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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看著弘承那一副小人得志的臉,有些氣到,女人用的東西?也虧得他說得出來。 想這一副碧玉屏風, 寬兩米多,高一米多,花紋色澤都是上上選的,真的十分的少見了,他竟然還在這里嘲諷,女人用的東西? 最主要的是,他對著他福晉也倒是大方,好多人都在暗戳戳的等待著看舒家的笑話,要知道舒家起來沒有兩年,這會兒要嫁給皇太孫。 這嫁妝怎么也不能寒酸了,但是舒家,恐怕就是傾家蕩產,也弄不出來這么多匹配的嫁妝,更別說要十里紅妝了。 而弘承卻是不在乎這個,他為了不讓舒路難堪,竟然把自己的私庫里的東西,能用得上的都搬了過去,就弘承這自小就嘴甜的不得了,可是從太后,從他皇阿瑪身上得了不少的好東西。 這會兒全送到舒家去了。 還是光明正大的送,讓那些暗戳戳的準備明天看笑話的人,都沒了心情。 從這里,就可以看出來,弘承對嫡福晉的愛重,尤其是舒路將來,那是皇太孫妃。 在后來可能就是皇后,就沖這一點,那些暗戳戳的打著一些主意的人家,都被弘承□□裸的打臉了。 胤礽想看弘承打臉別人,但是也心疼那些東西,最后來個眼不見心不煩,直接回了回了自己的院子。 他等弘承成婚之后才從毓慶宮搬走。 只是一想到他從弘承手里扣出來了一座貝勒府,那心疼的情緒,也漸漸地消散了不少。 弘承看著胤礽的背影,嘴角微微的上揚,他覺得最近兩天,他的日子格外的好過, 唯一的一點就是后天的大婚,讓他有些緊張。 等明天,這些東西又被送回來了,只是以舒路嫁妝的名義。 想到這里,他微微的嘆息,片刻之后眼眸微微閃爍,他揚首看著天空的繁星,心里還是有所期待的。 第二天一早,舒路的嫁妝就陸陸續續的送了過來,十里紅妝,都說的過去。 從舒路的家里出門,第一批的人已經到了毓慶宮,最后的還沒有出門,浩浩蕩蕩的京城大街,都被這一盛況給吸引了。 等到第三天。 弘承一次又一次的打量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紅黑色的禮服,讓他的年紀看起來大了不少,最重要的是他真的就要這么娶親了。 孟德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消失過,一直咧著嘴這里看看那里看看,生怕有什么地方不妥當。 內務總管福泉,已經在外面守著,有條不絮的安排著一切的事宜,等到出宮的吉時到了,他還要帶著人去舒家。 昨天福晉的嫁妝可是給貝勒爺掙足了臉面,讓京中的老少爺們,看足了熱鬧。 這東西雖然是他一手給福晉送過去的,回來也是經他的手,就這一點可以看出,貝勒爺對福晉的看重。 而且貝勒爺現在已經得到圣旨,是皇太孫,只是現在沒有經過正經的冊封,就是婚禮的制度,也是按照貝勒的封為來的。 說是沒有經過正經的禮節,就不能用皇太孫的禮節來成婚。 福泉雖然覺得貝勒爺有些小題大做,但是還是乖乖的聽從安排。 弘承轉了也兩圈之后,有些坎坷不安的對著孟德問道:“我現在怎么樣?” 他第一次成婚,這心里有些不安,生怕那個地方出現了錯誤。 孟德上下打量了一下弘承,片刻之后開口道:“沒事兒,主子,奴才覺得您現在就可以,頭發一絲不茍,帽子端正,衣服板正,所以您現在挺好的。” 弘承這才松了一口氣,坐在椅子上面,抬眸對孟德問道:“這成婚,我真的不能親自去迎親嗎?” 從這幾天福泉就再三的叮囑,他不能自己騎馬去,而康熙那里,他也是想要去說的,但是被胤礽給攔了下來。 孟德用自己僅有的腦子對著弘承拒絕道:“主子,這話兒絕對不能再說了,福泉是絕對不會讓您親自去的,首先您現在已經被封為皇太孫了,就要注意皇家規矩,不能給皇家丟人。” 說到這里,孟德湊近了弘承,一副神秘兮兮的開口道:“奴才也不完全是因為這個阻止您的,您想想,您要是不顧皇家禮儀,親自去接了福晉,到時候皇上會怎么想?他會覺得是福晉魅惑了您,讓您不顧規矩,最后有可能會對福晉不滿。” 弘承聽到這里,他收斂眼瞼,掩飾住眼底的眸光。 他這幾天因為這個事情和福泉因為這個爭吵不休,而胤礽也提點了他。 只是他自己腦子里卻是被不能委屈舒路,這件事情給充滿了。 這會兒孟德的話,讓他有些醍醐灌頂,熱切的腦子瞬間冷卻了不少,他對著孟德擺了擺手,示意他下去份等著吧。 康熙是寵愛他,但是不寵愛舒路,舒路剛剛進宮,他給她好特殊,確實是容易讓人把她給記恨了。 最怕的是讓康熙的心里留下疙瘩,要是因為這個,讓康熙親手對付舒路,到時候他的日子,舒路的日子,都不好過。 為了舒路的好日子,他還要讓舒路討好康熙,只有將來他坐上了那個位置,他才能讓自己對舒路肆意妄為。 想到這里,弘承的眸光有些灰暗,無光。 終究是沒有走出去。 不知不覺間,時間流逝。出門的吉時漸漸來臨。 福泉帶著人浩浩蕩蕩的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