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4H woo18.v
一分鐘,兩分鐘,叁分鐘…… 余唯西高翹著臀,卻遲遲等不到傅九進來,忍不住回頭一瞧,傅九還在聚精會神地看她的下體。 余唯西頓時紅了臉,“你干什么呀?” “你下面的小嘴一張一合的好有意思。” 余唯西難為情,要躺下來,卻被傅九掌住腰不讓她動,“我要跟你下面的小嘴接吻。” 他說著,唇就湊了過來,冰冰涼涼的貼在下體,讓余唯西禁不住一哆嗦,長長地嘆氣,不由自主就將臀部翹得更高。 女人下體真的很神奇,無論碰到什么都會敏感得流水,特別是男人的,手指、唇舌,觸碰一下就河水泛濫一般。 余唯西細細呻吟,跪趴在那里,舒服得揚起脖子。 口上的快感積聚,漸漸的里面便開始空虛了,愛液越分泌,道兒里越是寂寞難忍,她的呻吟一半是爽,一半是渴求。 傅九很會找她的敏感點,牙齒和舌頭一起上,讓她又痛又癢,舒服得水花直噴。 “老公,你進來……”她忍不住了,道兒里像有無數螞蟻在啃咬,她微微扭臀,聲音稍魅,勾得傅九心癢難耐。 老二早就成了鐵棒子,硬得發漲,發疼。 “我要讓你先高潮一次。” 傅九繼續忍著,唇舌和牙齒集中專往花豆子上進攻。 余唯西本就受不住了,花豆子上的敏感和舒爽十幾倍的翻騰,她驚呼一聲,身體抖了兩下,道兒口上急劇收縮,晶瑩剔透的水像眼淚似的刷刷往下流淌。 “真快。”傅九又深吻一把張合的小嘴,伸著身體去床頭柜摸避孕套。 抽屜里有兩個盒子,但都空空如也,傅九皺眉,“套子用完了。” 余唯西起身想去浴室,“那就改天再做。” “我棒子快炸了,等不到明天。” 余唯西看了一眼,傅九的老二的確硬得嚇人。 “那我給你口出來?” 傅九去摸她的屁股,“我要zuoai,我要插進去。” “不行,這幾天都不安全。” 傅九硬的疼,“先用保鮮膜湊合一下。” “我不要!” 又不安全又不衛生,怪怪的肯定難受。 十二點都過了,小區門口的小店估計也關門了。 余唯西開導他:“你用毅力憋回去,你之前跟李青芝在一起,她那么誘惑你,你怎么憋的?” 傅九不干,掰著她的腿,“老子又不是yin魔,對她從來沒想法。” 他附身下去親吻余唯西,“不射里面。” 被親軟的身體,心也成了一灘水,余唯西含含糊糊,傅九權當她同意,迫不及待地將身體一挺,沒進去,倒是讓余唯西悶哼一聲。 嘖,不可思議的緊。 “我要從后面進。” 余唯西配合,恢復到跪趴的姿勢。 傅九拿老二戳了戳,出餿主意,“老婆,我們去陽臺做,我去把警服穿上,然后把你銬起來,你說警察叔叔不要這樣,我說小meimei來呀,來和警察叔叔快活呀。”他越說越興奮,“走。” 余唯西一腳將他踹翻,“滾開。” 神經病! 傅九生氣了,陰沉著臉爬起來將她兩條腿使勁一拖,“小娘們,敢打老子,收拾不了你了還。” 他扶著老二猛地一戳,硬邦邦的鐵棍子貫穿到底,兩人均是一聲悶哼,填滿與被填滿,都是一瞬間就爆發出來的爽。 傅九大力揉捏余唯西的乳,感覺跟捏水球似的。 她雖然生育了,但沒有哺乳過,rufang沒有下垂和外擴,雖不算很大,但單手握滿的感覺更讓傅九興奮。 他一手捏一個,跟揉面似的,身下猛地撞,房間里水聲陣陣,伴隨著余唯西的呻吟和求饒。 “你慢一點……” 傅九閉著眼享受,掌下是溫軟,身下是緊致濕潤,太爽了。 就這么撞了十來分鐘,余唯西噴了,床單濕了一大塊,跟尿床了似的,傅九挺得意,欣賞她吹后的表情,然后低頭吻她。 再進入,緩慢,深切,漸漸加速,傅九的粗喘將余唯西的呻吟壓下來,他用力在最里面的軟rou上一頂,猛地抽出,全射在了余唯西的肚子上。 兩人均是大汗淋漓。 傅九用紙巾簡單清理余唯西的肚子,抱她去洗澡,回來將床單被套全部換新,重新躺下。 余唯西累得慌,但也沒什么睡意,翻手機,看見今天領證出來后發的朋友圈,幾乎所有人都給她點贊祝福,唯獨陳簡言沒有。 陳簡言自從去海城赴任后,幾乎都沒有回來過,過年去了京城,似乎有很多應酬。 傅九在外面抽了支煙,回來躺下瞧了一眼界面,從后面摟住她問:“在看什么?” “陳簡言現在很忙吧。” 傅九說:“他現在是大人物,自然忙。” 余唯西問他:“那你是大人物嗎?” “我把你干得哇哇叫,還不大嗎?” 余唯西甩開他的手,放下手機睡覺。 傅九貼過來,“他今天給我打電話,說過兩天回來,請我們吃飯祝福我們,但我聽著他那聲音一點都不像是想祝福我們。” “陳簡言要回來?你怎么沒跟我說?” “想著回來zuoai,搞忘了,這會兒才想起來。” 余唯西皺眉,“你能不能不要一口一個zuoai和cao,哪個警察局局長跟你一樣?” “哪個警察局局長有我這么年輕有我這么帥?你不知道,去省廳開會的時候,其他市的,帽子一摘下來,個個都是禿頂和銀發,只有你老公又帥又有型。” 余唯西不說話了,夫妻倆挨在一塊兒睡。 …… 昨天兩人辦喜酒,警局來了很多人,認識和不認識余唯西的都有,當初傅九立功,阿忠棄暗投明,陳簡言也給余唯西報了功,警局上下都很尊敬余唯西,大家高高興興來參加婚禮,余唯西很感激,中午做了很多餃子和蛋餅,還讓人送了咖啡奶茶過去。 余唯西過去,大家都起哄,無論比她大還是比她小,都一口一個嫂子。 年輕人喜歡開玩笑,余唯西開不過他們,臉通紅,大家便紛紛笑,笑著笑著,傅九來了,臉色清淡。 有人先發現傅九,頓時笑不出來了,立刻推旁邊的人,人推人,大家都發現了傅九,使勁把笑臉往回收,氣壓頓時低下來。 “有什么事情這么好笑?警局變成菜市場了么?”傅九聲音不大,冷冷清清,一屋子人都不敢吭聲。 余唯西是真沒想到這sao貨在工作上是這副樣子,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她最初見他時。 凜冽,霸氣,連氣質都是絲絲冷意。 余唯西忙說:“我做了點東西帶給他們吃。” 傅九掃一眼桌面,聲線緩和了些:“吃吧。” 大家紛紛松口氣。 “吃完了好好干活。” 眾人頂著低壓也吃不下去,紛紛端著吃的,喝的,一溜煙全跑了。 余唯西拍拍胸口,后怕的樣子,“你干嘛這么兇,搞得我剛才都很緊張。” 傅九領著她往樓上走,“既然坐在這個位子上,就必須拿出這個位子該有的氣勢,可以親近下屬,但不能任何時候都跟他們打成一片。” 傅九的辦公室挺大,余唯西問他:“這以前是陳簡言的辦公室吧?” “嗯,等他回來我們請他吃飯吧。” “那要不要在家里吃?熱鬧些,還是去外面吃?陳簡言口味挺淡的,要不上家里吃吧,我按他的口味做。” 傅九不吭聲,將文件摔得嘩啦響。 余唯西嚇了一跳,“你干什么?” “我想吃辣火鍋,辣到菊花痛的那種。” 余唯西:“……” 神經病。 …… 陳簡言回來的那天正好是周六,傅九去接的,余唯西還沒下課,等傅九接上陳簡言后,又開車去接余唯西。 時間對得剛好,余唯西剛下樓,車就停在了門口。 陳簡言從副駕駛下來,余唯西很高興,兩人擁抱在了一起。 傅九瘋狂按喇叭,“還上不上車?吃不吃飯?當我是司機嗎?” 他很暴躁。 叁人去了一家私房菜,安靜,適合聊天。 余唯西對陳簡言是一種感謝的親切狀態,這種感覺很奇怪,就是信任,比朋友還要好一點。 兩個男人聊了一些工作上的話題,余唯西給他們倒茶,傅九說要喝酒,余唯西忙說:“你開車來的。” “沒事,等會叫個代駕。” 陳簡言難得回來,他們想喝,余唯西也就隨他們了。 聊著聊著,話題到了傅九身上。 陳簡言問他:“身體都好了嗎?” “好了,他現在壯得跟牛一樣。”余唯西笑,又真誠地說,“簡言,謝謝你。” 謝謝他在關鍵時刻撕毀了她簽的放棄書,如果沒有陳簡言,她和傅九不會在一起。只是那些恨和怨,也都隨著她簽字的那一刻消散了。 陳簡言笑,給余唯西倒了點酒,“我知道我跟你不可能了,唯一放心的就是把你交給傅九,他對你好不好?” 傅九不愛聽這話,感覺余唯西是陳簡言讓給自己的一樣,他女人心里只有他,可沒有陳簡言。不過傅九其實也知道兩人之間的過去,但他早就不介意了。 經歷過生死,再看看現在,過去發生過什么,一切都不重要了。 “兄弟。”傅九將酒杯遞過去,陳簡言輕輕抬手跟他碰杯。 其實叁人之間并不用說太多的感謝,如果沒有傅九拼死,陳簡言也不可能這么順利升職,只是現在坐上了高位,再回頭看看,傅九和余唯西親親熱熱地坐在一起,手上的戒指燦爛奪目,他們眉眼帶著暖意,對視只有愛,他也是羨慕的。 只是從最開始,陳簡言就放棄余唯西選擇了官位,而傅九,如履薄冰,經歷生死,奔向的只有余唯西。 飯后陳簡言喝得有些多,夫妻倆先把他送回去后,這才回家。 二月下旬的夜里仍舊陣陣寒意,傅九握著余唯西的手,一并放在自己的口袋里,兩人踏著燈光從車庫走出來。 余唯西抬頭看了眼月亮,說:“你好像從來都沒有說過你喜歡我你愛我之類的話。” 傅九煙癮犯了,余唯西又不讓他抽,他不高興,敷衍回答:“喜歡喜歡喜歡,愛愛愛。” “你不真誠。” 傅九不服氣,“誰都能說喜歡你愛你,但能為你拼命,照顧你一輩子的只有老子。” 余唯西眉眼彎彎,看到路燈下面竟然有長出來的新芽,感嘆道:“老公你看,春天來了。” 傅九點頭:“春暖花開,萬物復蘇,又到了交配的季節。” 余唯西:“……” 這個男人,怎么又sao又賤的。 嘔! 【終。免*費*首*發:?σ???.?om [?σσ??.ν?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