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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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還真的就抽了出來,走之前還給了她好大一份回禮,猛地往里干了幾下,力道大的,床都跟著移了位,發(fā)出的聲音竟然都是把她的叫床聲給蓋了過去。 花蕊本是使出百般力賴?yán)p著他的,使勁的啵唧一聲,這么開蓋子,還是沒能挽留住他?;馃岬男∽煲槐怀ㄩ_,里面白花花的東西就被xuerou的過度咕嘰給擠了出來,染的她原本有些見紅的小嫩逼不再那么病態(tài),像是吸了什么精氣一樣,起死回生。 他真的說到做到。無視她瘋狂吸食空氣來止癢的壁洞,無視她還未退去的懷疑神情,冷冷地看著她,放她在情欲邊緣掙扎,冷冷問她一句: “蘇瓷,不是不要嗎?” 內(nèi)壁的陣陣空虛讓她的小屁股前后摩擦起來,不由自主,也不受她支配,循源止渴一樣地貼上他的roubang頭去。 她甚至有些自棄地想,這和蕩婦有什么區(qū)別呢?除了秦鶴臣,她蘇瓷怎么能夠在另一個人身下這么放浪不堪,沒有臉面地求歡呢? 這樣是不對的,她應(yīng)該從一而終,也必須從一而終,而不是換做任何一個可以給她快感的人,她就跟著換一個主子。 而且這個叫陸肆的,看上去就不可靠,滿嘴胡話,說不定就是一個慣常玩弄人感情的種豬,轉(zhuǎn)挑有主的下手,自己爽了還不用負(fù)責(zé)。 自己剛才一定是被豬油膏給糊了心,還跟這頭種豬搞到一起去。 她是賤,也是軟飯包一個,但是不能一點底線也沒有。 擦擦眼淚,不就是還沒到高潮嗎?自己給自己也成。 難道沒了男人的那個玩意,她就活不成了嗎? 陸肆還在看著她的下面,春情然然,一塊爛掉的凝脂吐著水,尤其是剛才,她的xiaoxue主動靠著前,碰上他的大槍頭,想要把他的欲望吸進(jìn)去,偏偏沒能如愿,迷離的眼神自帶兇器,用的卻是個鉤子,非常講究,勾著他,還得顧著自己的端莊。 臉上又是不滿,又是羞怯,想要說又說不出來的樣子,真是有趣極了,比看人逐漸死亡,血液干涸還要讓他興奮。 殺什么人,zuoai不好嗎?和她zuoai不有趣嗎? 又見她小手一伸,夠著桌子上的紙巾就是一個來回,手指頭也不太穩(wěn),卷出幾張紙來。 他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嗓子又被剛才她的模樣勾住,啞得厲害,又拋下去了一個條件: “蘇瓷,你求我,我就給你?!?/br> 還求他,多大的臉啊,說的這是什么屁話?心里唾棄一口。 他看人不為所動,但是眉毛淡淡弄高,不像是沒想法的人,只能怪罪自己給的籌碼不夠,于是更近一步,銀桿槍頭子,半截潤濕在她的xiaoxue里面,半動不動,拉出許多yin靡的絲線來。 進(jìn)一步誘她: “說句好聽的,我就給你。” 想象中的吳儂軟語沒等來,反倒是他的小兄弟先挨了她一巴掌: “去一邊,別拿你的丑東西惡心我?!?/br> “” 說完就頗為嫌棄的擦擦自己的xiaoxue和手,這還不夠,猛地甩了幾下,生怕留有一點痕跡。蠟黃色的抽紙上勁勁都是泥濘,她看的眼煩,面前這個人更是讓她心煩。 胡亂得拋掉衛(wèi)生紙,坐起身來,小屁股一扭一扭地就要下地,陸肆拉住她,臉上卻并沒有過多生氣: “去哪?” “廁所,這個你也不讓?!?/br> 想著兩個人一醒來就是唇槍舌戰(zhàn),剛才還小小地打了一架,上廁所也確實不該攔著,手一松,朝她擺擺: “去吧” 她卻是一眼也不分給他,腳下浮浮軟軟地,他要扶她也被躲開,自己一瘸一拐地就往衛(wèi)生間去。 “左面就是” “ 我知道?!?/br> 小脾氣還挺高的,跟個咬人的貓一樣,野死了要。 過了十分鐘,野貓還沒回來,他有點坐不住了。衣服也不穿,就這么大大咧咧地挺著他還未下火的雞吧走到廁所門口,還沒走進(jìn),就聽見一陣細(xì)微的呻吟,起初,他以為是自己把人給cao過了,她那么嬌,受不了來廁所哭,臉上還沒愧疚,轉(zhuǎn)而就聽見里面又是一聲高亢: “鶴臣唔 好舒服鶴臣再快一點” 他果然太縱著她了,有他在,她還敢想著別的男人自慰。 剛才就不應(yīng)該玩什么欲擒故縱,直接放床上cao死她就好。 精↑彩↓收║Ρò㈠⑧н.c哦м(po18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