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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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慕淮這話說得一本正經,沒半分曖.昧,可容晞聽到這話,小臉卻霎時漲得通紅。 她這幾月,身前的那二軟玉變大了許多,亦總容易脹.痛。 有時會疼得她喘不過氣來,前陣子那男人詢問她緣由時,她紅臉對他說出了實情。 容晞尤記得慕淮聽后,那英俊的臉上透著的笑意帶著足足的壞。 這男人在那時也是說的這句話。 孤幫你揉揉。 第58章 獅和雀(一更) 慕淮探身為她仔細揉著小腿抽筋的那處,自是沒看見女人緋紅的臉蛋和躲閃的目光。 容晞曾聽聞人若抽筋時,若用指腹按按人中那處, 興許能好的更快些。她如今肚子是愈發大了, 可身量卻沒什么變化, 還是如以前一樣, 有些嬌小。 兩條細細的腿支撐著略沉的上半身, 若白日走得時辰多了些,小腿就總容易抽筋。 想必是前日大婚累到的。 慕淮見懷中的女人終于不在啁啾嚶嗚, 這才將視線瞥向了女人的臉。 卻見容晞小臉透著淺淡的霞粉色,微微顰著眉目,將拇指按在了人中處, 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慕淮不解, 低聲問她:“你臉怎么紅了?腿就疼成這樣?” 容晞覺小腿上那股難受的勁稍好了些, 終于將手從面上移了下來。 她搖首, 細聲回道:“…沒…是因為殿里有些熱,太醫又不讓妾身靠近冰塊,也不許妾身吹冷風” 慕淮聽罷眉宇微蹙,他環顧了下布置華麗的寢殿,卻覺這殿中也沒那般熱, 可這女人不僅臉紅, 連玉頸和美人骨那處也如熟透的桃李般,透著嬌美的粉色。 他剛要將女人從身上放到床處, 容晞卻用柔唇輕輕碰觸了下他的唇角。 慕淮心跳微頓, 濃長的鴉睫亦是輕.顫。 待他垂目看向女人時, 她也正用那雙水盈盈的眼稍帶著怯意地看著他。 剛要開口詢問她突獻香吻的緣由, 容晞又連啄了數下他的唇角, 就像小嬌鶯叨木頭似的,嬌俏又可愛。 慕淮的氣息微有些不勻,他倏地用大手捧住了女人的腦袋,制止住了她的行徑,沉聲命道:“別忘了太醫的囑咐,這幾月少招惹孤…” 容晞可沒想到慕淮會做怒,她本以為她親他幾下,這男人的心情能好些,她便可以趁此時機向男人提出去明日宴上的要求。 可慕淮這一作怒,她卻更不敢提了。 容晞正在心中思慮著對策,卻覺肩處一涼,她心中微詫,待徇著視線看下去時,卻見自己薄薄的絲制寢衣已然褪至了腰間。 她一慌,忙用雙臂將自己那二軟玉擋護,面色呈著酡紅,就像飲了數杯酒似的。 容晞甜膩的嗓音微顫,小聲道:“…夫…夫君……” 慕淮眸色深晦,上下凝睇著懷中的女人。 不得不承認,這禍水真的是世間罕見的尤物。 雖說她身量不高挑,看著也嬌小,但身材比例卻是纖秾合度,骨rou勻亭。 哪處都生得極美。 這樣的女人,可謂是能讓兩個國家交戰的禍水。 慕淮深邃的墨眸彌散著危險,大手亦攥住了女人纖細的腕部。 容晞力氣敵不過他,只得別過了頭首,不敢再看男人的眼神。 慕淮的嗓音透著沙啞,低聲問道:“別以為孤不知道,你到底存了什么心思。你想見他,是嗎?” 容晞想要用空著的那只手將微垂的寢衣拾起,為自己遮蔽,慕淮卻又單手攥住了她的兩只手腕。 慕淮習武,手上蠻力大,態度再一強.橫起來,直讓她想起了以前的他。 粗.暴又強勢,就如地獄走出的修羅惡鬼,讓她心生怖畏。 容晞心中登時充滿了恐懼。 到底還是他太寵慣她了,讓她有時會忘了他的真實性情其實是極其暴虐乖戾的。 容晞慢慢平復著心緒,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回道:“妾身是想見見弟弟,明日也想去參宴…畢竟日后,有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她膽怯歸膽怯,但不管慕淮答不答應她,她都要盡量再爭取一下。 如若他不許,那她再想旁的法子去見容暉。 慕淮聽后,想起自己不日內便要將拓跋虞暗殺,也卻然如這女人所說,過了明日,她八成就再也見不那個狼崽子了。 那就遂了她的心愿罷。 心中雖這么想著,慕淮卻沉聲問她:“孤問你,那拓跋虞只是你同父異母的弟弟,又不是同胞所出,你二人的感情,就那般要好嗎?” 慕淮前世弒過兄,慕濟和慕濤前世的死都是他一手謀劃的,他行事狠辣殘忍,在兩個同父異母的兄長死后,他并未怎么傷心。 后來慕淮得知自己誤會了慕濤,卻也只是微有后悔和愧疚,從未深深的自責過。 慕淮不能理解容晞和容暉這對姐弟之間的感情,卻憑借男人的本能和直覺,覺出了拓跋虞對他jiejie有著病態的占有欲。 這令他很不爽,且一想起這事,他心中就升騰起一陣無名之火。 雖說他二人有著血緣關系,拓跋虞種種的行為卻也是在覬覦他慕淮的女人。 且他本不欲奪他性命,那小子卻害他在先,想用金雕將他弄死,他怎可再容他? 容晞長長的羽睫上下顫著,迫于男人周身散著的陰鷙氣場,因著驚駭,眸里已然蘊了水。 她囁嚅著答:“…妾身就他這么一個親人了…自是在意的。” 慕淮沉眉,反問道:“那孤和孩子呢?就不算你的親人嗎?” 容晞閉上了雙目,眼縫中漸漸溢出了簌簌的淚珠。 倒不是她想哭,而是迫于對慕淮懼怕的天性才落了淚。 骨子里,她還是怕他的。 就如在這孕期同他的敦倫一樣,雖說他待她如薄瓷,小心又克制,但二人的力量屬實是過于懸殊。 慕淮一旦忘了克制,失去了理智,就能輕而易舉地傷到她,亦會傷到她的孩子。 容晞有時覺得,慕淮就像只兇猛的獅子,自己則像是獅子身側的一只嬌雀。 慕淮心情好時,她可以嘰嘰喳喳在他的背上蹦跶。 他心情不好時,又隨時都可以捏死她。 二人之間的關系,即如這獅和雀。 慕淮見女人哭泣,邊為她拭著淚,邊沉聲又問:“孤在問你話,怎么不回?” 容晞閉目小聲回他:“夫君和孩子都是妾身的親人,可弟弟也是親人。” 慕淮微嗤一聲,冷聲道:“好,既如此,那孤就許你見他。” 容晞聽罷,倏地睜開了雙目。 慕淮竟是這么爽快就答應了她。 她正覺此事蹊蹺時,男人已然俯下了頭首。 容晞會出了他要做什么,美麗的雙目不禁倏然瞪大。 待相思豆被銜時,她嗚了一聲,制止道:“夫…夫君……” 慕淮動作未停,他目眥微紅,只淡淡道:“報酬。” ****** 次日清晨。 容晞昨夜并未睡實,做了許多夢,夢中有慕淮,亦有弟弟容暉。 那些夢大多都是以前的事。 現下醒轉,容晞慢慢回想著夢境,卻覺當年弟弟的有些行為,在年幼的她看來,是頑劣和不懂事。 可現下看,容暉幼時的種種搏她關注的行為,卻有些極端。 慕淮這時也清醒了過來,這男人剛起身,氣場就有些凌人。 容晞躺在他身側,他習慣性地用臂一撈,想要將頭埋于她的頸肩,深深地嗅聞著她身上熟悉又好聞的馨香。 待慕淮閉目伸臂,即將要碰觸到那女人纖瘦的肩頭時,容晞卻避開了。 慕淮撲了個空,不禁鋒眉微蹙,待睜開雙目后,卻見容晞正小心地邁過他,想要下地。 他嗓音低醇,不悅地問:“做甚去?” 容晞咬了下唇,她心里有些生悶氣,不太想回他的話,卻又怕這男人做怒,終是細聲回道:“涂些藥膏……” 慕淮睡意未消,他微微瞇著眼,衣襟亦是半敞著,模樣慵懶,瞧著有些疏野。 見容晞嬌美的臉蛋難得存著慍色,慕淮想起昨夜的種種,面色微訕地問:“可有傷到?讓孤看看。” 容晞及時避開了男人的碰觸,細聲回道:“殿下還是別看了…給妾身留些體面罷……” 說罷,容晞赤著玉足便下了地,想去鏡臺處尋些去淤.紫的膏藥。 慕淮嘖了一聲,全當容晞是在同他犯嬌耍橫,并沒有多想,待坐于床處后,閉目揉了揉眉心。 容晞走到鏡臺前,她將寢衣微敞,低首看向身前時,眉目顰了起來。 軟玉上斑駁的青.紫.痕.跡簡直是觸目驚心。 慕淮真的是太欺負人了。 她昨夜睡前預想到了或多或少會有些痕.跡,但卻沒想到今晨自己竟會變成這副慘樣子。 容晞微微垂下了雙目。 一想起昨夜,自己就像團棉花似的,被毫不留情地肆意揉.搓,她登時便覺得心中被憤懣沖融。 慕淮還是那個慕淮,一旦起了意,就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