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下賤(450豬+)
書迷正在閱讀:拯救黑化男配、邪氣凜然、穿到男兒國后我成了萬人迷、和龍傲天男主勢不兩立[穿書]、養了一只丑夫郎[穿書]、一不小心攻略了男主[快穿]、君王的寵臣[重生]、快穿之季默、風水帝師、黑了救世主就跑[穿書]
壞了..........壞了...太進去了......” yin媚的嬌嗔越發低起來,他入的急,應該是聽不見的,但是蘇瓷發出的每一個聲音都沒有躲過他的耳朵,一個字都跑不掉。 脈搏充血,膨脹,流動在其中的血似乎都成了黑色。秦鶴臣眼前和腿下俱是發軟。 一是因為被她勾出來的隱藏暴戾,另一則是因為她夾的太緊,四兩撥千斤,竟是叫他腿上似有千斤墜,一敗涂地的發酸發軟,潰不成兵。 無論是那個,都逃不開她。 咬咬后槽牙,不知道是跟他自己說還是對她說: “再來,再來。” 拍拍身下已經被他敲打地紅透了的臀,腰腹部狂擺,憋著力就是往里面鞭撻,雙手更是抽出空來,捂住胸前晃成虛影的那兩團,像是摘下自家精心培育終于熟透了的果實。和她這個人一起,釘在沙發靠背上,不管不顧地 也不擔心會壓爛它。飽滿如球狀的乳兒現在已經是薄薄的一片了,隨時會被剪碎。 下面瀲滟芬芳,燦燦多汁的貝rou正是被他踩踏的好時候,他自己亦存著這個心思,插到她sao水崩流,渾身哆哆嗦嗦,只能依仗他的地步。 可是她靜謐無聲的淚落將他全部的打算都攪亂了。 :要說哭,蘇瓷可是哭過太多次了,高興的時候哭,難過的時候哭,被他cao的不知天南海北的時候也是哭。 今天很反常,雖然也是哭,但是看起來卻是不要命的那種,淚打得對著下巴的那塊亞麻布料濕透一片,在周圍一圈立著扎眼的很,下唇被咬的很緊,幾乎陷了進去,不怕出血,亦不怕留疤。 算來他只見過她兩次這個樣子: 一次是蘇念死的時候,他立在一旁,看著她跟在蘇校甫后面扶棺。 另一次就是..........在紀容宇的靈堂上面,和紀容深一起,忙著他的身后事,前前后后,勞心費力,就像他的遺孀那樣。 下屬匯報上來以后,他那天自己一個人在槍場打了一晚上的槍。 想到這個后者,他現在就跟吃了蒼蠅一樣,五臟六腑全都泛著惡心,cao干的心思淡了不少,漸漸停下來,趴在她身上,環住她,務必保證全身上下那一處都是嚴絲合縫地密合著。 做完運動的兩個人身上都是汗淋漓的,貼在一起,膩歪黏濕,要是換成平常,她肯定早就不耐,又推又攘地叫他起來了。 可是她沒說話,仍舊是哭,像是斷了線的珠簾漱漱落下,入眼就是滿臉的紅。 秦鶴臣替她把脖子上的領帶卸下來,他剛才入情,下手重了點,弄的她脖子上都是勒印,丑陋得像是低賤的爬蟲,看起來難辦的很,又悔又急,暗罵自己一句畜生: “好了,小乖,是不是我把你弄的太痛了?” 他其實沒覺得她會回答的,想的是 她要是不說話自己就一直這么哄下去,哄到她愿意理自己為止。 誰料她出聲很快: “不是.....不疼,我就是想起我爸爸來了。” ............... 懷疑自己耳朵出毛病,這是什么意思?在他倆辦事的時候,想起來他岳丈? 他喊歸他喊,人家不一定認他,要是蘇銘州知道他走后,自己先跟他妹聯合,又占了他女兒,泉下有知非得飄上來,罵他一頓,打死他也是有可能的。 “我真覺得我特別對不起他........他那么高傲的一個人居然有我這樣的孩子,沒出息,一無是處........廢物一個.....學的都是些沒多大用的東西,要不是我...姓蘇,估計養活自己都是一個問題。” 她吸吸鼻子,問他: “秦鶴臣,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很下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