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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二鍋水在線閱讀 - 第26節(jié)

第26節(jié)

    江初腦子里差點兒蹦出一個魯豫,插著胳膊說“真的么,我不信”。

    “有反應(yīng)是因為他們在做的事,是視覺上的沖擊,只要動作夠野,看兩條狗也是一個道理。”覃最說。

    “狗就算了。”江初對于這個種類沒有猶豫,對跟自己弟弟聊動作夠不夠野也有些尷尬,“你涉獵倒是挺廣泛。”

    覃最嘴角勾了下,沒說什么。

    承認(rèn)自己的取向以后,他心里確實松快多了,至少江初沒有像他想像的那樣對他惡心、理解不了。

    又悶了口煙,江初問出那個他胡想糾結(jié)好幾天的問題。

    “那你跟梁小佳……”他一邊眉毛沒忍住抬起來,“是?”

    “不是。”覃最照樣很利索地否認(rèn)。

    “啊。”江初心里猛地松了口氣,體會到了電視里那種知道自己孩子沒干蠢事兒的家長的心情。

    “是的話,今晚我就不會在你屋里了。”覃最又接了句。

    江初一邊眉毛剛降下去,又差點兒兩條一起飛起來。

    太放肆了,是的話還真打算鉆一個被窩里干點兒什么啊?是不是動作還得挺野啊?

    這個“野”的想像一落實到覃最身上,江初突然又回想起剛才被覃最一把攥上大腿,啞著嗓子喊“哥”的感覺,頭皮“刷”地一陣麻。

    這小子該不會……

    他瞪著覃最,煙頭要到底了都沒反應(yīng)過來。

    “看什么。”覃最覺察到江初目光里復(fù)雜的警惕,眼神一斂,先發(fā)制人地開口說:“我對你沒興趣。”

    人這種生物吧,本質(zhì)真的就特別能給自己找茬。

    江初剛那一剎那懷疑覃最對他有想法,整個三觀都要被震碎了。

    結(jié)果一聽覃最跟被狗攆似地飛快否認(rèn),他又本能地有點兒不痛快。

    他要臉有臉要個子有個子要身材有身材,體體面面的大好青年,是差哪兒了,擱人覃最眼里還看不上了。

    女朋友女朋友談不成一個,擱男同性戀眼里,他還得是剩下的那個。

    上哪兒說理去。

    江初這么想想還有點兒想笑。

    不過確實也是,剛才雖然覃最都杵著他了,但男人的“硬”是最說明不了任何問題的。

    這東西跟人一樣cao蛋,有時候看著看著正經(jīng)東西,突然跳出張露骨的圖片來都容易想入非非,跟情感完全是兩檔子事兒。

    再者說,剛才他對覃最又是騎又是逗,正經(jīng)論起來也是他先對人撩的賤。

    這個年齡的男孩兒見個洞都想撒歡兒,確實比較容易受刺激。

    “那我太安心了,以后把你小狗鞭藏好就行。”江初笑笑,他感覺自己還是得先消化消化覃最真的是同性戀這個事實,一時間也想不出其他迫切需要知道的問題。

    他把煙頭碾進煙灰缸,準(zhǔn)備下床去漱個口。

    一條腿都下地了,他到底沒忍住納悶兒,回頭又“嘖”了聲:“都是男的,對個大老爺們兒到底興趣點在哪兒啊?”

    覃最正因為那句“狗鞭”盯著江初看,他一回頭,倆人目光撞上了。

    覃最定定地看他兩秒,突然帶著些挑釁地提了提眉,身子一翻,照著先前江初逗他喊哥的姿勢,原模原樣地把他扣在床上,膝蓋直接:“試試?”

    第26章

    覃最能給他來這么個突襲, 江初是真的完全沒想到,他一條腳在床底下別著呢,第一反應(yīng)以為覃最想動手揍他, 想拉開防御都沒來及。

    眼前一花, 覃最已經(jīng)整個人撐在他跟前兒了,他還愣了會兒才腦仁一炸, 緊跟著, 渾身的血流咆哮著黃河大合唱, 直奔著天靈蓋往上跑。

    這他媽壓迫感太強了。

    還不是正常的壓迫感。

    “……我試你大爺!”江初胳膊在床單上一劃拉,定了定神, 膝蓋沖著覃最肋窩底下頂過去,“滾開, 煙灰缸硌我屁股了!”

    覃最順著他的力道直起身,嘴角掛了抹笑, 直接從江初腰上跨下了床。

    他沒真想對江初干嘛, 二十分鐘前才剛從浴室出來, 現(xiàn)在非常冷靜。

    他就是想逗逗江初。

    平時江初總逗他玩兒,該還的時候也得還一下。

    江初對于覃最跨著他下床的動作,感到強烈的想揍小孩兒,差點兒沒忍往覃最腿上蹬一腳,直接給他絆個狗吃屎。

    等覃最去開了燈,他揉揉股屁翻身起來看一眼床單, 到底還是朝覃最背上抽了一巴掌。

    “把床單給我換了。”他從衣柜里拽了條換洗過的床單,兜頭扔給覃最。

    覃最接在手里抖摟兩下, 又把床上的毛毯枕頭都朝江初懷里堆。

    江初抱著堆東西靠在旁邊瞪著覃最, 總感覺今天夜里跟他媽夢游似的, 兄弟倆大半夜不睡覺, 七手八腳地在這兒換床單,越想越覺得像是干了什么不對勁的事兒。

    第二天睜眼,家里只有江初一個人。

    “覃最?”他幾個房間轉(zhuǎn)一圈,敲敲覃最的房門探頭看看,梁小佳也不在。

    周騰懶洋洋地掛在沙發(fā)上看他走來走去,最后只在廚房找到半鍋粥。

    江初盛了一碗出來,邊喝邊給覃最打電話,那邊響了好幾聲才接起來。

    “你倆人呢?”江初問。

    “帶小佳逛逛,他下午就回去了。”覃最應(yīng)該是在商場,背景音挺嘈雜的。

    “下午就回?”江初應(yīng)了聲,看看時間,十點剛過,“行,那你帶他玩兒吧,中午回來吃還是怎么著?”

    “不回去了,他車次緊。”覃最說,“我倆外面吃點兒,你中午自己做著吃?”

    “你別管我了,”江初把粥碗往桌上一推,“你沒來的時候我也沒餓著過自己,好好玩兒吧。”

    說是這么說,冷不丁重溫一把不管幾點睡醒,家里都只有自己冷鍋冷灶的,還得專門想“今天吃什么”的日子,江初還真有些不得勁兒。

    習(xí)慣的力量可真是太強大了。

    自從覃最過來跟他一塊兒住,江初只要在家就沒再琢磨過這種問題,覃最到點就把飯給做了,雖然十有十六七都是各種面面面。

    最近幾天都沒吃上面,他突然還有點兒回味。

    “中午你做飯?”江初無聊地對周騰來了一句。

    周騰瞪著眼睛看他,甩甩尾巴。

    離飯點還有一陣兒,灌了一肚子粥也不餓,江初聽著電視看了會兒手機,放假也總是有處理不完的消息,一天沒個清閑。

    想找個人出來湊個館子,關(guān)系好的幾個還都在山上沒回來。

    無所事事地劃拉半天,看見覃二聲最的頭像,他點進去掃一眼,朋友圈里仍然只有上次給他過生日那晚發(fā)的小酒瓶。

    生日。

    江初看著小酒瓶有些走神,他突然想起了覃舒曼。

    深更半夜和天光大亮?xí)r帶給人的感受總是不一樣的。

    午夜總?cè)菀鬃屓水a(chǎn)生“天大地大老子最大,這世界除了我沒別人”的錯覺,很多問題在夜里考慮時會更加自我,在黑夜的掩護下更加隨心。

    白天要面對的則是腳踏實地的生活,是生活中各種交織的人際,與不可分割的關(guān)系。

    盡管覃舒曼連覃最哪年生的都能記錯,離婚這么多年都沒想著見親兒子一面,她也是覃最的親媽。

    萬一知道了,她應(yīng)該挺愁的吧?

    覃最以后會告訴他么?

    也說不準(zhǔn)沒到他們母子和解,覃最又改成喜歡姑娘了。

    其實別說覃舒曼,江初這會兒回想他昨晚跟覃最的對話,也還是有些沒轉(zhuǎn)過彎兒來。

    覃最竟然真的是同性戀。

    明明昨天他自己都說了,看普通的小黃片兒也有感覺,就是說,只要刺激給到位,是男是女無所謂。

    那他到底是怎么發(fā)現(xiàn)自己的呢?

    還得是跟別的小男孩兒談過,至少有過什么經(jīng)歷。

    從江初的角度,真的很難想象一個人要怎么發(fā)現(xiàn)、并且達到這種自我確定與認(rèn)同。

    假設(shè)一下,如果大奔挽著他做小鳥依人狀,拽著他逛街吃飯買東買西,再撅著嘴要跟他這這那那……

    江初手上一個不穩(wěn),手機直直掉下來砸在鼻子上,他包著一眼眶酸水揉了半天。

    邊揉鼻子,他邊試著又把大奔跟覃最聯(lián)想在一塊兒,差點兒一使勁把鼻子給搓下來。

    思維胡亂跳躍著聯(lián)想了一堆不堪入腦的畫面,江初的思路繞來繞去,停留在覃最昨天那句,“給你看兩個男的做那些事兒,你也會有反應(yīng)”上。

    思考了兩秒,他起身去書房開電腦。

    都已經(jīng)在電腦椅上坐好了,周騰在書房門口探進半個腦袋看看他,江初又莫名心虛地過去把它趕走,關(guān)上了門。

    這種東西直接搜搜不著,但是也不難找,江初從自己平時逛的幾個網(wǎng)站底下就能順出來。

    其實只是摟摟抓抓,接個吻這種程度,江初也看過不老少,經(jīng)典的電影一堆,算不得稀奇,而且他也知道男人之間的方式是剛交。

    所以當(dāng)他先入為主地抱著這種“不稀奇”的態(tài)度,冷不丁戳進一個主頁,瞬間加載出來的巨大動圖跟直接甩在臉上一樣彈上來,江初的腦子還是沒忍住“嗡”地一麻。

    這也太……

    盯著那個被不斷夯實的補位頓了兩秒,他搓著鼠標(biāo)往下滑。

    覃最到家的時候是十二點半,周騰蹲在玄關(guān)正中間擋路,仰著脖子沖他叫,他彎腰搔搔周騰的下巴頦。

    客廳里開著電視,江初人沒在沙發(fā)上,浴室里傳來水聲,還放著音樂,估計是在洗澡。

    覃最也沒喊他,換了身衣服先去廚房看一眼,江初果然沒做飯,也沒點外賣,只把早上剩下的半鍋粥喝了。

    喝完了鍋也沒刷,跟碗一起泡在池子里。

    覃最把專門給江初帶回來的鹵豬腳倒進盤子里,又淘了點兒米煲上,開始收拾鍋碗。

    邊刷鍋還邊回憶起他剛到江初家那天,整個屋子亂七八糟的德性,也不知道這人是怎么過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