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你男人(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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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舍得嗎?蘇瓷?舍得跟你上過床的我嗎?舍得我帶給你的欲仙欲死的感覺嗎?” 明面上是質問,其實更是威脅: 別忘了,你跟我上過床,咱倆要完都完。 指骨破殼,開始侵犯隱私地界,那處本就肥沃豐厚,在如此緊張,至少是對于蘇瓷來說,的確如此的情況下,竟然冒出汩汩水蜜來,本意是要保護自己不受侵害,卻被他當成已經非然心動的證據,勾出幾縷出來,明晃晃地在她面前顯擺,另一只手繼續探入裙底,重cao舊業,口卻停不下yin言浪語: “你的唇,真甜,當然我是說另一個。” 她撇過頭去,對于他的證據不屑一顧,甚至開口譏諷: “你還挺會給自己找理由的,這么愛發情,不如去買個充氣娃娃自己玩。” 蘇瓷身上又是驚懼出來的冷汗,又是身體貼著的熱汗,叉織在一起,讓她整個人恍若從水里打出來的一樣,頭發被墨一樣浸開,有幾撮繞在額頭上,像是從水霧里面攀附而出的藤蔓,纏在她嬌美如玫瑰一樣的臉龐上。 他想去吻她這張著實不太討喜的小嘴,被她死命地擋著,最最后,也只是側著臉在她唇角蹭了一下: “發情,你要是這么說,可真就傷我心了。我這么遠跑過來,在你倆房間外,等了一晚上,結果你就用發情二字給我打發了?娃娃多沒意思,我還是比較喜歡跟你做。” 說到你倆房間外的時候,他下力特別重,直接滴著那個蜜核就是一個拽拉牽扯,好像不知,這是女子最為脆弱的私處一樣,兩個指頭來回作弄,一輪接著一輪的刀山火海伺候著。 “嘶” 她疼地倒吸一口氣,郁結于胸,又惱怒自己在他面前示弱,干脆更將自己埋進枕頭里面,那只手卻是直直就往床頭小柜子側面撈過去,那里有一個按鈕,只要摁下,就會直接連線到下面管家那里,只要她那時一喊,真的就可以把人都招來了 這么冒險地行當她還是第一次做,如果失敗的話這個念頭一冒出來,自己先開始安慰自己: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冷不丁地,他聲音又從她的后脊背那里傳出來,破著骨頭軟rou就是往她耳朵里面鉆營: “別白費力氣了,線我都給你掐了,再摁也是白費力氣。” 蘇瓷不信,說不定他只是看到了自己的動作所以才會這樣的,一定是在誑自己,他把她當什么了?傻子?白癡?還是草包笨蛋? 她不信這個邪,真的就摁了下去,然而預料當中的電波接線聲沒有傳來,只有咔咔咔的機關觸動聲,因為他和她的而謐耳顯得尤為突出 一定是她沒有用狠力的緣故 只是她反反復復的摁下好幾次,每一次都是同樣的結果,而循環往復的動作更是引得身后人輕蔑的呵笑: “蘇瓷,我告訴過你的,你為什么不信呢?”頓了一下,他又說: “你不是不信我的話,是不信我這個人。” 自問自答地道著,已然是松了對她身下的禁錮,蘇瓷像是卸了千斤負擔,終于得以轉身,第一件事就是找他去算賬。 他著著灰色毛衣的上半身,衣領上面別著的扣子,額前搖晃著的碎發,通紅的眼,眼下的烏青,整個人臉上不正常的潮紅 全都入了她的眼,她一個“你怎么這個鬼樣”還沒問出口,就被早已經等待許久的他抓住時機,含住她柔軟的唇瓣就開始吃起來,每一下都要含住里面的軟rou才可以,壓著舌就要長驅直入,一如既往的急切土匪行徑,她全身沒了依靠,好像置身空中一般,心里一點安全感也無,只能徒勞地在空中舞著手,像是要抓住一些什么一樣,只是手還沒有破過旖旎氤氳,就被他牢牢逮住,一路帶著,放到自己胸前,斷斷續續從口中擠出幾個字來: “抓我抓你男人。” 精|彩|收|Ρò㈠⑧н.c哦м(po18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