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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三國:開局誤認呂布為岳父在線閱讀 - 第258節(jié)

第258節(jié)

    畢竟,一旦聯(lián)姻,就等于在自家身邊放了一個外人。

    呂布沉吟了片刻,皺著眉頭道:“你就算疑心,也總是要有個原因吧?”

    “岳丈大人忘了陳登了?”林墨反問道。

    呂布先是一怔,點頭道:“文和寫來的信里也提了他一嘴,說是現(xiàn)在意志消沉,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趣,只求再見王蘭一面,還真是個癡情種子。”

    隨后老岳父嗤笑了一聲,“溫柔鄉(xiāng)、英雄冢。但你也不用過于擔心了,就這路貨色,連你小娘一根手指頭都比不過,她敢亂說一個字,我捏死她比捏死一只螞蟻還容易。”

    這也是林墨懷疑的地方,如果確實想玩美人計,當然是要美人了,倒不能說這崔嫻長的不好看,不過跟貂蟬比,屬實云泥之別。

    只是因為紅袖招的存在,林墨會本能的對女性有提防心理。

    “或許,是我多心了,但還是要查一查。”

    “這你放心,就算是做妾,也是要核生辰八字的,到時候祝祭要上門,我會讓人查實一下。”

    呂布覺得,這事多半是女婿疑心了,人家可是名門千金,不能跟紅袖招的那些女性比的。

    不過小心點確實是沒錯的,呂布笑著補充道:“既然你心有顧慮,到時候人送來就派多幾個人盯著她,至于說魅惑我,她還嫩了點。”

    “岳丈大人能有此打算,那小婿便放心了。”自己也提醒過了老岳父,想來是不可能重蹈陳登的覆轍。

    呂布長舒了一口氣,苦笑道:“我們翁婿從徐州兩郡之地,走到今天入主北國,成為這大漢天下實力最鼎盛的諸侯,我當然知道不容易。

    不會允許區(qū)區(qū)一介女子毀了這份基業(yè)。”

    話都說開了,林墨沒再啰嗦。

    大概,崔家比較看重這件事,祝祭上門的時候,連帶著成親日子也定了下來,就在元月二十七,也就是兩個多月后。

    因為只是納妾而已,不需要什么三書六聘,也不用守侯爵的半年待禮,那些都是正妻才有的待遇。

    跟著祝祭前往崔家的人回來稟報,確實沒查出任何的問題,就連族譜上都是能對應得上。

    林墨只道是自己多心了,不過有一點,林墨是跟老岳父達成共識了的,在崔嫻的面前,不能談及任何的軍機。

    咱不管這崔家有沒有其他目的,但女子是一定能參與到這些事情上面。

    其實,就算不叮囑問題也不大,因為在彭城的時候,岳母和小娘都不敢對這些事情多嘴的,想來這崔嫻不至于太蠢,崔家的家風不至于這么差勁。

    在呂布納妾宴前,顏良文丑終于趕到了北國。

    趙云跟他們哥倆感情不錯,出城十里去接了。

    見面的第一句話就是,“子龍,當初有言在先,北國軍政,我們兄弟不參與,就算到了蘭陵侯面前,我也是這句話。”

    趙云拍了拍文丑的肩頭,“放心,他說過,不會勉強你們的。”

    第二百四十二章 翁婿倆的演技

    林墨要求紅袖招里給出二十條暗線,照兒還是很能干的,沒讓他失望,真的辦妥了,現(xiàn)在已經在北上的路上了。

    二十條暗線,聽來是很多,其實只能安插十組人員,紅袖招的人必須是兩兩一組,這是林墨定下的規(guī)矩。

    沒辦法,這種要么就是做妾,要么就是給人做通房丫頭的活,其實是很容易跟目標產生感情的,人畢竟是感性的動物。

    所以,為了防止被反噬,必須要倆倆一組,這樣可以起到相互監(jiān)視的作用。

    至于這十組人怎么用,理論上當然是潛伏到曹cao的地盤上作用是更大一些,有機會竊取到軍事機密。

    不過陳登的事情算是給林墨敲了一記警鐘,最堅固的堡壘,往往都是從內部被攻破的,尤其是現(xiàn)在,北國世家雖然聯(lián)盟潰散,可大家不過是貌合神離,心思各異,沒點人給他們盯著,實在不放心。

    要知道,光是農奴和府兵超八千的世家就有三十多個,再加上他們手中或多或少都是有一些權力的,一旦被策反,后果不堪設想。

    所以,其中八組人,都要安插進世家里頭,以策萬全,至于剩下的兩組,人還是在北國,但用法卻稍有不同。

    正出神想著其中細則的時候,老岳父走了進來,一屁股坐下后大口大口的灌著茶水,發(fā)出一聲痛快的余音后說道:“溫縣送來了一封信。”

    “司馬防?”林墨倒沒有太詫異,屠殺司馬家的時候刻意讓老岳父和子龍在他們面前賣了個破綻,將臟水潑向了曹cao。

    “司馬朗。”

    “司馬朗?”

    這回林墨有些納悶了,“他不是在許昌嗎?”

    “說是曹cao殺了司馬家三個弟兄,后來得知了情況也就不愿再為曹cao做事了,表示愿意在日后鼎力支持我們。”

    呂布輕聲笑了笑,“你說是不是今非昔比了,司馬家也是天下首屈一指的世家,這要是擱過去,我做夢都能笑醒,可現(xiàn)在……”

    呂布聳了聳肩,“沒什么感覺。”

    “有沒有說怎么支持,總不能就憑一張嘴吧?”面對老岳父的凡爾賽,林墨選擇性忽略。

    “說是河內一郡位置極為關鍵,若是未來有戰(zhàn),司馬家愿為內應。”

    林墨沒有細問了,但大概聽出了司馬朗的意思,按照朝廷三互法,司馬家的人肯定也不能在河內郡任要職的。

    不過一旦有戰(zhàn)事發(fā)生,司馬家可以用助戰(zhàn)的形式,提供一些兵馬,就跟北國世家支援袁紹的道理是一樣的。

    “不過這到底是一件好事,幸虧當初你留了個心眼,這,也算是我們在河內安插了一枚棋子吧。”或許是因為真的實力雄厚,也可能因為張楊的死,呂布對于司馬家潛意識就反感,呂布整個人都很平靜,波瀾不驚。

    “其實,當初這么做,只是想讓司馬家在中原一帶掀起一股反曹的輿論罷了,沒曾想把他們逼的送上門了。”

    林墨主動為老岳父斟滿茶水,徐徐道:“想來也是,如今我們翁婿坐穩(wěn)北國,司馬家又對曹cao深惡痛絕,愿意作我們的內應,卻也說的過去。”

    事情已經過去了大半年了,司馬家現(xiàn)在才寫信來倒也不足為奇,畢竟就目前的態(tài)勢來看,普天之下能對抗曹cao的,只有自己了。

    簡單的反推了一下,覺得沒什么問題,林墨便沒再多想。

    “溫侯、蘭陵侯。”翁婿二人正聊著的時候,趙云帶著顏良文丑兄弟走了進來。

    “來了。”

    呂林皆是起身迎了過去,呂布朝著二人點了點頭,雙手一左一右搭在哥倆肩頭,“安豐一戰(zhàn),辛苦你們了。”

    “是我們弟兄感謝溫侯,讓我們有機會手刃惡賊高覽,只是可惜沒能把張郃給宰了!”顏良的嘴巴挺硬啊,絕口不提屁股的事。

    “文遠怎么樣了?”呂布關切的問道。

    “溫侯放心。”

    文丑嘆聲道:“雖然文遠傷的比較重,但我們離開安豐的時候,他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

    聽到文丑這話,呂布算是徹底放心了,做了個請的手勢,讓哥倆落座。

    廳內,五人各自坐下,奉好茶,顏良文丑二人對視了一眼,還是文丑先開口了,“溫侯、蘭陵侯,末將有一言,若是說的不中聽,還請恕罪了。”

    “放心。”

    沒等文丑開口呢,林墨淡笑著擺手道:“北國戰(zhàn)事,絕不讓你們參與,也不會讓你們?yōu)殡y的。”

    “那……不知蘭陵侯這么急著讓伯平將軍替換我們兄弟二人到北國,所為何事?”

    “本來呢,這件事根本沒必要與你們商量,不過岳丈大人說二位將軍在安豐立下赫赫戰(zhàn)功,還是要尊重的。”

    在哥倆狐疑的目光中,林墨悠悠道:“這么長時間來,蔣義渠是用著我們鄴城的糧草,卻沒有依令行事,我是沒辦法要對他下手了。

    區(qū)區(qū)一個蔣義渠,我收拾他就跟捏死一只螻蟻這么容易,蔣義渠倒是死不足惜,可我這火攻之計免不了要連累城內的六萬大軍了,這事,你們可別怪我啊。”

    顏良文丑一聽,當即愣住了。

    來的路上是想了一千遍,不管呂布和林墨施加多大的壓力,他們也絕對不對昔日弟兄動手。

    沒想到對方一開口卻是為自己考慮,一時間有些慚愧呀。

    這事要是別人說呢,他們覺得多半是在危言聳聽,可林墨說,他們是信的,現(xiàn)在天下誰人不知呂布做大到如今全然是仰仗了女婿的智謀,坊間甚至都盛傳他不僅謀略無雙,還懂得六丁六甲妖法,根本就不是個凡人。

    其他就不提了,光是帶著幾萬人,竟然能在二袁幾十萬北國大軍眼皮子底下直接偷天換日、入主北國,這份謀略,誰人可當?

    甚至在安豐的時候,無論是張遼還是賈詡,提起林墨那也是贊不絕口的。

    所以,現(xiàn)在哥倆心里沒有了對昔日袍澤揮起屠刀的擔心,而是害怕北國的弟兄無辜送命。

    “從前跟在我麾下的時候,打仗也不怎么樣,野心倒是不小,還指著帶上那六萬大軍自立山頭不成!”顏良開始罵罵咧咧。

    文丑則是趕忙起身作揖道:“蘭陵侯,可否容我們兄弟二人去一趟黎陽,一定曉以大義說服他開城獻降。”

    “這樣啊……”

    林墨一臉為難的杵著下巴,“問題是你們這一去,萬一他還是不降,我的計劃可能會被識破的。”

    顏良也趕忙站到了廳中間拱手道:“溫侯、蘭陵侯,我們哥倆一起去,他敢不降,我腦袋給他擰下來!”

    見林墨依舊不語,只能看向呂布了,“允文啊,顏良文丑在安豐立下大功,如果不是他們守在文遠身邊,說不定那一場埋伏戰(zhàn)也無法全身而退,我覺得,還是要給個機會。”

    “好吧。”

    林墨嘆了一口氣,“也就是你們哥倆了,我豁出去了,說吧,要多少人。”

    “只需五百刀斧手便可!”顏良一拍胸膛保證道。

    “好!”

    呂布一拍臺案,豪氣道:“你們先行休整,我已經讓人為你們哥倆備好了接風宴,休息好了,再去黎陽!”

    “不必了溫侯!我們現(xiàn)在就去,區(qū)區(qū)蔣義渠,借他個膽子也不敢與我們弟兄為難!”文丑很剛烈,拱手后便轉身大步流星的走了,顏良也趕忙跟了上去。

    林墨會心一笑,不是說絕對不參與北國軍政的嗎,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老岳父也露出了欣慰的笑,他一開始也有些擔心這哥倆寧折不彎的,沒想到被自家女婿三言兩語說的嗷嗷叫的往外沖。

    “允文,我沒想明白。”一旁的趙云面露狐疑之色。

    “沒想明白什么?”

    “黎陽可是座堅城,聽運糧的軍士說,城內巡防非常嚴,你如何火燒城池呢?”趙云撓著頭,顯然自己心里有認真在想計劃的。

    看的出來,趙云跟張遼一樣,是非常好學的,都想成為一名合格的帥才。

    不過,他的問題只引得呂林翁婿一陣大笑,“我訛他們呢,黎陽城防堅實,守衛(wèi)嚴謹,進出的商販全部都要登記造冊,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行火攻之計。”

    趙云恍然的點了點頭,原來是利用他們出身北國,對昔日將士的感情,前去誘降,想想剛才顏良文丑的決絕,趙云表示有些心疼。

    這翁婿倆的演技,連自己都被騙過去了,但這確實是個不錯的辦法,畢竟,讓他們去黎陽,憑借昔日北國三軍上將的威望,很有可能兵不血刃的收復城池。

    允文這小子,心思太深沉了,把溫侯都帶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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