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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紅樓之鐵血璉二爺在線閱讀 - 第185頁

第185頁

    城門洞開,西海大軍為防施良詐降,數重弓箭手、盾牌手擺開架勢,圍成個半圓,無數箭頭指向城門內。

    西海大軍見城門開了,施良遲遲未出來,正在猶豫,只見施良手下親信已經召集好盾牌手,突然出現在城門處,一涌而出。西海大軍亂箭齊發!

    這些時日,朝廷守軍數萬人被困在小小白河壩,前方應戰的將士累得筋疲力竭,偏偏還有許多將士只能做后勤保障,不能全情投入戰斗。這種作為軍人的憋屈感,在許多戰友在自己面前倒下,雙方都殺紅了眼的時候,會爆發出巨大的能量。

    此刻一旦城門洞開,前排的盾牌手死傷慘重,后排的盾牌手馬上補上。城墻上的弓箭手負責掩護,將最后一批箭羽也如雨點般的射向西海大軍。朝廷軍剩下的箭羽不多,但也只需支持片刻,只要從城門內沖出的士兵和對方短兵相接,雙方的弓箭手都容易傷到自己人,弓箭的作用便沒那么大了。

    西海王早有朝廷軍詐降的準備,見了此刻情形,對一旁的譚肅笑道:“譚先生你看,中原人永遠詭計多端?!闭f完,手上彎刀一揮,命人傳下令去,全力拼殺。

    西海大軍知道朝廷援軍近日到不了,故而舉全國之力圍困白河壩,如今西海大軍士氣高漲不說,軍力也是朝廷守軍兩倍有余。朝廷守軍見了白旗,以為要投降,后來見施良嫡系沖殺出去,南安王部的卻并不愿意聽施良指揮。故而,朝廷八萬守軍,這月余折損兩萬多人,還剩五萬余,能聽施良指揮的不過萬余,越發不是西海大軍的對手。

    南安王嫡系見了施良部已經和西海大軍打起來了,這便是詐降,就算自己部再投降,也無法取信西海王。況且自己部就算不投入戰斗,殺紅了眼的西海大軍又豈會放過自己?熱血一涌,南安王首先先鋒官一面派人去請南安王示下,一面也投入了戰斗。又有三萬多兵力的投入,施良部覺得壓力頓減,越發廝殺得厲害。

    白河兩岸,喊聲如同焦雷一般,轟得人耳膜發疼。兩軍到了拼白刃的時候,殺得血rou橫飛,斷肢遍地,鮮血染紅了白河兩岸,也染紅了白河水。施良帶著手下最為驍勇的精銳一遍又一遍的朝舉著帥旗的敵軍深處沖去。擒賊擒王,若不擒住西海王,此役必敗無疑。

    南安王的部下去尋南安王示下,到了帥營之后,哪里見得南安王?中軍帳中只有一個南安王替身穿著總兵服制,問起總兵何處,竟無人得知。

    南安王逃了的消息漸漸在朝廷大軍中傳開,越發打擊了朝廷大軍士氣。所謂蛇無頭不行,有些南安王部有血性的,干脆加入了施良部,聽施良指揮;有些則成了無頭蒼蠅,四處亂竄。

    西海沿子八萬大軍,自然有監軍。只是監軍以前受了南安王賄賂,分了販賣兵刃的好處,現下見南安王獨自逃走,也亂了方寸。

    施良見己方士氣遠弱于敵軍,兵力相差又懸殊,還沒了糧草,憤然道:“殺了西海王,也對得起咱們多年來拿的俸祿了!”說完,沖入敵軍陣中砍殺,用的皆是搏命招數。

    搏命招數難以持久,這便是抱著必死之心,能多殺一個敵軍是一個了。

    柳蘋帶著三千將士日夜兼程,聽說現在朝廷守軍死守白河壩,便帶人繞道密道,直奔衛所后方。

    衛所地勢高,視野開闊,易守難攻,是天塹所在。原是誰占據衛所,誰便具有優勢,朝廷軍占著衛所,本來可保無虞,也不知道守軍是怎么丟的衛所。

    柳蘋也不知道西海大軍在衛所留了多少人,不知道是不是有人等著自己羊入虎口。但是現在三千人加入正面戰場起不來什么作用,不如突襲拼膽色,拼天命。若是西海王留在衛所的人有限,白河壩之圍便能解了。

    況且,西海王決計猜不到朝廷援軍這么快到,更加猜不到自己有多少人,自己不了解現下衛所的情況,西海軍也不了解援軍的多少,大家皆是一樣知己不知彼,不如好生唱了這一出空城計。

    施良部眼看支撐不住,南安王正要下令降者不殺,突然聽見朝廷軍喊聲大震道:“援軍來了!”

    西海軍回身一看,只見遠方火光沖天,仿佛是己方的糧草被人燒了。

    第69章

    施良也見著了衛所方向的沖天火光,雖然不知道是誰去放的火,也精神為之一振,帶人越發奮力向西海王的帥旗方向撲去。

    那些得知南安王逃了的南安王部看到西海大軍后方著火,也為之振奮,紛紛聽從施良調度。施良見軍隊重新集結,下令旗兵急打令旗,分開調度,左右包抄,前方沖鋒,后方掩護。

    一隊人馬精力消耗時,另一批人馬立刻補上。

    狹路相逢勇者勝,所謂士氣,此消彼長。之前朝廷軍被圍困已久,又內部分化,難免士氣低落;現在輪到西海軍背腹受敵,西海軍也不由得慌亂不堪。

    西海王對譚肅道:“譚先生,你說后方衛所的軍隊是哪里來的,難道你們漢人還真有神兵天降不成?”

    譚肅頗富智計,也是吃準了朝廷援軍近幾月不可能到西海沿子,才建議西海王大軍壓境,全力突破白河壩。如今后方被偷襲,譚肅也摸不著頭腦。思忖匣子,開口口道:“大汗莫慌,這些時日,我們都盯著朝廷的兵馬,他們分不出人去偷襲后方,或許只是守營官兵不仔細,走水了。”

    西海王心下稍安,沉吟片刻道:“莫不是留守都城的王兒起了爭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