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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了不少力氣到達墻壁頂端。 “遠哥雖然瘦,但是體力真的可以!”胡穎萱在下面看得一臉癡迷。 墻壁約半米厚,可以很方便地坐在上面,下墻的地方有一個滑梯,但因為其他嘉賓還沒出來,宗遠得接應他們,便坐在圍墻上把身上的繩子解開丟了下去。 里面的幾人正在商量順序,宗遠扭頭看向音樂聲傳來的地方,艷陽下隱約見到一個紅頭發男人仰坐在小舞臺的坎兒上一副懶散的模樣,周圍一群圍觀的人。 宗遠看過去的時候,男人也朝他看來,距離很遠,但宗遠知道,他也看見自己了。 易州盯著坐在圍墻上的宗遠,眉頭緊皺,將手邊的吉他放下朝他的方向走去。 圍觀的路人與粉絲們給易州讓了條路,順著他去的方向這才看見宗遠已經在墻頭上了,呼啦啦地跟著易州一起往那個方向走。 節目組已經拉好了條圍出一個相對安全的區域,將粉絲路人們與他們拍攝地隔開,所以能夠靠近的只有易州一個人。 宗遠低頭看了眼圍墻邊的易州,手臂撐在圍墻邊緣沖他喊道:“哥,你來了。” 易州仰頭正對上他那雙亮晶晶的眼睛,沒來由心軟,“嗯,小心點。” 宗遠比了個手勢,扭頭將爬上來的胡穎萱拉扯上圍墻。 一個接著一個嘉賓順著滑梯到達圍墻外的地面上,易州一直站在原地,等其余人都成功出來后,宗遠最后一個坐上滑梯,易州挪動腳步,在他落地的前一秒抓住他的衣服。 滑梯比較簡陋,最底的地方沒有軟墊,所有嘉賓下來的時候臀部直接沖擊到地面上,震得尾椎骨都酸疼,只有宗遠被他哥抓住了衣服沒遭受重創。 這個小細節旁人注意不到,但每個被滑梯震到臀部有苦難言的嘉賓們卻是看得明白,幾人紛紛投去羨慕的目光,陸興言看著兩人的舉動,垂了垂眼眸思索著什么。 宗遠借著易州手臂的力道站起身,接過他遞來的話筒,打開試了一下音。 這種臨時的演出設備都不會特別高級,格外考驗歌手的專業能力,同行前往小舞臺的時候,宗遠壓低聲音問他,“哥什么時候來的?” 易州瞥了他兩眼,似笑非笑道:“你的手臂被人抱住的時候。” 宗遠愣愣地偏頭看他,眼神里充滿了懷疑與震驚,逗笑了易州,“現在知道慌了?” “哥。”宗遠尷尬地叫了聲。 易州拍了拍他的后背,“白天不算賬,好好表演。” 話中有話,宗遠有些無奈地看了眼易州,登上舞臺,卻發現易州也跟他上了臺。 宗遠疑惑,易州也不解釋,在他全程注視中撿回剛剛丟在小舞臺邊上的電吉他,坐到樂隊中間去。 音樂聲起,宗遠總算明白了狀況,收回思緒,握著話筒唱出主題曲。 其余幾個嘉賓在歌曲唱到大半的時候也紛紛上臺,合唱了結尾的前段,沖著鏡頭揮手告別。 一曲結束,錄制也完美結束了,許導商量著讓大家聚個餐,可惜黎杭有個在國外的模特走秀,飛機即將起飛,也就沒有聚成。 宗遠支走白臨,跟著易州往他的車走,易州手里拿著自己的墨鏡和宗遠今天造型里的那個眼鏡框把玩著。 “怎么樣,我搞樂隊的天賦還是有的吧?”易州自吹自擂道。 宗遠點頭算是贊同,“哥怎么來了。” “前些天聽說你最后一期錄制在Z城我就準備來探班順便接我的男朋友回家,不過…”易州又看了看他,“今天早上起床看到了很多有趣的娛樂新聞,遠兒猜我看見了什么?” 宗遠聽他這么說就明白了,不愿意回答,“哥。” 易州把持住,不為所動,“我怕男朋友被人搶了去,早早起床來節目組討個出場機會,誰知又看到那么多身體接觸。” 他這話說得調侃意味兒十足,“遠兒前些天不是還答應保持距離的嗎?” “州哥!”宗遠看出他沒生氣,可又被他提起那個晚上自己的丟人事兒惱羞成怒,威脅喚道。 易州把這么淡定的人惹毛了,也不慌,輕笑一聲,“遠兒,你和莫名其妙的人組了cp我可以放你一馬,你讓小姑娘抱你手臂我也可以放你一馬,但你要知道,我是來搞對象的,不是來放馬的。” 易州說得擲地有聲,宗遠在外一向維持平靜的表情,這會兒也憋不住了,笑得眼睛彎成月牙狀,保證道:“絕對沒有下次了。” 易州還準備再調戲幾句的,可看見他的笑容,話又憋了回去,打趣道:“那這回再放你一馬?” “謝謝哥。”宗遠回應地爽快。 上回見宗遠笑還是很內斂的,現在又放開了許多,他突然如果自己再努力努力,說不定宗遠就能回到七年前那樣肆無忌憚活潑開朗的樣子。 易州突然有些期待捂熱了他的心以后,再見到那個喋喋不休跟他鬧騰的宗遠。 “齊高陽還沒有給你安排日程的打算?”易州問他。 宗遠搖搖頭,“剛松動點兒,又被秦觀的動靜刺激到了,最近大概真沒戲了。” 易州猶豫了幾秒,“他現在可能更刺激了。” 宗遠有些不解,便看到遠處鄭淮的身影,還不來得及開口,他就被易州塞進車里在鄭淮到達之前驅車而去。 “鄭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