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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竹向丹墨詢問帝君的傷勢,這才知道,帝君真的沒有對白江畔始亂終棄,而是因為被魍生父子找到。為了不牽連白江畔和開平府的百姓,帝君便將它們引到郊外,徹底解決了他們。 魍生父子,是兩頭修行幾千年的惡獸,精怪的外表,人類的思想,平日里躲在人跡罕至的荒郊野外,一心想找帝君報仇。 只因千年前,鳳翔帝君殺死了魍生的妻子,便被這父子二人記恨在心,追殺千年。 魍生父子二人的修為加起來自然比帝君高,再加上帝君為保護開平府分了心,這才受傷。然而,帝君受的是傷,魍生父子送的是命,如此一來,帝君再無后顧之憂。 “你放心,帝君的傷沒有大礙,我會每天監督他吃藥。”見藺竹一臉擔憂,丹墨安慰道:“倒是你和小綠菊是怎么回事?” 丹墨左右看看,壓低聲音道:“你不知道,帝君剛才透過水晶球看你們呢。” 看我們?藺竹撇嘴,帝君他老人家想看的只有白江畔吧。 “藺竹,帝君這次回來有點奇怪,總是看著院中的一株菊花發呆,那株菊花被帝君看得戰戰兢兢,花都不敢開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我怎么知道。”藺竹可不敢告訴丹墨這個大嘴巴事情的真相,否則,一定會傳揚出去,令帝君惱羞成怒。 誰讓丹墨口無遮攔,連帝君那處很大這種事都敢隨便嚷嚷呢。 藺竹嘆氣:帝君怎么這么別扭,明明想見白江畔,卻偏偏不去見,明明思念白江畔,卻偏偏假裝不在乎。 自己受了重傷,卻不愿讓白江畔知道。多好的機會,若好好利用,既能讓白江畔心疼,還能讓他回到自己身邊...... 看來,要想個辦法讓白江畔知道帝君離開的真正原因才行。 * 第二天一大早,白江畔梳洗完畢,吃過早點,正想繼續趕路,一抬頭,發現一道陰影從天而降,好巧不巧摔落在他面前。 他仔細一看,竟是一只體型龐大的仙鶴。 腦袋上有一團紅色的rou瘤,嘴長,頸長,腿長,除了頸部和飛羽尾端為黑色外,全身潔白如雪,在陽光下泛著光。 “大哥,這鳥好大,夠咱們吃很久了吧。”白小河看見寶貝似的,飛快地撲過來,戳著仙鶴肥壯的大腿直嚷嚷,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已經想象到自己抱著仙鶴大腿啃的瀟灑模樣。 在白小河這個小家伙眼中,沒什么動物是他不能吃的,更沒什么動物是他不敢吃的。小小年紀,心腸冷硬,堪比一流屠夫。 說著,他挽起袖子,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扯過仙鶴的脖子,就要割脖子放血,拔毛燒烤。 聽到白小河的話后,原本奄奄一息的仙鶴不知哪里生出一股力氣,掙扎著躲到白江畔身后,尖利地叫了幾聲,仿佛在求白江畔救命。 就在這時,小綠騰空而起,跳到白江畔肩頭,伸出一只爪子,指著白小河大叫,“白小河,這可是仙鶴,仙鶴,殺了要遭天譴的。” 別人看不出來,但它知道,這只仙鶴正是帝君的坐騎丹墨,誰都傷不得。 此處動靜太大,周滄瀾和宿展言也趕了過來,盯著這只莫名出現的仙鶴思索。 “這仙鶴受傷了。”白江畔蹲在仙鶴面前,仔細檢查后發現,它腹部插著一根尖利的樹枝,深入皮rou中。 幫仙鶴簡單治療后,白江畔便打算離開,沒想到這仙鶴拖著巨大的身體跟隨。 據小綠翻譯,這只仙鶴感念白江畔的恩德,要當他的坐騎。 白江畔確實需要坐騎,但是,一只仙鶴突然從天而降上趕著當他的坐騎,總覺得有點詭異。 害他突然想起了那只不知躲在哪里的臭阿鳳。 鳥這種東西,還能信嗎? 見白江畔用嫌棄的眼神盯著自己,仙鶴丹墨一陣委屈,抬眼對上白江畔的眼神,暗暗心酸: 小白,你這么嫌棄地瞪著我我也不會離開的,是帝君他老人家讓我死皮懶臉來當你的坐騎,我有什么辦法?你就勉強接受我吧好不好,放心,我的騎術非常不錯,保證不顛不簸不讓你難受。 見仙鶴始終不離開,白江畔終于答應了。沒想到他剛一答應,這只仙鶴立刻精神奕奕,將他馱了起來。 奇怪的是,這只仙鶴只讓白江畔一個人坐,其他人想靠近它都不行,尤其是周滄瀾。 白江畔越發覺得哪里不對。他有那么大魅力嗎?讓這只一看便修為不淺的仙鶴如此死心塌地? 它不會是臭阿鳳變的吧? 白江畔騎在仙鶴背上,盯著它上下打量,一會兒摸摸它的腦袋,看它頭頂有沒有火紅色絨毛,一會兒扯扯它的翅膀,看它翅膀末端有沒有眼睛形狀的圖案。 周滄瀾看了看擋住自己看向白江畔視線的小綠狗,以及飛離他遠遠的小仙鶴,頓感莫名其妙,為何這一狗一鶴對他如此大的敵意?難不成它們也喜歡白江畔? * 這一日,周滄瀾收到一封信,臉色微變,簡單叮囑白江畔幾句,便匆匆離去。 白江畔雖然什么都沒問,但也知道必是十萬火急的大事,否則,周滄瀾不會這般匆忙。 他不禁好奇心起,會是什么事呢? 宿展言被小綠派去買好吃的,還要過一會兒才能回來。 白江畔坐在一塊巖石上,望著頭頂的天空發呆,莫名想起那只從天而降的焦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