊鎖住。

    被捆住的石狼轉頭朝杭十七咬過來。杭十七立刻開始在路旁的兩根石柱之間上竄下跳地繞起圈子來。

    他一會繞8字,一會繞0字,沒一會就把繩子徹底繞城了死結。繩子絞緊了,石狼被扯住脖子,怎么也咬不到杭十七,急得直叫。

    杭十七喘著粗氣,一臉得意地瞪著不遠處的石狼:“哈哈哈,追呀,咬我呀。比我家狗還笨,以前我跟我家狗玩這個,他每次都傻乎乎地把自己纏到柱子上,解都解不開……”

    我家狗?我什么時候家里有過狗?

    杭十七說道一半的話猛然頓住。似乎有一人一狗嬉戲的模糊身影,從杭十七腦海里閃過。令人有些懷念。

    “十七,十七,十七!”是誰的聲音,是在叫誰?

    “杭十七,你沒事吧?”敖順拍了拍杭十七的肩膀。

    “啊,我沒事。”杭十七甩甩腦袋,終于清醒過來、“你是不是不太舒服。”敖順擔心地問,剛才他把手里的石狼制住交給手下,過來就發(fā)現杭十七雙眼沒有焦距地站在原地,像是在出神,他喊了好幾聲都沒應。

    “真沒事,就是腦袋暈了一下,可能是餓的。一會吃點好吃的就好了。”杭十七下意識地摸了一下掛在衣服里的狗牌,狗牌碰到狼牙,發(fā)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負責杭十七手里這只石狼的兩個治安隊員,一個勁道歉:“抱歉啊隊長,我們也沒想到追到一半,這石狼三步兩步就上墻了,這也太靈活了,哪像是石狼啊,貓還差不多。還好您沒事,不然我們這真是……”

    “行了,道歉就不用了,今天的情況大家都沒想到。看看我哥來了沒,把抓到的狼先交過去,關起來,以免再傷到人。”

    “是。”那人應了一聲,接過杭十七手里的繩子。

    杭十七仍在想剛剛腦海里那段浮光掠影的片段。那只狗的樣子,跟獸形的自己好像哦,好像脖子上還帶著一個金屬狗牌。就是自己脖子上這一枚。這是幻覺嗎?還是自己以前的記憶?

    他想得出神,沒注意剛才那只藥兔又朝他這邊悄悄靠過來,指尖的刀片反射出一點冷光。

    正當藥兔手里的刀片即將挨上杭十七的手臂,一名霜狼獸人沖過來,一把將藥兔按在地上。

    按住藥兔的霜狼獸人隸屬于祭司庭的守衛(wèi)隊,是專門負責保護作為大祭司繼承人的霜語的,他把藥兔按住后,立刻扳開對方的右手,朝遠處報告道:“霜語大人,他指尖有一枚三寸的刀片。”

    “嗯,知道了。”霜語的語氣并不意外。

    杭十七這才回神,轉頭看見一個身穿白袍的青年站在不遠處,漂亮又感覺,就是沒什么表情,像個玻璃娃娃似的。聲音也很空,遠不如那天粘著安晴叫哥哥的時候鮮活。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又晚了。

    有點頭疼,下午睡了一覺。

    嗚嗚嗚,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鴿(劃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