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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個禮拜是游川的生日,往年游川都帶許禾出去吃好吃的,連他的生日蛋糕都是許禾吹的蠟燭。 只因為許禾來他們家后才開始過的生日,游川想彌補她。 許禾不知道要送什么給游川,又覺得游川這段時間這么冷落自己,根本不配收到她送的禮物。 她罵罵咧咧地給游川訂了一套衣服,可能這就是兄妹版的冷臉洗內褲吧,許禾想。 生日那天游川一直沒出現,許禾從早上等到晚上十點,她不停的刷新手機,她沒給游川發生日快樂,想著當面說算了,結果時間到十一點半,游川還沒回來。 許禾沉住氣,給游川打了電話,游川沒接。 她打了十通,后來是陳志接的。 “禾禾小姐。”陳志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游川,“您找游總是有什么事嗎。” “他人呢?”許禾脾氣從小到大都不好,都是游川慣出來的,此刻的許大小姐恨不得通過電話線過去打游川。 “他…呃…游總今天行程安排的太滿了,早早睡下了。”陳志硬著頭皮撒謊,他怕自己說漏嘴了會被游川罵。 “睡著了?”許禾又重復了一遍,大小姐脾氣立刻上來了,“我等了他一整天要給他過生日,他睡著了?叫他接電話,不然我馬上出國,再也不回來了!” 陳志此刻要碎了,兩頭他都惹不起,他知道游川喜歡許禾,他可不敢把游川的寶貝弄丟。 “禾禾小姐,其實游總在掛吊瓶…”思來想去,陳志還是決定不要得罪許禾,到時候讓許禾在游川面前替自己美言幾句吧。 電話那頭的許禾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游總這幾天一直在吃安眠藥,睡也睡不好,然后又一直應酬,應酬,應酬,喝不完的酒,今晚喝成胃出血了。”陳志回答。 “在哪?”許禾趕緊換了套衣服,“把地址發給我,我現在過去。” 掛完電話后的陳志神色凝重地看著病床上的游川,“游總,我只能幫您到這里了。”他從護士那兒要來了繃帶,把游川整個頭都給包了起來,還貼心避開了鼻子眼睛嘴巴。 許禾來的時候哭的不行,以為游川要死了,“怎么會傷得這么嚴重?” 陳志在一旁不敢說話。 許禾一直哭,“游川,你不要死,我再也不惹你生氣了。” 她哭了好久,游川的酒醉都被她吵沒了,他一睜開眼就是哭的跟小花貓一樣的許禾,“禾禾…” 他以為自己在做夢,明明許禾不要他了,怎么會在這里哭。 “游川!”許禾破涕為笑,“快點叫護士來,人醒了。”她沖著陳志說。 陳志撓撓頭,“那個…禾禾小姐,我要不然先下班好了。”陳志剛說完話就跑了,他不想被游川罵。 許禾不理解,但也沒想那么多,“你有沒有哪里難受?怎么會這么嚴重?” “嗯?”游川的意識慢慢清醒,他這才感覺自己頭上好像包了什么東西,他伸手去扯,陳志的三腳貓包扎技術很容易就被他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