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表哥為我點絳唇在線閱讀 - 第57節(jié)

第57節(jié)

    說句不該說的,就是選皇子妃,都沒這樣兒的嚴苛呢。

    泰安伯府在京城里,又是什么出眾的人家不成?就沈通和薛蓁兩個的名聲,迎風臭出三里去,莫說德言容功樣樣出眾的大家閨秀了,就是一般的清白人家,誰又舍得叫姑娘進去受罪?

    不是阿福小看沈明程,他如今自是走上正路上進了,可是再出色,有一窩子拖后腿的親人,想要尋一個薛蓁要求的妻子,難上加難。

    “姑媽看中了誰啊?”誰家姑娘這么倒霉?

    昭華郡主連上露出怪異的神色來。

    阿福好奇心更盛了,歪頭問,“娘?”

    “她看中了你二jiejie。”

    聞言,阿福頓時瞪大了眼睛,“姑媽腦袋被驢踢了不成?”

    看中了薛嫣!

    薛嫣!

    先不說薛嫣性情如何,那是實打實的國公府嫡出千金,她大伯父的心尖寶!薛嫣的親事,別說泰安伯府,就是侯府國公府,怕她大伯父都不會輕易許親的。更何況,薛嫣不過比她大了三歲多,今年還沒有及笄呢。

    叫她大伯父定國公知道了薛蓁竟敢打薛嫣的主意……阿福搖頭。薛蓁得罪了薛三夫妻,頂天兒了回不了娘家。得罪了她大伯父,還能留著命就得燒香念佛了吧?

    “我還以為這三年受的教訓,已經(jīng)能叫她明白些了。沒想到……”昭華郡主搖了搖頭,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白天薛蓁吞吞吐吐說起的時候,她一口茶水嗆到了嗓子眼兒,險些把肺葉子都咳出來。

    薛蓁,她可真是敢想。

    母女兩個互相看了一眼,都覺得薛蓁異想天開了。

    這么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直到了亥時,阿福眼皮都要抬不起來了,靖安侯和秦斐才回來。

    二人的臉色都不大好,甚是沉重。

    “到底怎么了?”昭華郡主迎上去,“怎么……”

    靖安侯嘆了口氣,握住妻子的手,“你先別急。南邊兒……出了點事。”

    “南邊?”昭華郡主心一突,“阿昭?”

    鳳寧侯馮昭,就領兵西南。

    昭華郡主臉色煞白,死死抓住了靖安侯的手臂,聲音顫抖著,“是不是阿昭出事了?”

    頭上一陣發(fā)暈,險些倒下去。

    靖安侯扶住了妻子,將她按坐在椅子上,“阿昭是出了點事,性命無憂。你先別急,聽我慢慢說。”

    阿福站到昭華郡主身邊,用帕子拭去她額上滲出的汗珠兒,亦是十分擔憂。

    馮昭前次來京,雖然與她相處的時間不長,但阿福很是敬佩馮昭的人品性情,對馮昭尊敬得很。更何況,拒霜隨馮昭去了西南軍中。若馮昭出事,那拒霜……

    她的眼睛一酸,險掉下淚來。

    “表妹別擔心。”秦斐站在阿福身后,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往下壓了壓,無聲安慰阿福。

    靖安侯已經(jīng)將西南八百里加急送回的兵報說與了昭華郡主。

    安順王突然叛亂。

    “安順王?”昭華郡主喃喃地念叨了兩遍,這才想起來,“是太宗皇帝的幼弟?”

    “對。”靖安侯點頭,嘆了口氣,“當年,安順王生母得寵,其子雍王更是對帝位野心勃勃,母子二人數(shù)次加害彼時還是太子的太宗皇帝。后太宗皇帝繼位,雍王生亂被誅,其母自盡,只留下了年幼的安順王。太宗皇帝不忍屠戮太過,便將他分封到了西南貧瘠之地。沒想到,上一代安順王還算安分這一代卻走了當年雍王的路。”

    昭華郡主狠狠地一拍桌子,厲聲道,“說這些沒用的做什么?阿昭呢,阿昭怎么樣了?”

    “你且放心,阿昭無事。只是為救翊王受了些傷。”

    為何接到安順王叛亂的消息后,皇帝急得將兵部戶部諸臣留在了宮中,又緊急召見了秦斐?不但有對亂事的焦慮,也有對翊王和鳳寧侯的擔心在。

    昭華郡主眼淚已經(jīng)落了下來,“阿昭傷到了哪里?”

    她與馮昭從小一起長大。馮昭的性子,她最是了解,那是個再剛強不過的人了。若是輕傷,消息根本不會傳到京城來。

    靖安侯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手指敲了敲扶手,“說是中了一毒箭,軍報送回前,人還昏迷著。陛下已經(jīng)下旨,著阿斐帶兵,馳援西南。”

    “表哥?!”

    阿福頓時驚了。秦斐,要帶兵出征了?

    第68章

    “阿斐要出征?”昭華郡主也驚訝了, “他倒是能帶兵打仗,但也沒有去過南邊兒啊。這,能行嗎?”

    昭華郡主擔心地看著秦斐。這是她看好的女婿人選, 自然是不希望他有半分閃失的。

    “陛下也有此擔心啊。”靖安侯長嘆了一句。但是沒法子,如今在京城里的武將, 皇帝瞪著眼睛踅摸了個遍,也著實沒有比秦斐更加合適的了。

    身為本朝最年輕的戰(zhàn)神, 秦斐的名望, 足以迅速在南軍中立足。

    但是……

    阿福咬了咬嘴, 提起裙擺, 轉身就往后邊跑了去。

    秦斐喉嚨動了動,看了一眼靖安侯。靖安侯點了點頭, 秦斐就追了過去。

    阿福跑得很快,秦斐追出去的時候,她已經(jīng)沒了人影兒。

    看著被燈籠照亮的昏暗游廊, 秦斐薄唇抿了起來。看到方才阿福驚訝茫然的眼神, 向來冷靜的他, 心下也不免慌亂了起來。

    “表哥!”

    阿福又跑了回來, 氣喘吁吁地站在了秦斐面前, 昂起頭看著他, 一雙眼睛映在月光之下熠熠生光。

    “表哥,這個給你。”

    阿福舉起了手, 手心里托著一枚平安扣。

    “這是我從小戴著的,聽說是外祖母請護國寺高僧開過光的,最是能護人平安。表哥,戰(zhàn)場無眼,雖說你……你是個戰(zhàn)功赫赫的人, 可能不信這個,那,那也……”

    她低下了頭,有些難過。

    她出身好,在京城里待了這十來年,錦衣玉食,從未有過煩惱。可是此時,阿福不免對自己從前的安于享樂大為后悔。如果她也能跟鳳寧侯馮昭,甚至是拒霜一樣,也能夠上陣殺敵,又豈會在這樣人的時候,只能捧出個破玉來給秦斐。

    “妙妙。”秦斐將平安扣接過來,上面帶著阿福的溫度。

    這是阿福從小戴到大的,據(jù)說還是安國大長公主親自從護國寺里請來,先送給了大駙馬的,靈驗得很。駙馬唯一沒戴在身上的那次,便沙場折戟了。

    不論是昭華郡主,還是阿福,都講它視為珍寶。

    秦斐將平安扣死死地攥在手里,喉間幾次涌上刺痛和酸澀。

    前世也是如此,他出征前,阿福將這枚平安扣戴在了他的身上。被他不小心遺在了戰(zhàn)場上,結果他與阿福兩個,一死一生,陰陽相隔。

    他從沒想到,自己會重新回到了阿福小的時候。他已經(jīng)刻意去避開了前世的道路,安心留在京城。不想?yún)s又遇到了安順王叛亂。

    在他的記憶里,這一場叛亂明明還要再等兩年才會開始。且那不過是一場小打小鬧,既沒有鳳寧侯的重傷,也沒有翊郡王的被困。

    “表哥?”

    阿福見秦斐沉默,俊臉之上面色陰冷,伸手拉著他的袖子。

    “妙妙……”

    秦斐回過神來,忽然俯身抱起了阿福,將她安置在游廊的護欄之上,自己卻蹲了下去,抬起頭與阿福平視。

    良久,他才張開了手心,啞著嗓子,“你幫我戴上吧。”

    阿福抽了抽鼻子,拿過了平安扣掛在了秦斐的脖子上。

    隨后,便被秦斐抱了一下。

    “好姑娘,等著我回來。”

    用力握了握阿福的手,秦斐起身離開了。

    秦斐這一走,便是五年。

    今日是他帶軍回京的日子。

    一早上,阿福便早早起來洗漱了。

    “阿福,你快點兒啊!”等在外面的薛婧一個勁兒地催促。

    “好啦,馬上就好了!”阿福坐在妝臺前,任由丫鬟曉風給她梳頭發(fā),一只手焦急地在首飾匣子里扒拉來扒拉去的。

    五年的時光,已經(jīng)讓她從一個梳著雙丫髻的小丫頭,長成了如今清透瑩秀的窈窕少女。

    曉風給她梳了個京城里正流行的桃心髻,又在發(fā)間給她綁上了水靈透亮的粉晶發(fā)串兒。阿福自己挑了一只碧玉釵插在了頭發(fā)里,對著菱花鏡左右端詳。

    “哎呀,你怎么戴了這個?”薛婧跳進來,“太不起眼了。”

    說著就伸手拔下了發(fā)釵,另外選了支赤金累絲鑲嵌紅寶石的海棠花步給阿福插好了,“這樣明晃晃的才好看,保管能叫那個誰一眼就看見你!”

    都說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哪怕是秦斐,這五年來與阿福的書信往來也是少得可憐。

    只是寥寥無幾的通信之中,阿福還是愈發(fā)清楚地感覺到了秦斐的心意,雖然她不大明白,為何秦斐就一副認準了自己的架勢,可看周圍,皇帝皇后,她的父母,甚至于她的大伯母,似乎都早就知曉,秦斐傾心于她,也早將他們兩個看做了一對。

    真的可以這樣嗎?

    阿福迷茫了沒有一刻鐘,也就歡歡喜喜地接受了這個事實。

    橫豎,她馬上就要過及笄禮了。這年頭,過了及笄禮就,就可以出嫁啦。

    秦斐其實已經(jīng)回來了,就帶著大軍駐扎在城外。今日,是太子攜百官出迎的日子。

    這樣的場合,阿福是沒法跟過去的。皇帝再怎么疼愛她,這歷來的規(guī)矩也變不了。

    但也總有法子的。

    秦斐得勝歸來,長榮大街兩邊的酒樓茶樓早早地就被人都定下了,甚至有的金樓銀樓也沒有放過。

    薛凊早早地就替阿福在鼎香樓上定了個雅間兒,正臨街,只要秦斐從這里過,一抬頭絕對就能看見了阿福。

    薛家前邊三個姑娘,都已經(jīng)出閣了。

    薛婠不提,還跟著丈夫韓清在外任上。薛嫣的夫君,就是她舅家表兄,說起來也是因這門親事,定國公也著實惱恨了王家,日常來往也少。薛婳,由定國公做主,嫁了安陽侯府的一個庶子,夫君早幾年中了進士,如今在翰林院里熬資歷。

    年紀大的姑娘里,只有薛婧待字閨中。也不是沒人求娶,但薛嫣的親事已經(jīng)算是打了眼,他只剩了薛婧這么一個嫡女,自然要好好地挑一挑,門第人物前程略差的,定國公都不放在眼里。

    薛婧自己也不急,樂得清靜自在,把個許氏愁得頭發(fā)都要白了。

    這邊薛婧催促著阿福趕緊梳妝打扮,外頭薛嬌提著裙擺一溜煙兒地就進來了,跑得氣喘吁吁的,“還沒好呀?外頭車都備好了,再不出去,長榮大街上就不叫馬車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