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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恃寵為后(重生)在線閱讀 - 第55節(jié)

第55節(jié)

    小廚房的宮人們個(gè)個(gè)眉開眼笑,卻見容晞身側(cè)的大宮女提了籠活鴿,便知容良娣今日應(yīng)是要用這鴿子做菜。

    待容晞進(jìn)了里面后,丹香未等庖廚說話,便闔上門,道:“良娣做菜不喜人打擾,我來幫廚就夠了。”

    庖廚還未來得及說,要先幫容晞將鴿子宰殺,那丹香就將所有人都攔在了外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那良娣有需要召喚他們了,再進(jìn)去也不遲。

    小廚房的宮人掂量著賞銀,高高興興地離了這處。

    說來,俞昭容在孕期時(shí),最喜歡食這道脆皮炙乳鴿,芙蕖宮有小廚房,但里面的宮人做不好這道菜。

    俞昭容只喜歡容晞做的乳鴿。

    容晞回憶著往事,將匕首遞與了丹香,問道:“會宰鴿子嗎?”

    丹香遲疑了一下,接過了那匕首,可是看著籠中撲騰著翅膀的鴿子,終是閉上了眼,絲毫都不敢下手。

    容晞笑得溫柔,絕色的面容上亦泛起了淺淺的梨靨,她嗓音依舊甜柔,說出的話卻是讓丹香大驚失色的殘忍——

    “罷了,你既不敢,我來殺。”

    ******

    這夜慕淮半躺在床,修長的手持著卷宗,眸色稍沉。

    明日的嘉政殿上,那翟卓就會被一眾御史彈劾,就讓翟家人今夜再好好地睡上一覺。

    待明日,再迎接翻天覆地的災(zāi)難。

    他已經(jīng)搜集好了所有證據(jù),翟卓一個(gè)禮部尚書就能貪了國庫這么多銀子,前世他竟是絲毫未查,竟讓翟卓這個(gè)狗官好好地活了這么多年。

    ——“夫君,早些睡下罷。”

    女人甜柔的嗓音打斷了他的思緒,慕淮側(cè)目看了眼床上的孕美人,低聲淡淡地回道:“好。”

    他一如平常,將女人小心地?fù)碓诹藨阎校唤?jīng)時(shí),便進(jìn)入了淺夢。

    容晞實(shí)則未睡,她一早便在羊腸中裝好了鴿血,亦在之前事先飲好了特制的湯藥。

    她于暗,看了看男人深邃的眉眼。

    心中糾結(jié)了一瞬,覺藥勁上涌,終是蹙著眉頭,用指甲將羊腸戳破。

    鮮血汩汩而出,她白皙的螓首亦是冷汗涔涔。

    這之前,容晞便與肚中的孩子講好,若這番她成功挺過了這一劫,定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它半分。

    甭管未來進(jìn)東宮的女人是誰,只要她不傷害自己的孩子,她都會老老實(shí)實(shí)地做個(gè)妾室。

    但若要傷害到孩子,就別怪她心思狠毒。

    容晞身上的疼痛加劇,太醫(yī)受她脅迫,給她開了這特制的藥,過了藥勁后,便能恢復(fù)如常,但是亦有極小的風(fēng)險(xiǎn)會傷到胎孩。

    太醫(yī)讓她慎重決定。

    容晞一直清楚,她當(dāng)時(shí)是為了這個(gè)孩子,才想逃開慕淮的。

    為了護(hù)著這個(gè)孩子,葉云嵐和浣娘都搭上了性命。

    所以,這個(gè)孩子不能白白來這世上一趟,也得同她,為浣娘和葉云嵐報(bào)仇血恨。

    她未猶豫半分,便讓那太醫(yī)開了藥方。

    慕淮睡得并不踏實(shí),鼻間隱隱嗅聞到了陣陣的血腥味,他蹙著眉,耳畔竟是也響起了女人虛弱的呼救聲。

    “…夫君,夫君救我。”

    慕淮倏地睜開了雙眼,覺出了身下微有些濕濘,他難得慌了心神,捧住了女人汗?jié)竦哪槨?/br>
    他嗓音微顫,低聲哄道:“別怕…孤不會讓你有事的。”

    言罷,慕淮陰沉著面容,下地點(diǎn)了燭火。

    見床上果然有血,他心中頓時(shí)一窒。

    前世那慘痛的記憶紛至沓來,每一幕都在他心頭狠狠地扎了一刀。

    他絕不能再讓這個(gè)女人離開他。

    慕淮額側(cè)青筋賁出,怒聲命道:“…來人,良娣有恙,去尋太醫(yī)!”

    丹香今夜亦是未睡,聽到太子暴怒的聲音,立即便去太醫(yī)局尋來了之前為容晞看病的太醫(yī)。

    那太醫(yī)也一早便做好了準(zhǔn)備,心跳如擂鼓般快。

    慕淮握拳抵于眉心,強(qiáng)自讓自己鎮(zhèn)定冷靜,可手卻止不住地顫著。

    他怕那女人會死,會同前世一樣,離開他。

    他真是沒用,已然重活了一世,卻還是護(hù)不住這個(gè)女人。

    太醫(yī)攜了兩個(gè)醫(yī)女,為容晞強(qiáng)灌了一味湯藥。

    見她的情況微有好轉(zhuǎn),邊拭著額上的汗,邊顫聲對慕淮道:“回殿下…良娣雖有小產(chǎn)之象,但好在發(fā)現(xiàn)的及時(shí),這胎是穩(wěn)住了。”

    慕淮抑著心中的恐懼,強(qiáng)自鎮(zhèn)定地問:“良娣為何會突然小產(chǎn)?”

    一側(cè)的丹香突然低泣,跪在地上對慕淮道:“…殿下,近日宮中總有傳聞,都說容良娣沒來由的身子抱恙,是因中了蠱咒而至,不然…不然奴婢覺得也沒其它緣由了,良娣之前的身子,一直是極康健的,太醫(yī)也伺候得很好。如果不是被人下了蠱,又怎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丹香邊說,邊用裾袖拭著眼淚。

    慕淮則攥緊了拳頭,力道險(xiǎn)要將其指骨攥碎。

    之前,他的雙腿就是因著中了不明的秘蠱,才不能正常行走。

    他對巫蠱之術(shù)最是憎恨,沒想到自己的女人,竟也因著這可惡的巫術(shù)被人害成這樣。

    丹香抬眼觀察了番慕淮的神色,又添上了把火,帶著泣聲道:“良娣在宮中只得罪過一個(gè)人,殿下…您一定要為良娣做主,這事…八成就是翟家大小姐做的啊……”

    ******

    是夜,東宮太子攜禁衛(wèi)兵夜闖翟府。

    此舉自是驚動了摟著姨娘,正在翻云覆雨的翟卓。

    翟卓聽罷了下人恐懼的稟告,慌忙換了身衣物查看情況,待走出那姨娘的庭院后,便見慕淮神色狠戾,竟是拽著翟詩音的烏發(fā),將她拖曳到了他的面前。

    翟詩音尖聲呼痛,手已然被這一路的碎石劃破。

    翟卓懵住了。

    這一切,會不會是自己在做噩夢?

    他想趕快醒來,可鼻間沁著的血腥味告訴他,這一切不是夢,而是真的。

    他猛地跪地,雙眼失神地看著慕淮和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翟詩音,顫聲問道:“殿下…何故夜闖微臣的府上?還要對臣的女兒…做這種事?臣…到底犯了何罪?”

    慕淮深邃的墨眸透著戾色,在翟府昏暗的燈火下,宛若修羅。

    他冷笑一聲,未回他的話,而是命人將近日整理的卷宗甩在了翟卓的眼前。

    翟卓顫著手,將那卷宗一一看過,眼睛卻是愈瞪愈大。

    “這…這……”

    自己這么些年,貪了朝廷不少銀子,翟卓本以為他做的很隱秘,卻不知慕淮竟是一直在暗中查他。

    慕淮冷聲道:“孤要作何?自是要抄你的家,讓你將這些年貪昧的銀兩都吐出來。“

    翟卓知道,慕淮這番是有備而來,自己已是難逃一劫。

    卻見慕淮慢慢蹲下了身子,復(fù)又拽住了翟詩音的頭發(fā),將她的腦袋提了起來。

    翟卓失聲道:“…殿下,臣有罪,但臣的女兒是無罪的,還請殿下饒她一命……”

    慕淮卻將翟卓的話當(dāng)成了耳旁風(fēng),唇邊噙著嗜血的笑,殘忍地看著翟詩音的側(cè)臉,沉聲問道:“孤問你,為何要下蠱咒,害孤的孩子和容良娣?”

    慕淮帶的人已然在翟詩音的閨房中搜出了被針扎滿了身子的人偶,那人偶上赫然寫著容晞的名字,翟詩音下蠱之事已是板上釘釘。

    翟詩音死到臨頭,心中竟也沒了半分懼怕。

    她呵呵地笑出了聲,慕淮見此眉間愈凜,只聽她像瘋了般,笑著回道:“我就是想咒她死,怎么?這蠱這么快就應(yīng)驗(yàn)了,她是不是小產(chǎn)了?看把你急的,這么快……”

    話還未說完,慕淮便拽著她的頭發(fā),狠狠地將女人的頭顱砸向了一旁棱角鋒利的石塊。

    “砰——”的一聲。

    翟詩音的腦門處頓時(shí)溢出了鮮血,她咕噥了一聲,卻還未完全斷氣。

    翟卓高喊了聲:“不!”

    卻見慕淮又拽著翟詩音的頭發(fā),將她的腦袋提了起來,看著她血rou模糊的臉,厲聲道:“你這個(gè)賤人,死上千回萬回都難解孤心頭之恨。”

    翟卓接受不了眼前的一切,已然暈厥。

    慕淮見翟詩音還未斷氣,又提著她的腦袋,將她的額頭狠狠地砸向了那塊利石。

    這番,翟詩音生前還清麗的面容,終是變得不堪入目。

    雖說周遭的兵士手上都沾過血,亦殺過人,卻也從未見過這么血腥的畫面,皆都避開了臉。

    翟詩畫自是也被驚動,沒想到一夜間,自己的家竟是遭到了如此變故。

    她無助地走到了翟詩音尸體的身前,失聲痛哭。

    雖說她曾嫉妒過jiejie,卻從未希望她在她身前,這樣凄慘的死去。

    慕淮已然起身,命著兵士有條不紊地將翟府抄家,又下令將昏厥的翟卓捆縛,同時(shí)命人看好他,不許他咬舌自盡。

    這樣的貪官,屬實(shí)應(yīng)該午門問斬。

    讓大齊的百姓都親眼看著,以正天家之威。

    *****

    聲勢浩大的抄了整個(gè)翟家,慕淮疲憊地歸至東宮后,已至寅時(shí)。

    天色不再是夜中的烏黑,而是臨近清晨的深藍(lán)。

    東宮之外,太醫(yī)等著慕淮的歸來,亦站了數(shù)個(gè)時(shí)辰。

    雖說容晞之前脅迫了他,但他畢竟是東宮太子的人。

    思慮許久后,太醫(yī)跪在地上,對慕淮道出了容晞是假裝流產(chǎn)的實(shí)情。

    他讓慕淮責(zé)罰他的同時(shí),也懇請他能饒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