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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十七不是哈士奇_28

    但閻王打架,小鬼遭殃,霜月不怕被老大罰,他還怕被遷怒呢,這一個搞不好,可是要命的。

    杭十七等了幾分鐘,敖順沒回來,來得卻是塵西。

    塵西臉色有些發(fā)青,看來是凍了一夜還沒完全恢復(fù),卻掩飾不住他滿臉的幸災(zāi)樂禍:“哈,我聽說你受罰了,沒想到還真是啊。拉車的滋味怎么樣。嘖嘖嘖,杭十七你不是很受寵嗎?怎么不找老大去告狀了?”

    “剛剛那個人呢?”杭十七不樂意搭理塵西,沒好氣地問。

    塵西一撇嘴:“你說敖順啊,那個膽小鬼不敢坐你拉的車,霜月姐讓我來。你就乖乖給我拉車吧,像你這種卑賤的混血雌性獸人,也就只配像個畜生一樣,給我拉拉車了?!?/br>
    杭十七嘆了口氣,塵西說的話,倒是對他沒什么影響,就是單純覺得跟這人在一個空間里,空氣都不夠新鮮了。算了,還是拉車吧,至少跑起來的時候,他呼吸到的是一手空氣,塵西就只能喝他的尾氣了。

    “那你坐好了,我要出發(fā)了?!焙际咦叩郊t角鹿的前面,蹲身蓄力。

    塵西拿起訓(xùn)鹿的長鞭一揮,朝著杭十七這邊落過來:“出不出發(fā)我說了算,哪輪的到……嗷嗷嗷嗷——”

    后面的話他沒有說完,因為在杭十七的帶領(lǐng)下,紅角鹿,已經(jīng)齊刷刷地跑了起來。

    還沒坐好的塵西被晃得差點摔下雪橇,爬了半天,才爬到屬于自己的位置上。

    去程的雪橇車是空置的,并沒有太多重量。

    杭十七拖著空置的雪橇車,帶著鹿群在雪原上飛奔。他速度比紅角鹿更快,在他的帶領(lǐng)下,紅角鹿也拿出了比平時更迅疾的速度。但杭十七仍舊遙遙領(lǐng)先,甚至有時候跑得太靠前了,還有空停下來,在冰原上刨兩口雪吃。

    在高速的疾馳中,杭十七找到了真正的快樂,他覺得他的生命在這一刻充滿了意義。原來他的出現(xiàn),命運的種種作弄與巧合,皆是為了此刻,讓他成為一只快樂的雪橇犬,放縱地疾馳在無邊無際的冰原。

    “嗷嗚嗷嗚嗷嗚——”我愛雪原,我愛奔跑,我愛拉雪橇——

    杭十七一邊跑一邊嚎,聲音曲折婉轉(zhuǎn),像是唱山歌一般。廣闊的雪原讓他感覺到自由。身后的雪橇和確定的前路,又讓他覺得安全。他可以放肆地奔跑,卻不用擔(dān)心找不到歸途。

    他喜歡大家一起朝著一個確定的目標(biāo)前進,也享受疾馳時,涼風(fēng)穿過皮毛的感覺。喜歡爪子踩在雪地上柔軟的觸感,也享受跑到口干舌燥時,吃下一口雪的冰涼暢快。

    早知道還有這么快樂的工作,我干嘛在那費勁巴拉搭什么木架子。

    杭十七在心里感慨著,再一次帶著隊伍加速。

    “慢點,啊啊啊,你給我慢點!”塵西的臉色比上車時更加蒼白了。雪原的寒冷在雪橇車上疾馳的時刻,被成倍的放大。冰冷的風(fēng)雪像刀子一樣從塵西臉上刮過,穿透他厚厚的棉衣。

    但比寒冷更難熬的是,杭十七恐怖的速度配合上飄逸的走位。塵西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杭十七那天跟他們你追我跑時,杭十七竟然還留了余力的。

    他在雪橇上,緊緊扶住扶手,仍舊晃得東倒西歪,幾次險些被甩下車去。腦袋嗡嗡地,一陣陣天旋地轉(zhuǎn),胃里更是像住了條人魚,不停地翻江倒海。

    安晴離開后,一路找到敖鏡所在的位置,敖鏡正在指揮,看見安晴,有些意外:“有事嗎?”

    安晴低聲道:“鏡大人,剛剛出了點情況,是關(guān)于杭十七的?!?/br>
    “他又怎么了?”敖鏡心里咯噔一下,是拆了會場還是燒了帳篷?

    敖鏡跟身邊的人打了個手勢,拉著安晴走到僻靜處,緊張道:“發(fā)生了什么”

    “是這樣的,早上我們一組負(fù)責(zé)搭設(shè)木塔,期間出了點情況,木塔搭到一半,塌了?!卑睬缯f著覷了下敖鏡的臉色。

    只是木塔塌了呀。敖鏡松了口氣。小問題,還三天呢,這東西又不急,塌就塌了唄,多大點事啊。敖鏡想如果只是這樣,安晴應(yīng)該不會專程跑來找自己一趟,于是問:“然后呢?”

    “霜月大人說是杭十七推到的。當(dāng)時我去搬木料了,不在場,但我相信杭十七不會這么做。他這個人其實很單純,雖然偶爾行為有些跳脫,但是絕對不會做出惡意破壞的事情。但您知道的,我們隊長昨天和杭十七有些矛盾,我擔(dān)心是隊長派人故意……”

    安晴說到這里停頓了下,似乎因為說了隊長壞話,而有些羞愧,又因為朋友被冤枉感到為難。

    “塵西?”敖鏡對他就沒那么客氣了,冷笑一聲:“確實像是他能干出來的事。所以呢?霜月怎么說?!?/br>
    安晴垂下眼睛:“霜月大人非說是杭十七故意弄塌的,罰他去拉雪橇了,說今晚要拉滿十趟,不然不許休息?!?/br>
    “杭十七就去了?”敖鏡差點蹦起來。

    “去了?!卑睬缯f:“算算時間,這會兒可能已經(jīng)在第一趟的路上了?!?/br>
    “這不胡鬧嗎這!杭十七可是老大的……算了,霜月在哪,我去找她,她就算真是吃醋也不能這么胡來吧。”敖鏡愁得轉(zhuǎn)圈,那可是大嫂啊,罰大嫂去拉雪橇,虧她干得出來。

    就在塵西被晃得不知今夕何夕的時候。雪橇終于停了下來。

    塵西幾乎是手腳并用地爬下了雪橇,跪在地上,吐了個天昏地暗。

    “你沒事吧敖順?”敖順的隊長兼哥哥敖通過來接應(yīng),伸手扶起趴在地上的塵西,給他遞了杯水。卻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換了人:“塵西?怎么是你?敖順呢?”

    “他非要做我拉的車,跟敖順換了。”杭十七替塵西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