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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二鍋水在線閱讀 - 第8節(jié)

第8節(jié)

    “怎么了?回家就面條?”江初現在想想面條都起膩,“哎我還沒說你,你說會做飯是不是就會做面啊?”

    “吃燒烤不喝點兒?”覃最直接忽視了他后面那個問題,沖江初輕輕一抬眉毛,“想酒駕?”

    “還說我說話蹦著說。”江初笑了,“喝酒不礙事兒,叫個代駕就行。你要喝?”

    “你不能喝?”覃最又問回去。

    “干嘛,想再賭一把,把上回的場子找回來?”江初抬抬手招呼老板先上麻小,要了張菜單扔給覃最讓他自己點想吃的。

    覃最看他一眼,笑笑沒說話。

    他撿張桌子坐下,上手什么菜都沒點,先圈了兩瓶牛欄山。

    第8章

    江初一看覃最這陣仗,愣了愣。

    “喝葷的?”他彈了彈桌上印著某啤酒的牙簽桶,“兩瓶啤酒過過癮行了,用這個較勁可犯不著啊。”

    “你喝你的。”覃最又給他勾了瓶啤酒,開始慢慢悠悠地點菜,意思是咱倆各喝各的,誰都不影響誰。

    “不是,你到底是不是個學生啊?”江初瞪著他。

    覃最所謂的“喝點兒”要是這么個喝法,那江初直接認輸。

    他啤酒還能喝兩瓶,白酒從來就是二兩的量。

    說二兩都多,還能清醒著也就一小杯,撐著喝到二兩,他就已經找不著北了。

    覃最圈的還是兩瓶大牛欄,直接兩斤,這要真干下去,都不如干脆用瓶底子給他揳在這兒。

    “我喝不了這個,一杯倒,你自己悠著點兒。”江初擺擺手,“給我加兩串烤年糕。”

    覃最在外面吃飯跟在家里一樣,沒什么話說,一口菜一口酒,自己吃自己的。

    江初已經習慣了,剝著小龍蝦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覃最十句能應他兩句就算是勝利。

    他邊吃還邊觀察著覃最的酒瓶,眼見著一瓶就見底了,覃最除了眼角有點兒紅,沒有任何喝大了的樣子。

    江初扒蝦的時候一只鉗子飛進了啤酒杯里,覃最還穩(wěn)穩(wěn)當當用筷子給他夾出來,“當啷”一聲扔進鐵盤里。

    “你給我倒一杯你那個。”江初狐疑地朝瓶子上看一眼,是度數低還是怎么著?

    以前大奔上學的時候喝紅星,大奔算挺能喝的了,一斤下去也得打晃兒。

    覃最這量屬實是有點兒嚇人。

    買著假酒了?

    覃最沒給他倒,只把啤酒瓶子又往江初跟前兒推了推。

    “不要這個。”江初把剛才泡了蝦鉗子的半杯啤酒倒了,頂著啤酒瓶子推回給覃最,“倒一口就行。”

    “串著喝容易醉。”覃最給他倒了小半杯。

    “醉了你扛我回去。”江初說。

    覃最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他平時覺得江初的話一般多,結果半杯白酒下了肚,他的話量頓時就開始往不太可控的方向發(fā)展。

    一會兒問覃最吃飽沒,一會兒問他還想吃點兒什么。

    酒精又在肚子里滾一圈,他干脆親自剝了只蝦,抬手沖覃最遞了遞,方向還有點兒歪,直沖著鼻子,說:“嘗一個?看看過不過敏,反正家里藥還有。”

    覃最吃得差不多了,靠在凳子上抱著胳膊看他,沒就江初的手,伸伸筷子把蝦仁夾過來,扔進嘴里一下下嚼。

    “覃最,站起來走一圈給我看看。”江初點了根煙叼著,胳膊杵著臉往桌上一架,暈鐺鐺地望著覃最。

    一瓶半冰啤配上大概一兩多二鍋頭,江初目前還算不上醉,但絕對已經在逐漸上頭了,腦仁兒輕飄飄的,老想說話,還有點兒想笑。

    覃最看著他這模樣,嘴角懶洋洋地勾了勾,說:“真沒醉。”

    “扯。”江初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一喝酒笑點就會變低,“你眼睛都紅了。”

    “眼角。”他還點點自己的眼尾,“這兒。”

    “嗯,但是不醉。”覃最很輕地點了下頭,又跟喝啤酒似的仰脖兒灌了口二鍋頭。

    “你怎么這么能喝?”江初皺皺眉。

    覃最沒接他的話,又擠了個毛豆慢慢嚼著,似乎有點兒走神。

    江初估摸著自己的狀態(tài),趁還有清醒的意識,他正要叫老板過來結賬順便叫代駕,覃最突然開口說了句:“我爸是個酒蒙子。”

    他是在接剛才那個問題。

    “啊。”江初先用了幾秒反應什么叫酒蒙子,反應過來后,他正舉到一半的手順勢往后架到椅背上,靠著椅子望著覃最,又點了下頭,“那你這量也不像是遺傳啊。”

    覃最沒說話,江初沒忍住接著問:“你爸是怎么……”

    話出口的同時他就有點兒后悔。

    要擱腦清目明的時候,江初肯定不會主動跟覃最提他爸,出于不想戳傷口也好,不想給自己找麻煩也好,連問問情況安慰安慰他都沒這個打算,除非覃最自己開口,這種事兒他問了都不知道怎么往下接。

    喝酒果然還是誤事兒。

    但覃最對這個問題的反應倒是比江初想象中坦然,甚至比前面的問題回答得都快,像在說別人老爸似的,眼睛都沒眨一下,語氣四平八穩(wěn)地說:“腦溢血。”

    江初又“啊”了聲。

    “我從學校回家人已經涼了,在他床邊地上,半截腿伸在門外。”覃最說出了他跟江初相處以來,最長的一句話。

    江初這回“啊”都“啊”不出來,想想那個畫面,再代入一下自己放學回家看到那畫面的心情,一股酒勁兒沖上來,沖得他眼前倏然一片小黑花閃過,有點兒想吐。

    這時候萬一真吐出來,估計覃最得從桌子對面伸胳膊過來打他。

    好在他忍住了,覃最也把剩下半瓶白酒擰上蓋,推開凳子去結賬。

    江初叫了個代駕,這件重要的事兒辦完,他身心放松,酒勁兒就開始加速往上涌。

    “你估計真得背我了,弟弟。”他胳膊搭著覃最的肩,有些晃蕩地堅持回到車上,半閉著眼又點了根煙,吸一口覺得難受,隨手遞給覃最。

    覃最給他碾滅彈進垃圾桶,抽過江初的煙盒,自己咬了一根點上,靠著車等代駕。

    “cao。”江初車門大開地躺著,胳膊壓在腦門兒上露出一只眼瞄著覃最,伸伸腿想蹬他一下,“就知道你丫兒什么都齊全。”

    覃最看他一眼,把他從車里軟塌塌滑出來的腿撈回車里。

    江初護癢地蜷了蜷,沒成功,又隔空點點覃最,眼睛已經瞇縫了,說:“打架喝酒抽煙,等回頭考試考個稀巴爛,我再教育你。”

    這人喝多了倒是不鬧,就是話多,自己在那兒嘟嘟囔囔的沒完。

    跟他爸比起來,幾乎能稱得上一句“好酒品”。

    覃最偏著頭看他一會兒,他懷疑自己也喝多了,竟然有點兒想笑,“砰”一聲扣上車門,讓江初安安生生地窩著。

    那之后直到到家,江初很配合地陷入昏迷狀態(tài),意識飄飄蕩蕩。

    等意識上的飄飄蕩蕩轉化為身上的飄飄蕩蕩,他才睜開眼,發(fā)現自己在覃最背上。

    這小子還真把他背回家了,已經到了家門口,正有些困難地反手在他兜里掏什么。

    “摸什么呢?”江初往他耳朵后面彈了一下。

    覃最動作一頓,立馬很麻利地把他從背上卸下來。

    “哎,慢點兒,暈。”江初靠著門緩了下,瞇了半截兒反而更暈了,他自己往兜里掏空了好幾下才摸出鑰匙。

    “你自己鑰匙呢?我不是給你一把么?”他邊對鎖孔邊問覃最,對了好幾下也沒對進去。

    覃最把他擋到一邊,麻利地開了門。

    江初整個人是靠在門上的,覃最猛地把門一推,他整個人頓時跟個麻袋一樣,直接跟著歪了進去。

    媽的,這摔一下估計能摔吐了。

    江初下意識伸手胡亂扒拉一把,想抓點兒什么。

    與此同時,也不知道該不該說太巧了,覃最很迅速地往他前面跨了一步,想把江初撈起來。

    江初的手擦著他的小腹往下一滑,混亂間似乎抓住了什么條狀物,沒等他反應過來是什么,整個人直接被覃最給蹬了出去。

    第9章

    腦袋“咚”一下磕上門板的瞬間,江初是真想罵一句,覃最你他媽的是不是虎。

    等他扶著腦袋站好,看見覃最以一種想揉又不太好下手,似乎有點兒暴躁的步伐朝衛(wèi)生間走,嗡嗡響的腦子突然大概齊地還原了事件經過。

    江初舉起手盯著自己五指虛握了握,剛才抓著什么的手感在掌心里逐漸復蘇,他忍不住往墻上一靠,低聲笑著罵了句“cao”。

    本來喝多了他笑點就低,反復回想著剛才的畫面,還越笑越停不下來了。

    等覃最黑著臉從衛(wèi)生間出來,江初才剛換了鞋把自己扔沙發(fā)上,還翹著條腿在偷偷樂,周騰在旁邊莫名其妙地看他。

    “我剛是不是抓著你小雞兒了?”江初肯定自己一定是喝上頭了,他聽著自己帶笑的聲音都想替覃最捶自己兩拳,“掉了沒?疼么?”

    “滾。”覃最咬著牙給了他一句。

    江初翻了個大身,差點兒從沙發(fā)上滾下去,笑得想吐。

    到家了也不用憋著,他撐了下沙發(fā)站起來,進浴室把晚上喝的那點兒摻酒吐一遭,覺得好受點兒了,又順便沖了個澡。

    沖完澡他才反應過來自己沒拿衣服。

    熱水澆過的腦袋有點兒不太好使,江初拽出自己剛脫掉的內褲抖落抖落,不是太想穿。

    正琢磨著不然就敞著鳥出去吧,反正覃最是弟弟也不是個meimei,他剛還抓著弟弟的弟弟……

    江初往洗手臺上一靠,昏頭脹腦地又是一陣笑。

    他在浴室里笑,覃最跟周騰面對面蹲在客廳里,教周騰握手。

    此刻他的心情就是一團破抹布,梗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基本等于直接干嚼了一整條煙。

    江初帶著撲倒的慣力抓得那一把,覃最是真有那么剎那懷疑要被拽掉了,現在還有點兒火辣辣,被攥住的觸感始終停留著,連是不是疼都分辨不太出來,就覺得脹。

    完全是一場從“根兒”上無法容忍也不好表現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