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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承的差別對待,讓幾個人臉色有些難看,但是也不能對弘承的話做出反駁,要知道,弘承本身就與單多關系好,讓單多去住貝勒府也是無可厚非。 誰讓當初他們看不起這小孩,才沒有多和他拉關系呢? 弘承和單多回到貝勒府,一進去,單多就給弘承的府邸給震撼了,這種建造的風格和別人的府邸都不一樣的,他在京城這么多年,也去了不少的人家,只有弘承的這個府邸最為特別,他增加了一些別的元素,讓他看不出那里有了變化,但是一眼就能看得出漂亮。 兩人結伴往前走著,來到了后院里,就看到了一處秋千,秋千的周圍就是種滿各種鮮花,看想去百花齊放,綠意盈盈。 單多抬腳朝著秋千走去,遐逸的往上一坐,對著弘承有些羨慕的開口道:“你這府邸弄的好啊,里面弄得這么好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呢,我也想在草原上弄一個。” 弘承看著單多那么一大塊坐在了纖細的秋千上,有些心疼的道:“你給我輕點,別壓壞了,我這是給舒路準備的,她還沒有坐上玩一次呢。”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單多就來了精神,從秋千上站起有些好奇的看著弘承開口道:“舒路真的是女孩子?當年你就是因為她才給我打起來的,你們倆這還真是抹不開的緣分了。” 弘承聽了嘴角帶著一抹溫柔的笑容道:“是啊,舒路是女孩子,而且等到九月我們就成親了,你能等到那個時候嗎?” 只是和單多打架的時候,就是因為單多嫌棄舒路個子小,對著舒路冷嘲熱諷一頓,結果舒路沒有急眼,貝勒爺卻急眼了,說什么也要和他比試,結果打急眼了,成了你壓著我打,我壓著你打了。 貝勒爺不要臉啊,連嘴都用上了。 單多有些嘖嘖的看著弘承開口道:“你想什么呢?貝勒爺,我是來求娶公主的,最多住個一兩個月,就得回去,像以前那樣住個半年是不可能了。” 說著雙手往后依靠,臉上說不出的悠閑。 說到這里,他抬眸掃了一圈,看著周圍走路的,打掃的基本都是小廝,有些神秘兮兮的問道:“你不會還沒有通房吧?當年你說的話是真的。” 當年他找通房的時候,弘承可是信誓旦旦的說,要一生一次一雙人,還第一次要給嫡福晉,沒人教導,能找到地方嗎? 想到這里單多看著弘承的臉上帶著一抹戲弄的笑容。 弘承一看單多多臉上的笑容,就知道他想的是什么,有些尷尬的輕咳了一聲道:“通房和妾都不會有,但是要是真的給塞個側福晉的話,那也是沒辦法。” 這人愿意來,愿意為家族做出犧牲,他有什么辦法,一個人的心不可能裝那么多的人,他只需要問心無愧就好,再說了,一個女人真的能對一個女人下手嗎? 就連他自己都表示懷疑,怎么可能真的能下得去手呢。 單多忍不住的對著弘承豎起大拇指然后開口問道:“你這樣不行的,先不說你這子嗣的問題,就是將來朝中的大臣都會上折子,到時候你還能有什么好?” “和他們對著干,可是得不償失的,再怎么厲害的人,最后還不是一樣隨了大流?” 他記得有那么一個姓納蘭的人,就是提出了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輿論,但是后來還不是和大家一樣,最后娶妻生子,側福晉,妾都有了嗎? 弘承知道單多說的對,坐在了單多旁邊的椅子上,端起茶杯陷入了沉思,說到底還是女人的地位低下,才會造成這個問題,等將來女人的地位得到提高的話,或許還有機會改變根本。 這種事情只能慢慢的來,不能一步登天。 單多看著弘承眸光閃爍的樣子,知道他在思考,也不打擾他,享受著這難得的遐逸時光,在草原上的事情多如牛毛,實在是讓他身心疲憊,還是小的時候好,在京城里,不用思考這么多的事情,現在他的那些弟弟們,也都是厲害了,翅膀長硬了,想要和他對著干。 就看誰先死在誰的手里了。 弘承在宮外住了一夜,一早就帶著人跟著眾人去了養心殿。 康熙在養心殿等候著這些來自蒙古的年輕的阿哥。 他們都是各個部落的嫡子,這次來的目的也是清楚明了,想要求娶大清的公主。 康熙笑瞇瞇的對著單多慈愛的問道:“單多,你阿瑪和額娘的身子如何?” 這兩年他也沒有見過他們了。 單多有些受寵若驚的單膝跪地,對著康熙開口道:“多謝皇上的惦記,我阿瑪和額娘身子都還算硬朗,就是年紀大了,不能親自來大清覲見皇上了。” 康熙笑著擺了擺手,也是明白草原上的人,都老的比較快,能夠活到他這個歲數的人很少。 他對著單多有些惆悵的開口道:“是啊,朕也老了,接下來就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說著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弘承。 康熙抬眸掃了一眼單多后面站著的幾個人,漫不經心的問道:“你們在京城也算是住了好多年的,現在回來可是有什么事情嗎?” 他對于他們過來的目的是心知肚明,但是這話他絕對不會先說出來的,他等著這些年輕人來告訴他。 而他則是告訴他們他大清的公主要嫁人也不是什么人都嫁的,這次他只準備讓一個人嫁給單多罷了,就沖著單多與弘承的關系,加上單多在科爾沁也是十分的強大,只要單多娶了戈琪,到時候怎么也會善待戈琪,與大清的關系長久的友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