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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美人慕首在線閱讀 - 第35節(jié)

第35節(jié)

    一步步靠近趾高氣揚的人,寧棲目光灼灼,“郡主縱然生父早逝,無人教養(yǎng),本宮可以理解,但本宮身為六宮之主,自然要以身作則才能做出表率,宮紀(jì)不正何以服眾?”

    猛地退后一步,華陽郡主面上有些惱怒,自然知道她是在說自己沒有教養(yǎng),可又覺得她不會有這個膽子打自己。

    掃過剛剛的兩個宮人,寧棲忽然冷聲道:“誰動的手?”

    兩人身子一顫,其中一個連忙指向另一個宮女,后者也嚇得臉色煞白,縱然跟著華陽郡主沒少作威作福,可也從未有人敢對她如何。

    “掌嘴五十!”

    兩個禁軍倒也不遲疑,立馬上前扯住那個宮女,梓春還是上前揚手狠狠落下。

    清脆的巴掌聲在黑暗中略顯突兀,宮女還在那嗚咽求饒,倒是華陽郡主氣的手心緊握,怎么也沒想到她敢動自己的人。

    “你……”

    “郡主這是要代奴受罰?”她神色平靜,“本宮也可以成全你。”

    四目相對,華陽郡主氣的整個人都在發(fā)抖,可一想到皇上正寵著這女人,一時間還是沒有再說什么。

    待五十掌落下,那宮女早已暈了過去,兩頰在夜色下可以看見紅腫,寧棲瞥了眼對方,沒有多言便徑直離去。

    華陽郡主就這么死死的等著那道背影,又惡狠狠的掃過旁人,“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把人帶走!”

    回到營帳,寧棲臉色依舊不太好,伺候的人都沒敢出聲,寧依依也一直紅著眼跟在后頭。

    “都是我不好,那個地方人多,我沒有及時看見郡主,jiejie不必為了我開罪她的。”

    從來到京城的那一刻她便知道這里并非蘇州,但凡得罪一人后果都是不可估量,她也不該給jiejie增加麻煩。

    寧棲只是握住她胳膊,將人拉至面前坐下,“沒有你也會開罪,不差這一回。”

    只是因為依依是自己meimei,對方才會借題發(fā)揮,無非是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以為她不敢計較而已。

    若是她沒有理智,可能打的就不只是一個宮女。

    再也忍不住眼眶一熱,寧依依猛地?fù)淙胨龖牙铮吐晢柩势饋怼?/br>
    芝蘭也拿過兩個熟雞蛋,又上了點外傷藥,寧依依才紅著眼離去。

    雖然相處時間并不算太長,但到底也算是名義上的meimei,寧棲的確見不得有人欺負(fù)自己身邊人,更何況對方還是借此想打自己的臉,但是理智告訴她時間還長,以后總有討回來的機(jī)會,現(xiàn)在不可一時沖動。

    好半宿都沒怎么睡著,她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有個毛病,就是看不得身邊的人受委屈,這比她自己受委屈還難受。

    幾乎又是臨近亥時她們皇上才出現(xiàn),本來不想說話,可是這么熱的天他還要抱著自己,這一點讓人十分不解。

    “還未睡?”

    耳邊響起一道低沉的男聲,寧棲微微睜開眼,為何他知道自己沒有睡?

    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她只是輕微動了下腦袋,“熱。”

    感覺腰帶突然一松,她猛地被嚇了一跳,“皇上……做什么……”

    不是這段時間都忍過來了,難道就今天忍不了?

    隔著一層單薄的紗衣,像是感受到其中的纖柔,男人俯首靠近她耳廓,“不是熱?”

    “……”

    為何以前從未發(fā)現(xiàn)她們皇上是這種人!

    好似氣血上流一樣,寧棲抱緊被子縮到里頭,悶聲悶氣的道:“不熱了。”

    直到后背貼上一道熱源,她掙扎了兩下,然后很快懷里的被子就被人扯開,根本無力反抗。

    “不告狀?”

    黑暗中看不清男人神色,被迫窩在對方懷里,寧棲認(rèn)命般閉上眼,心靜自然涼。

    “臣妾沒面子就是皇上沒面子,皇上都不礙事,臣妾自然也無礙。”她聲音平靜。

    指腹輕輕摩挲著那細(xì)嫩的小臉,蕭辭眉間微動,“既覺得無礙,為何如今難以入睡?”

    如今動不動就給他臉色看,也不知誰給的膽子。

    猛地瞪大眼,寧棲干脆翻過身背對著他,“那是因為想等皇上,皇上都還未睡,臣妾怎敢先行休息。”

    每次都是半夜三更出現(xiàn),然后一大早就起來,也不知道為什么還如此精力旺盛。

    黑暗中淡淡的清香縈繞在四周,一波又一波沖擊著人思緒,蕭辭閉上眼,握住那只小手,“難為你還記得朕。”

    她心里永遠(yuǎn)只有家人,便是一時恭順也是為了旁人。

    寧棲閉著眼呼吸重了一分,仿佛過了半響,才慢慢抱住腰間的胳膊,聲音輕細(xì),“等回宮后,我有個東西要給皇上。”

    最近記性實在太差,也沒有人提醒她,那條腰帶竟一直都不記得拿出來。

    黑暗中再也沒有任何聲音傳來,以為他并未放在心上,寧棲也不再多想,一條腰帶對于他而言實在算不得什么。

    直到呼吸一滯,唇角突然多出一絲溫?zé)幔稽c一點覆了上來,宛若春雪融化般的清冽,卻又濃烈的燙至心扉,讓人難以呼吸。

    她心頭一頓,指尖緊緊揪著男人衣袖。

    大手緊攬那抹纖腰,男人輕柔的含吮著那抹溫甜,又逐漸輾轉(zhuǎn)深入,掠奪占有過那抹柔滑,不給女子絲毫喘.息的機(jī)會。

    被迫仰起腦袋,感受到肩頭一涼,寧棲摒住呼吸抬手抵在男人肩頭,“皇上……”

    俯首貼至她耳邊,他目光如炬,“朕會小心點。”

    第40章 危險【一更】

    想說什么, 可所有聲音頓時被人吞噬,黑夜中只剩窗帷透進(jìn)的微弱月光,依稀映在床腳的紗裙, 透出一絲別樣的旖.旎。

    夜色如漆, 漫漫長夜似只剩下巡過的禁軍腳步聲, 直至天際微微亮,外頭早作準(zhǔn)備的人也逐漸多了起來。

    雖說拿下此次狩獵頭籌有嘉獎,可誰又是圖的那點獎賞, 還不是為了能得皇上青眼, 一舉加官進(jìn)爵。

    寧棲覺得她們皇上有嚴(yán)重的雙標(biāo), 先前自己騎馬就不準(zhǔn),還要牽連繹風(fēng),可現(xiàn)在怎么不記得她還有腰傷了。

    也不記得自己是什么時候醒來的, 只是迷迷糊糊聽說時辰快到了,寧棲才像個木偶一樣被人穿好衣服, 然后隨便喝了點粥, 直到出了營帳她才被刺了下眼。

    隨著意識逐漸回籠, 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騎在一匹白馬上,仔細(xì)看好像就是昨日的那匹。

    “娘娘放心, 三花非常溫順, 而且由奴才牽著必定不會驚著您。”一名馬夫突然恭聲道。

    山林那頭已經(jīng)浩浩蕩蕩圍滿了人, 大多都是參加此次狩獵的青年才俊, 還有重在參與的朝中官員,而她們皇上正騎在一匹棕馬上與人交談,仔細(xì)看那人似乎還是蕭昱。

    隨著馬夫牽著三花靠近,眾人也齊齊將視線投向馬上的人,女子著了一身簡單利落的鵝黃色勁裝, 可不但看不出颯爽之態(tài),反而更添一分明艷,相較下似連天上的烈陽都暗淡了幾分。

    不少年輕子弟都心神一動,可一想到這是皇后娘娘,瞬間又低下了頭。

    唯有王丞相冷眼望著這一幕,他自然不會再傻乎乎的諫言,皇上越寵愛這妖女越好,這也更有利于他的計劃。

    “可知如今是什么時辰?”蕭辭突然投去視線。

    男子身著一襲黑色錦袍,并無太多繁瑣的點綴,相較平日少了分深沉,多了分凌厲,寧棲緊緊揪著韁繩,也是她素質(zhì)好才能忍住那股暴躁,自己來的這么遲能怨誰?

    “都是臣妾來遲,還望皇上恕罪。”她頗為認(rèn)真的低下頭。

    掃過那張低眉順眼的小臉,男人似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的所作所為,只是女子眉宇帶著幾分柔和,很快就率先進(jìn)入山林。

    寧棲也緊隨其后,隨之同行的還有里三層外三層禁軍,莫說野獸,感覺蚊子都不敢靠近。

    旁的人都分頭去狩獵,感覺就自己身下的馬速度,等別人都回來了,她還沒走出一里。

    或許自己的確不該進(jìn)來,外頭的圍場也挺不錯的。

    “若是不適,便先回去歇著。”蕭辭突然回過頭。

    一旁的蕭昱卻是皺皺眉,皇兄已經(jīng)徹底被這女人給迷惑,竟然連狩獵也要帶著她。

    寧棲依舊低著頭恭聲回道:“有勞皇上掛心。”

    原來她們皇上有選擇性失憶,就關(guān)鍵時候記不起她腰還沒好。

    也知道她心里必定不痛快,掃過那匹慢悠悠的白馬,蕭辭突然伸出手,“過來。”

    好似頓了頓,寧棲還是被人扶著下了馬,然后握住那只大手,又被人扶著坐在了前頭。

    許是后頭有人也不怕再掉下去,可寧棲依舊皺著眉一聲不吭。

    周圍郁郁蔥蔥皆是樹木,馬蹄踏過草木往山林深處前進(jìn),護(hù)衛(wèi)的禁軍也時刻跟在后頭。

    望著那張恭恭敬敬的小臉,男人貼至她耳邊:“晚些時候朕給你烤只野兔。”

    寧棲依舊低著頭沒有說話,一邊輕輕別過頭。

    “不帶著你,朕此時早就走遠(yuǎn)了。”他順勢將人圈入懷中,眉間微動,“你還給朕臉色看?”

    昨夜一時情難自制實屬正常,他也并非清心寡欲的和尚,若非顧念著她腰,這半月也不會隱忍至今。

    早就知道他們皇上習(xí)慣性雙標(biāo),寧棲只是眨眨眼,不咸不淡的道:“臣妾怎敢,若是被皇上砍了腦袋怎么辦。”

    后面的人都低著頭跟什么也沒有看到一樣,只覺得皇上對皇后娘娘可真好,這種時候都要帶在身邊。

    唯有蕭昱粗略掃過那對耳語廝磨的人很快就別過了頭,眼神頗為復(fù)雜。

    山林外頭基本沒有多少獵物,差不多行了半個時辰才看見一兩只野兔,但寧棲還未來得及捕捉身影,就看見繹風(fēng)一箭射去,不多時就有禁軍提著兩只野兔跑過來。

    “你們打的這些獵物平時如何處理?”她好奇的問道。

    一名禁軍立馬回道:“回娘娘的話,這附近有不少村莊,這些獵物血腥味重,不易攜帶,所以通常都是送給附近的貧苦村民。”

    感覺這法子倒是物盡其用,寧棲突然看向提著幾只野雞回來的繹風(fēng),突然眨了下眼,“繹風(fēng)可真厲害,給皇上當(dāng)護(hù)衛(wèi)倒是可惜了。”

    不過想來也正常,如果沒有一個厲害的護(hù)衛(wèi)跟著,要是又遇見刺客怎么辦。

    蕭辭眼簾一抬,“你覺得他該做什么?”

    逐步靠近的繹風(fēng)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因為他發(fā)現(xiàn)剛剛皇后娘娘好像看了自己一眼。

    “皇上自然有皇上的打算,能跟在皇上身邊也沒什么不好,”她神色認(rèn)真,“只是臣妾看他年紀(jì)也不小了,為何還沒有成家?”

    昨天害人家挨了幾十打板,至今她心里還很愧疚,有機(jī)會還是得補償一下人家。

    剛好走近的繹風(fēng)不由心頭一緊,趕緊恭聲道:“奴才并無成家打算,多謝皇后娘娘記掛。”

    見他說的斬釘截鐵,寧棲也沒有多問,她知道自己昨天的確連累了對方,他害怕也實屬正常。

    蕭辭多看了他眼并未言語,只是盡量挑平穩(wěn)的路徑經(jīng)過,避免有顛簸。

    一路上都沒有多少大型獵物,直到經(jīng)過一塊密集的叢林,身下的馬匹似加快了些許速度,寧棲只感覺到一道凜風(fēng)從耳邊閃過,下一刻就看到一只飛禽突然從樹上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