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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一振很有眼色的告辭,這一次三代等人是絕對不會再拿他手里的頭發召喚逝者的,免得又出來個挑戰人心臟的,所以他也就不適合再陪同了。 且不提綱手和三代狠下心挖了初代的墓,結果發現初代的墓地早就被動過了之后的憤怒,兩人都因為事情太多而一時半會兒地忘記了團藏開溜的事情,就說一期一振回到家之后,迎接的就是兩個私下里開小灶燒烤,結果把自己小臉都熏黑了還沒吃到一口燒烤的兩只小孩。 一只黑貓還上躥下跳地罵兩人朽木不可雕也,這么簡單的燒烤都會出錯,鳴人看黑貓的眼神已經不善到仿佛要烤貓rou吃了。 一期一振沒有走過去打擾兩只小孩的嬉戲打鬧,反而看向了一邊的樹枝上的烏鴉,嘆息道:“鼬,既然來了為什么不出來呢?” “?” 烏鴉歪了歪頭,眨了眨眼睛,仿佛不明白一期一振在說什么,只不過它也懂得美丑,對著美人的微笑它不由得撲騰了兩下翅膀,昂首挺胸的扳直了身體,頗有炫耀之意。 一期一振愣住了,走過去再仔細摸了摸烏鴉的頭,然后嘴角一抽。他本來看到這屋外一堆被烤焦的鳥類尸體,又見這附近方圓十里除了這只躲得比較隱蔽地烏鴉都沒有鳥類了,便理所當然以為其他鳥類都被嚇跑了,只有這只鼬變成的特意躲起來偷看佐助,卻沒想到這還真只烏鴉,并非是鼬變得。 至于這只烏鴉為什么不逃……也不是它不想逃,而是它地腳腕和翅膀都受傷了罷了。 可是,明明狐之助告訴他,宇智波鼬就在附近啊! 這么想著,一期一振又不由得環視了一圈周圍,甚至努力用起了并不怎么擅長的偵查,卻一無所獲。當他正準備放棄的時候,就見從那只烏鴉地樹頂上飄落下了一片葉子,再抬頭,那上面的不是鼬又是誰? 只見鼬做了個“出去說”的手勢,一期一振看了眼開始從小鳥禍害到附近池塘里魚的佐助與鳴人,便點了點頭往外走,反正只要不引起火災,隨便他們玩鬧去也無妨。 直到兩人來到一家甜品店坐下,鼬才開口。 “看來你的那個什么儀器只能知道這附近是否有人,而無法知道準確的位置。” “嗯,差不多吧。” 一期一振難道要說狐之助的監控基本上是平面的,所以你在那只烏鴉的正上方位置他們就誤會了么?說出來他也不好解釋,只能這么含糊地點頭。 鼬沉默了會兒,確定這是沒有監視的人后,開口問道:“千手和宇智波,真的原本是一家?” “是——等等!你們連這個都在知道?” 一期一振忽的變了臉色,他不是不相信鼬,只是剛才他們的言談都是在火影大樓的密室之中,而且四周都有嚴密守衛,這如果還能被人偷聽了去還了得?何況,剛剛扉間是在密室內的,扉間可是感知忍者啊!如果連扉間都沒發現有偷聽的人,那…… 宇智波鼬顯然明白一期一振的顧慮,解釋道:“并不是我們去火影大樓偷聽了,那你的守備還沒碎到這種地步,尤其是在嚴加看手下,不可能不驚動人。只是宇智波斑養了只黑貓忍獸,有著特殊的能力,因此讓佐助知道了,所以我們才會知道。不過,按照時間來看,黑貓貌似也沒聽全。” “那就好。”一期一振松了口氣,點了點頭,隨即忽的神色更加微妙了,“鼬,你打聽這不會是想……” “……”鼬沉默了會兒,有些別扭地扭過頭,小聲道,“千手一族只剩下個綱手了,沒有一個千手孩子。” “你還真那么想啊!”一期一振瞪大了眼睛,無語道,“我覺得如果你們父母還在的話,說不定會被你這個不孝子給氣死。” 講真的,哪怕千百年前千手宇智波是一家,這都過去多久了啊!兩家難不成還能親如一家?就算千手現在落寞到沒有新生兒了只剩下綱手一個,難不成還能因為哪一點稀薄的血緣關照佐助? 再說,佐助本人對于宇智波這個姓氏可是非常驕傲和自豪的,那種認同感非比尋常,怎么可能會同意過繼千手一族?! “你想什么呢,我有那么荒唐么!”鼬黑線看一期一振的表情就知道他想歪了,連忙道,“千手嫡系不剩下多少了,但是還有一些旁系,我想著如果佐助能夠娶一個千手旁系的女孩,然后多生幾個孩子過繼給千手一個的話,應該能夠緩和關系,并且提高一下佐助的地位。如果兩族曾經是一家,這婚事不就更好說了么?” 作為曾經宇智波和木葉之間的雙面間諜,鼬可是很清楚木葉高層對于宇智波的心結和忌憚的,哪怕現在宇智波明面上只剩下佐助一人,最多再加上一個當叛忍的他,木葉還是忌憚宇智波——自從宇智波滅族之后,便被木葉沒收了大部分的家產,甚至連珍藏的秘術也都搜刮的差不多了,都沒給佐助留多少。 本來鼬是想著偷偷再塞一些不太忌諱的忍術卷軸讓佐助看得,故意還放在了外頭讓人放心,誰想到木葉竟然做的那么絕,只要高級一點的忍術都沒留!他在佐助這個年紀都學習A級忍術了,結果佐助現在還只能反復練習一個曾經父親教的C級的大火球之術,這是防著佐助變強呢! 所以,鼬便想著,看這架勢未來綱手是當定了五代目火影了,如果佐助能夠靠攏一些千手一族,聯姻一下并且過繼個孩子過去,應該不會被人這么防著打壓了。當然,還有一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