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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電視劇害人匪淺啊!這讓他心心念念的盼了幾年的元宵燈會,可能就是弘暉為了騙他構造出來的。 想到這里,弘承頓時覺得渾身都不舒服了,他耷拉著腦袋,悶悶不樂的開口道:“弘暉。” 胤礽再也繃不住了,他的胸口震動,發(fā)出一陣的爽朗笑聲來,看著弘承漸漸癟起的小嘴兒,趕緊的努力收住笑聲問道:“你皇爺爺答應你了?” 弘承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的點頭,就算康熙答應了他,也不可能有真的元宵節(jié)燈會的。 胤礽看著弘承的眸光頓時復雜起來,想當年他在書上看到元宵節(jié)燈會的時候,纏了皇阿瑪許久,都沒有帶著他出去的,長大了才知道,他們大清有宵禁,是不可能有元宵節(jié)燈會的。 這才讓他放棄了元宵燈會的想法。 這會兒皇阿瑪答應弘承元宵燈會,對他的寵愛就超過了他當年了。 明明弘承是他的兒子,他的心里卻還是忍不住的泛酸。 康熙再次召見了一次玨瑤,把眾臣商議的結果通知給她。 康熙有自己的考量,現在要是一點都不給玨瑤他們糧食的話,對于玨瑤他有些交代不過去,最主要的還是擔心準格爾狗急跳墻,到時候聯(lián)合沙俄對大清發(fā)起進攻。 百姓剛剛安居樂業(yè)了幾年,這會兒再出現戰(zhàn)爭,是他所不想的。 索性好多的大臣也是支持給糧食的,絕對不能多給。 等到最后志盧他們帶走的糧食足夠他們堅持過完年,要是省著點的話,還能過完元宵節(jié)。 康熙給出來的糧食超出了志盧和刁河的想象,這讓他們心中有些驚疑不定,要是他們一點不給的話,志盧和刁河還能認為清政府的國庫空虛,沒有余糧,真的打起仗來,他們的勝算還大一點。 但是現在卻給了他們一個月的糧食,這讓志盧和刁河心里沒有了底氣,清政府的余糧如此的豐富,他們真的打起來恐怕沒有多少的勝算。 就是拖也能把他們給拖垮。 康熙這也算是陰差陽錯的讓志盧和刁河打消了對大清出兵的打算。 在驛站的這幾天里,志盧和刁河天天出門溜達,一副紈绔子弟的樣子。 京城的人和事,都讓他們神往,最重要的是,在京城里的人,都是出手闊綽,一個普通的吃食,都能吃出好幾種的花樣來。 各種玩的,遛鳥,斗雞,斗蛐蛐,這些東西都能招來大批的賭注,甚至帶來想想不到的利益。 刁河的腦子十分的靈光,他現在一時間還想不到什么好的辦法,但是對京城如此的生活,卻是他十分的神往。 通過打仗他們是能得到足夠的利益,但是失敗的概率太大了。他們就算有沙俄的支持恐怕也不一定能夠取得勝利。 或許還有其他的辦法,能夠讓他們富強起來。 要是富強起來的話,就要找一個靠山,這個靠山肯定是大清無疑。 只有大清能夠真正的給他們庇護,前提是他們不再對著大清開戰(zhàn)。 等他們離開的時候,刁河也沒有想到什么好的辦法來,只是腦子里有了一個大概的雛形。 日子就過的更快了,康熙封筆之后沒幾天就是新年。 這已經是弘承在清朝的第八個年頭了。 今年的年節(jié),弘承并不怎么期盼,他盼望著康熙帶著他去元宵節(jié)呢。 日子一日一日的過去,總算是等到了元宵節(jié)這天。 一大早起來,弘承穿戴好孟德準備好的衣服之后,就朝著乾清宮跑去。 至于攬月,十分不幸的,正月十五的前兩天得了風寒,整日里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瓜爾佳氏擔心外面天氣寒冷,不允許她出門半步,眼睜睜的看著弘承如小鳥一般,愉快的飛出了毓慶宮。 攬月氣的,眼眸里含著淚水,控訴的看著瓜爾佳氏。 瓜爾佳氏手上繡花的動作不停,裝作沒有看到。 現在攬月即將八歲了,再等四五年就要出嫁了,怎么能夠一直這樣跟著弘承鬼混呢?怎么也要學學繡花,琴棋書畫不說多么的好,但是身為皇太子的嫡女,怎么也不能一竅不通的。 瓜爾佳氏暗自在心中打算,就連攬月今后的課程都安排上了。 弘承來到了乾清宮的門口,撩起簾子走了進去。 看到康熙的穿著也與常人無異,唯一的一點就是手里拿著一把折扇,只是這大冬天的你拿著一把扇子,真的好嗎? 康熙卻是十分的滿意,看著弘承有些撇嘴的樣子,拿起扇子的手朝著弘承的頭上就是一下,用手捋了一下胡子道:“你這是什么樣子,身為堂堂阿哥,這等沒禮數樣子也能做嗎?” 說著在這偌大的穿衣鏡跟前轉了一圈,這就是一個平常的老爺子的模樣,并沒有什么不妥才問道:“我這樣有哪里不妥嗎?” 弘承揉了一下腦袋對著康熙上下打量了一番,不著痕跡的拍馬屁道:“皇爺爺,就你這一身的穿著和打扮,絕對不是普通人該有的氣度,還有就是這扇子,大冬天那個扇子真的好嗎?” 康熙看了一下手上的扇子,再想想外面的天氣,把扇子啪的一聲合上,扔給了一旁伺候的李德全,然后整理了一下領口問道:“這樣呢?” 他知道弘承連皇宮都沒有出去過,問了也是白問,但是還是忍不住的想要逗逗弘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