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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梟想的美,但徐梟不敢說。 莊昱見徐梟遲遲憋不出一句來,嘴角勾了勾。 “喂。” 徐梟無奈地瞥他一眼:“……干嘛。” 對面的人惡趣味的笑了笑,忽地俯下身子,在他耳邊輕聲問了一句:“我有沒有和你說過——” 莊昱的氣息溫熱,徐梟心底無端泛起一陣麻癢,剛想偏過頭,下一秒聽這人道。 “你每次這樣看我,我都想親你。” “……………” 說話的人悠悠直起身子,對面的人頭低的只看得到他發旋。 耳根倒是奪人眼目的紅。 作者有話要說:來遲了來遲了 不瞞大家本人三次元有些繁忙…嗐 每天忙完就被榨干 所以咕咕了一個星期 鴿王不敢隨便許下承諾 大家要不把我養肥再宰了吧? 感謝在20200415 21:49:29~20200423 00:49:5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殿下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看小生揮筆話春秋 10瓶;阿石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80章 后面的一場是徐梟和莊昱的二人單戲, 也是徐梟這段時間來補拍的最后一場。道具組提前清理好了,在茂疊的林木中整出一塊空地來。 隨著一聲打板輕響,血七子將秦厲輕輕放下。 秦厲嘴唇干裂,他面色蒼白, 高高在上的攝政王此刻狼狽至極,任何一個人來都可以要了他的命。可他的眼神卻十分淡然, 明明生命都懸在對面手中,但他卻并不顯示出任何一份卑微來,依舊是王上的氣度。大概是傲氣的人總是有那么一絲血性, 如瑰寶蒙塵, 也自有光輝。 秦厲:“你要我死嗎。” 沒有回音,秦厲閉上眼, 淡淡道:“隨你, 我無所謂。” 副導看到這一幕, 都忍不住內心贊嘆。莊昱的面部的淡漠之下, 監視器給了他的手上特寫,他的手一直貼在腰間暗夾——殺伐陰戾的攝政王又怎么可能真的任人宰割。 坐在攝政王旁邊的人沉默得如同這夜色,他連看都沒有看向攝政王一眼,只慢條斯理的拿出一條白帕拂過劍上的鮮血。 平躺于地的攝政王猛然,起身,手中的短刃直刺向身旁人脖頸—— 短刃掉落于地,然后再次被制住。 沒有風,云也像是凝鑲在夜幕之上,無形的暗涌在對峙的二人中翻滾、涌流。 攝政王脖頸被長劍逼夾, 他眼中閃爍著狠戾的光,“動手啊。” 對方還是沒回話。 攝政王望向那雙淡薄的,茶褐色的眸子,忽地笑了。 下一秒,這個狠人,連脖頸上的劍都不顧,自顧自伸出手去扯對面人的蒙面。 血七子猛地收回劍,后退一步。 鏡頭特寫,給了徐梟手上一閃而過的一串紅繩玉飾。 “你不殺我?”頸上流淌的鮮血,攝政王似乎毫無感覺,半瞇起眼睛,倒像狼在盯著獵物般,他沉聲道,“你主子會后悔的。” 對面的人依舊沉默,像是撬不開的沉棺。 “東宮的人不殺我,本王的人卻時時刻刻記掛著我的命。”秦厲重新躺下,他吃定對面的人不會動他,反倒連匕首都不去撿。 攝政王微微偏了頭,臉上的表情確是極其童稚的殘忍:“你說,是不是很有意思。” 秦厲說完便閉上眼睛,他并不期待對面的回答。 卻在這時終于聽到,身旁的人輕嘆一聲。 脖頸上冰冰涼涼,被上了上藥,同樣冰涼的手拂過他的眼睛。 “休息吧。” 就連聲音也是一樣枯淡的。 秦厲對旁邊的人忽然起了極大的興趣——蒙巾之下,到底是什么樣寡淡的人。 可眼皮卻愈發沉重,脖頸上的藥讓他沉沉睡去。 “咔!” 寧導滿意的拍掌,從監視器之后走上前:“很好!兩個人都很好。” 徐梟從地上站起來,莊昱還躺在地上,一只手直棱棱伸出來了。 徐梟無奈,伸出手去拉,才把地上的高個子拉了起來。 這一幕拍完,他的戲份算是徹底殺青了。 莊昱還要有戲要趕,徐梟拍拍他的肩膀,莊昱又被帶去換裝拍下一場了。 何子釗他們已經換好衣服了,夏明遠走上來,大咧咧問道:“梟哥,出發吧那邊說今晚吃飯呢,你去不去?” 陸琪脖子上掛著個大大的相機,她走前兩步,大眼睛眨了眨:“徐老師,你有空嗎?” “我有空啊。”徐梟看她旁邊的vj一眼,失笑道,“他不是在嗎,你怎么也帶了個大炮來?” 陸琪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小聲道:“這不是……這不是我也想拍一點嘛。” 幾個人笑鬧著陪徐梟重新回去換衣服,等徐梟把戲服換了下來,又收拾了一會兒,陸琪便領著他們去了出發吧的小巴。 小巴上還有其他人,徐梟一看,發現好多人好像是攝政王劇組里得。 再問,才知道所謂的吃飯其實也算半個聯誼餐,是出發吧的一群人加上攝政王劇組里的宣傳運營策劃一起,不過大家都忙,又沒好意思叫嚴厲的寧導批假,只能他們幾個去市區里吃一頓。 徐梟笑著和他們打了招呼,找了個沒人的靠里的空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