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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厚尷尬地低頭,半晌,才淚汪汪地握拳抬頭,“作為男子漢,一期尼,請懲罰我吧!本丸會變成這樣都是我的錯!一期哥在外面辛辛苦苦打工賺錢養家很不容易了……我,我,我竟然還添亂了……” “如果是這個問題,我也有錯。”鳴狐甩開了三日月和鶴丸走了過來,“身為小叔叔的我沒能帶領好大家……” “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 “兄弟,這是我的提議。” 鯰尾懨噠噠地低下腦袋,握緊了骨喰的手,骨喰安慰地回握,道歉道:“我們當時想著厚是破甲刀,所以在拆、咳,修房子的時候就想著用厚的本體來切斷一些不太容易切的地方,所以……所以不小心就把厚卡在里面了。” 對于沉默寡言的骨喰來說,能夠說這么一段解釋的話真的已經很不容易了,所以厚馬上解釋道:“我剛剛只是想拿回自己的本體,因為找了很久都沒找到,所以就想著自己主動回歸本體然后走回來,為了預防危險還拜托了骨喰和鯰尾他們……” 一期一振嘆了口氣,伸手接過厚藤四郎的本體,只見上面沾著各種泥土灰塵,甚至還有墻上的□□,頓時哭笑不得擦拭起來,也不忘記往其中輸入靈力,總算是讓厚變得干凈了不少。 “在本丸沒有修葺完畢之前,大家就稍微忍耐一下吧。”一期一振看了眼弟弟們,不得不開口道,“現在,從藥研開始,你們都給我一個個排好隊手入。” 一期一振已經知道為什么藥研會病倒了,完全是因為自從本丸主屋倒塌了之后大家不得不被迫扎營在外邊,又因為本丸內的景趣功能已經損壞,無法調節氣溫,所以不少人都相繼病倒感冒了。結果可想而知,照顧著一群病人的藥研在病人們終于痊愈之后自己倒下了。 可以說,藥研是一期一振離開之后最辛苦的那個了,自然最先照顧他。雖然現在因為沒有手入室,一期一振只能用自己靈力和醫療忍術手入,不過想來效果應該也不差。 “我就不必啦,我一直和一期哥在一起嘛。”亂忽的出現在了一期一振的懷抱之中,有些留戀地蹭了蹭哥哥的胸膛,依依不舍道,“不過,一期尼,今晚還能和你一起睡吧?能的吧?” “唔,關于這個問題……”一期一振看了眼眼睛閃爍出期待的弟弟們,彎了彎嘴角,“嗯,可以哦!還有藥研是病人,也一起睡吧!至于對于其他人毀了本丸的懲罰嘛——你們暫時沒辦法和我一起住,就是懲罰了哦。” “欸!!!” “對了,小夜和今劍呢?好像一直沒看到他們。” “他們的話,正在姬殿的本丸,姬殿很喜歡他們,經常讓他們去串門。”三日月宗近走了過來,特意與鶴丸國永保持了三米以上的距離,這才開口道,“我們也常常過來,姬殿讓我在看到一期殿的時候務必讓你過去一趟。” “請稍等……” 等到一期一振給弟弟們都治療完畢,這才帶著大家長鳴狐一起去立香那邊串門并且接回今劍和小夜——摘下了面頰的鳴狐如果愿意的話,完全可以扮作是新的刀劍男士或者是審神者,所以從某種角度而言實在是很方便。 “鶴丸殿,您和三日月殿吵架了嗎?” “沒有啊!” “并沒有呢。” “那你們為什么距離隔那么遠?” “一期,你對他們太關注了。” “鳴狐,這不是關注不關注的問題,而是……”一期一振看了看四周,無語道,“你們站的那么分開,傳送陣可沒那么大啊!” “……” 三日月宗近明白過猶不及的道理,這才向著鶴丸靠攏了一點,然后看著鶴丸笑嘻嘻的臉無奈地扶額,他覺得自己可能是最為不悠閑的養老老人了,因為馬上家里還有兩個大麻煩等著呢…… “三日月殿?鶴丸殿?” 一期一振有些驚訝地看著立香本丸里的三日月宗近和鶴丸國永,又轉身看了看背后的三日月和鶴丸。同一個本丸不能召喚重復的刀劍付喪神是常識,所以這兩位也是來串門的? “哈哈,是不是嚇了一跳呢?”眼前的鶴丸國永看著一期一振,露出了一抹懷念之色,“真是讓人懷念的面孔啊……嗯,我們只是來這里借住幾天的哦。” “鶴·丸·國·永!還有三·日·月·宗·近!” “你是……鳴狐?”新來的那位三日月有些詫異的看了眼鳴狐,神色也有些復雜,“你原來……還活著啊。” “哼,我當然還活著。”鳴狐冷笑一聲,擋在了一期一振面前,“一期,記著我的話,離這兩只都遠點。” “……”鳴狐似乎和三日月還有鶴丸有不得了的過節?感覺語氣都尖銳了不少? 一期一振明智地選擇閉嘴,聽從了自家小叔叔的話,露出了個微笑。 “那么我先去找立、杏子,小叔叔,拜托你去接小夜和今劍了。” 他毫不猶豫地轉身走向天守閣,他有一種這里會成為修羅場的預感,還是快點離開吧!至于小叔叔本人他還是很放心的,雖然沉默寡言但是非常可靠而且思慮周全,一定不會有問題的! ——話說兩只鶴丸,兩只三日月站在一起的確有種閃瞎人眼的感覺呢! 咦?為什么數量詞變成了“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