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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三國:開局誤認(rèn)呂布為岳父在線閱讀 - 第194節(jié)

第194節(jié)

    第一百八十九章 一代梟雄、袁紹隕落

    烏巢之內(nèi),一片火海,曹軍的鐵蹄正在蹂躪著北國軍的將士們,袁紹親眼看著他們一片又一片的倒下。

    “主公,救我,主公……”將士們在哀求,可袁紹無能為力,他只能拼命的跑。

    身后,曹cao帶著典韋、許褚等猛將在追,一邊放聲大笑:“袁本初,你不是四世三公嗎,你不是北國霸主嗎,不是有七十萬大軍嗎?”

    一聲聲的謾罵,如同重錘撞擊著袁紹的心房。

    不知道跑了多久,他只知道在這個過程中,所謂的七十萬大軍,不斷被曹cao蠶食,不斷地跳入黃河逃生。

    在這一刻,他的戰(zhàn)馬腳下起霧,飛躍黃河,可是身后的將士就沒這個能耐了,全部倒在了曹軍的屠刀之下。

    “袁紹,你記住,中原沒有你的立足之地,你把袁家的臉都丟盡了!”昔日的閹宦之后快笑彎了腰。

    他卻還不了口,待其繼續(xù)狂奔的時候,前方,文丑被綁著跪在地上,騎著赤兔馬的呂布不屑的看著他,隨后方天畫戟寒芒閃動,文丑的頭顱就被割了下來。

    “文丑!”

    “不用急,馬上就輪到你了,哈哈哈……”呂布扛著方天畫戟,緩緩逼了上來。

    身后,曹cao帶著大股部隊也壓了過來。

    四面八方,不是曹軍便是呂軍,他再無半分活路。

    面對著無數(shù)的刀槍劍戟,袁紹嚇的大喊:“不要,不要,不要!”

    “父親,沒事了,沒事了,我們已經(jīng)回來了!”

    冀州鄴城,袁府內(nèi),袁尚看著陷入夢魘的袁紹,心疼不已,慌忙叫醒了他。

    剛剛睡醒的袁紹,已經(jīng)把被褥都汗?jié)窳耍樕n白,驚恐之色彌漫于雙眸。

    看見了袁尚,看見了審配,看見了逄紀(jì),他知道,剛才是一場噩夢,先是心頭一松,旋即又忍不住痛哭了起來。

    自從官渡之后,他幾乎每天都會做著類似的噩夢,數(shù)十萬亡魂在向他求救,曹cao的謾罵,呂布的追殺,每天都在上演,他感覺自己就快要撐不住了。

    一個人在經(jīng)歷了巨大的精神打擊后,最大的傷害往往都不是在當(dāng)下,而是在事后這種低迷的情緒一直無法抽離。

    就如人間失格里說過的一句話,你過得再快樂,突然的想起那些瞬間,都會以最快的速度黯淡下來,多少束光都照不亮。

    顯然,袁紹就陷入了這樣的魔怔之中,只要一閉上眼,就是官渡戰(zhàn)場上北國將士陣亡的慘景。

    有人總是愿意拿袁紹的心態(tài)跟屢戰(zhàn)屢敗卻敗而不餒的劉備相比,覺得劉備的心志才像是做大事,也終成大業(yè)的英雄。

    其實,這樣的類比對袁紹是有些不公平的。

    劉備本就是織席販履出身,起初就什么也沒有,除了項上人頭,還有什么可以失去的?

    但袁紹不一樣啊,他可是手握七十萬北國大軍,麾下河北四庭柱各個英勇無敵,遑論是他自己,就是天下人也沒誰會相信中原大戰(zhàn)里他竟然會輸。

    而這一敗,近乎把他打入了絕境。

    這是一種從有到無的失落,常人絕難從其中剝離這種陰霾。

    即便是劉備也未必能做到,否則,夷陵之后,又何必白帝托孤,他到頭來不也接受不了這種從有到無的絕望嗎?

    “尚兒,發(fā)生什么事了?”痛哭過后,袁紹才留意到自己的小兒子一直在欲言又止。

    “父親……”

    袁尚一臉悲痛與憤恨的說道:“埠城的陳宏搶占府衙,率兵作亂;廣宗一帶山匪糾集,打著為張角復(fù)仇的名義,沖破城關(guān),大肆燒殺,并州太行山上的張燕,也分了幾路人馬對樂平、上黨劫掠……”

    “恨天……恨天啊,咳咳……”袁紹咬牙切齒的怒罵,一口氣不順咳的出了血,袁尚趕忙幫著順氣,卻發(fā)現(xiàn)袁紹的后背都已經(jīng)濕透了。

    官渡大敗后,各地就發(fā)生了不同程度的暴亂,截止到今天,袁尚已經(jīng)匯報了十二郡,三十三縣出狀況的了。

    而每次匯報,都是伴隨著袁紹的吐血,說是吐血數(shù)升,絲毫不為過,他已經(jīng)年近五十了,身子哪里經(jīng)得起這樣的折騰啊,眼看著便是有油盡燈枯的癥狀了。

    將這一切看在眼里的袁尚又驚又怕,他很想自己的父親快些恢復(fù)起來,回到從前那個揮斥方遒的北國霸主。

    但其實袁紹變成這個樣子,完全是拜袁尚的哄堂大孝所賜。

    照理說,袁紹都病成這副模樣了,作為兒子的袁尚,就該站出來,主掌軍政,為父分憂,很多事情根本沒必要報給袁紹,應(yīng)該自己去解決的。

    可是啊,咱們這位袁家三公子覺得,這些事情還是要告訴老父親好一點(diǎn)。

    為什么呢,因為只有這樣他才知道自己做了事啊。

    別人家的兒子在這種情況下,都是報喜不報憂,三公子不同,他是報憂不報喜。

    唯一的好消息,呂布?xì)w還了北國一萬多戰(zhàn)俘,甚至送去了請降書,青州方面得以平安,這本該是一劑強(qiáng)心針,結(jié)果卻被袁尚給按下了。

    我袁尚還沒立功呢,你袁譚跳出來攪合什么?

    現(xiàn)在的青州方面明明是呂布跟你袁譚劍拔弩張,隨時都要動手,怎么可能請和?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所以,袁紹的病情就日復(fù)一日的加重,因為我們的三公子要奪嫡啊。

    “尚兒……咳咳……”

    “父親,孩兒知道該怎么做,父親盡管放心,北國亂不了,孩兒立刻著人領(lǐng)兵鎮(zhèn)壓暴亂。”

    那你匯報什么?一旁的許攸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現(xiàn)在感覺很不安,北國的混亂遠(yuǎn)遠(yuǎn)超乎了他的想象。

    原本以為經(jīng)此大敗后,各方應(yīng)該會精誠團(tuán)結(jié),共渡難關(guān),結(jié)果都這時候了,還想著奪嫡。

    危矣,危矣……

    “青州方面怎么樣了?”聽得袁尚已有應(yīng)對,他也不想多問,話題轉(zhuǎn)到自己最關(guān)心的東面戰(zhàn)線上去了。

    “青州……大哥一直沒有消息傳回,可是聽從青州回來督辦糧草的軍士說起,徐州又增兵了,大哥幾次主動求戰(zhàn)都……都……”

    袁尚一臉沉痛,搖了搖頭后,關(guān)切道:“父親你別管了,靜養(yǎng)身子,這些事情孩兒會處理的。”

    看看,多聰明,他什么也沒說,卻已經(jīng)把意思傳達(dá)的很清楚了。

    “逆子!咳咳……”

    袁紹只覺得五臟六腑被火燒一樣,喘著大氣罵道:“都什么時候了,還敢主動求戰(zhàn),傳令……”

    話都沒說完,袁紹就暈厥了過去,血水從嘴角涎出。

    “醫(yī)官!醫(yī)官!”袁尚立刻喊來醫(yī)官。

    須發(fā)皆白的醫(yī)官號著脈,表情凝重,“公子,主公的脈象越來越弱了,而且多日來不進(jìn)米水,這……”

    聞言,袁尚淚眼婆娑。

    他只是想奪嫡而已,并不是不孝,況且袁紹從小就溺愛他,此刻還是心痛非常的。

    “公子,還是不要叨嘮主公休息,待其蘇醒,再想法子讓主公吃些粥水吧。”逄紀(jì)適時提醒道。

    袁尚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疼的看著病榻上氣若游絲、臉色蒼白的袁紹,輕輕的退了出去。

    當(dāng)天夜里,曹cao帶著典韋許褚又來嘲笑他了,四世三公,北國霸主……

    不同的是,這一回,呂布還把袁譚也押著過來,當(dāng)著他的面,一戟揮下,袁譚首級高高拋飛出去。

    饒是在睡夢中,也止不住血水從嘴角溢出。

    這一回,袁紹沒能挺過來了。

    一代梟雄,在睡夢中隕落,既荒唐,又可悲。

    這一夜,袁府內(nèi),哭聲成片,披麻戴孝。

    “公子,主公臨終前可有遺言立誰為世子?”后半夜,審配才湊到袁尚的身邊,低聲詢問。

    “沒有……我甚至都沒見到父親最后一面……”袁尚抽泣著回答,此時的他,心亂如麻。

    袁紹死了,他便失了依仗,這固然是令人悲痛。

    可同時,他也開始害怕,因為他清楚,自己在軍中的威望是比不過袁譚的。

    而且,袁譚確確實實的讓呂布交出了求和書,這件事能瞞一時,瞞不了一世,一旦傳開,北國諸將、世家豪門都會以他馬首是瞻。

    而一旦袁譚上了位,昔日恩怨糾纏,他豈能放過自己啊。

    “公子,你記清楚了,主公臨終前有遺言,立你為儲,接任北國大業(yè)!”審配眼神堅定,甚至攥著袁尚的手,以示強(qiáng)調(diào)。

    審配這么做,說沒有私心是假的,他跟袁尚一樣,都與袁譚交惡,這里頭跟他奢靡的作風(fēng)是離不開關(guān)系的。

    而且,袁尚上位,他審配的未來也可扶搖直上。

    不可否認(rèn),喊出過‘吾主在北,不可使我面南而死’的審配是個有氣節(jié)的人。

    但,小人與氣節(jié),這兩者本不沖突。

    更何況,小人與否,譽(yù)毀之間,不過是人言評說,站在審配的立場,他沒有做錯什么。

    “正南說的對,主公的遺言,在下也在現(xiàn)場,可以作證。”一旁的逄紀(jì)也開口了。

    袁尚心頭一沉,當(dāng)然聽明白了這是要假立遺命,父親尸骨未寒,我便要做此行徑嗎?

    但轉(zhuǎn)而一想,又覺得這沒問題。

    這件事從頭到尾也沒人知道,況且袁紹這般疼愛自己,他只是走的匆忙而已,如果有時間立遺命,也該歸屬自己的呀。

    權(quán)力的誘惑,生死的沖突,這些東西糾纏在一起,袁尚幾乎就沒怎么猶疑便痛快的答應(yīng)了。

    “對,父親臨終有遺命,立我為世子,今后還望二位先生輔佐。”

    “在下定不辱使命!”

    審配與逄紀(jì)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讀取到了興奮。

    這下兩人可就從名列末尾的謀士,一躍成為了托孤重臣,至此以后,在這北國也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吧。

    袁紹還在棺材里躺著,讓家人、部下瞻仰遺容,而下面已經(jīng)在進(jìn)行著見不得光的交易了。

    如果他還活著,估計會把最后一口老血也吐個干凈。

    事實上,不止是他們,很多人都在為自己的后路做打算,譬如許攸。

    他從大廳內(nèi)抽身走出來的時候,仰望著夜空,心亂如麻。

    袁紹這一走,可以預(yù)見,北國必將陷入二子奪嫡的亂局。

    而繼任大位的人,八成就是袁尚,這一點(diǎn)許攸可以大概確認(rè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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