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江古城】嘴甜心硬(H)
第二天早晨,他睡醒睜開了眼,又來主動抱我,把殘睡未醒的我,摟到胸前,逼我緊貼著熾熱的胸膛。 他懷里好熱,熱的像個火爐。 我還沒睡醒呢!又要折騰我干嘛啊!煩死了! 睡眼惺忪的我,很不舒服的手腳并用把他推開。 他又來抱我,強行把我摁在懷里抱緊,特別黏人,一大早就求愛撫似的黏糊糊,熱的發燙。 我再次手腳并用的把他蹬開,拒絕他抱緊我。 可沒想到,這回他居然真的發怒了?! 這是交往以來,他第一次對我真正發怒。 他突然坐起身,用很大的力氣強行把我拽進他懷里,一只胳膊反著緊鎖我脖子,把我勒的困意全無。 另一只手,狠狠捏著我的下巴,強迫我必須認真看著他。 十分十分的霸道! 眉頭緊鎖,憤怒厲聲又迫切的質問:你到底愛不愛我?! 我被他給弄疼了,又被倏然嚇得敢怒不敢言。 他生氣時真的好嚇人啊!威嚴又危險!好可怕! 我都嚇傻了,瞬間慫了,趕緊示弱,不敢造次! 說實話:喜歡不是愛,但是完全不敢說! 他在等我的回答,等的十分迫切。 隨后又加重了捏我下巴的力度,迫使我快點告訴他,那個最想知道的答案。 果然,他還在生昨晚的氣啊,而昨晚的氣可能源頭在大理,我給他提的那些要求上,讓他覺得不是談戀愛,像交易,像利用。 加上我今早對他的索抱表示出的疏離抗拒,又觸動了他敏感猜疑的心。 關于“愛他,還是利用他”這個問題,他可能糾結了一晚上…或者已經默默觀察我倆月了… 今早有了這個導火索,才倏然爆發。 可我確實不愛他啊,我只是很喜歡而已。 這要我怎么說?實話實說?不會被他打死嗎? 我需要他,需要這么一個滿足我所有擇偶標準的人,畢竟能完全滿足我擇偶標準的人,面面俱到,很不好找,非常難…很瑪麗蘇。 我現在只是碰到他了,并沒有非他不可。 是他也可,不是他也可。 標準就在那里,能符合的人,只要專一愛我,是誰都可,誰表現最好,最舔狗,就選誰。 真相說出來會很殘忍,我本可以哄騙,向他低頭認錯… 但是他的眼神里除了迫切與憤怒,還有悲哀與渴求。 悲哀的是,他大概猜得到真相,明知故問 渴求的是,他希望猜的是錯的,我別騙他 所以,讀懂眼神的那一瞬間,我根本不忍心對他撒謊。 甚至心有所動,被他真情打動,對我自己有所悲哀。 我以為只要一直不回答,他該當我是默認了吧。 覺得我把他當ATM工具人,覺得我把他當個隨意使喚的狗。 隨后實在承受不住,大發雷霆和我分手? 畢竟他本就是個脾氣算不上太好的人,只是對我脾氣好,溫柔而已… 更何況我對他還缺乏了解,如今在外地,在云南,萬一把他惹惱了,他氣急之下飛走了,剩我一個,我怎么辦…接下來還玩不玩了… 我有點害怕,怎么想都是我虧。 于是就順勢柔弱裝可憐:疼… 因為被嚇得,加上我心中對他有些愧疚,又被他如此在意的深情所打動… 一時紅了眼眶也落了淚,六分真,叁分演,一分真假難辨,不知所措。 他聽我喊疼,又流了淚。 眼神逐漸松軟,瞬間放松了捏我下巴的力道。 隨后罷了手,把我攬在懷里,小心翼翼的替我擦淚,還溫柔和我道歉。 他:對不起寶寶~是不是把寶寶捏疼了~ 委屈巴巴:嗯… 他:剛才情緒失控,不應該對寶寶太兇,都是被你氣的…以后不要氣我了~好不好? 我:嗯… 他又開始喋喋不休:為什么昨晚不讓他親?今早醒來不給他抱?昨晚又說了那樣的話,覺得我好像不愛他… 我:沒有不愛你啊…愛你啊… 他聽了不為所動,哦了一聲,明擺著不信,很敷衍。 在說了一大堆話后,又繼續不依不饒,用極溫柔渴求的語氣,再次問我:你愛我嗎? 我當時害怕出言不遜再惹惱他,肯定沒我好果子吃。 又怕再繼續作鬧下去,會被他一怒之下,撂到云南,那我不就慘了… 況且他這人的脾氣,真有可能干出這種事… 出于風險考慮,我當即發揮演技說:當然愛你啊,你這么好,我怎么可能不愛你啊,老公~ 然后雙臂摟著他脖子,滿臉含笑的掛在他身上,又親又蹭的甜甜撒嬌。 他聽罷半信半疑,卻又拿我沒辦法,猶豫著開口,問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心話。 我一邊親他的臉頰,一邊含糊不清的說“是啊”… 他半信半疑的垂下眼瞼,起初還有些薄怒,不為所動… 但被親久了,神色就愈發松軟,最終被我撩的怒氣全無。 起初,伏在他身上主動魅惑… 輕嗅著被我沾染了香水的肌膚,溫暖耐聞的清甜。 細吻緩緩滑過胸前和脖頸的每一寸,在白皙的胸口和鎖骨處,留下了幾枚淡淡的吻痕。 抬眼,恰對上他看我的玩味打量,意猶未盡的挑唇一笑。 幾分溫柔深情,幾分涼薄自嘲,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我主動湊上前與之擁吻,在纏綿的間隙中,不忘故意在耳邊喃喃:以后不要對我這么兇了,好不好…我好害怕… 他溫柔笑說:好啊…只要你乖就好了。 見他眼中情動,嘴甜心硬的我,自知魅惑成功,也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看他一邊吻我,一邊將我緩緩放倒… 避免被壓到頭發,我故意將長發像開屏一樣的撩撥散開… 同時故作嫵媚的輕咬食指,另一只手揉自己的大胸,嬌柔著呻吟… 這招絕殺,沒有直男抵抗的了,如此誘惑。 他雖居高臨下,不怒自威,也不免情不自禁的躁動上頭… 飛快取了床頭的避孕套,隨手丟到我胸口。 睥睨著嚴肅命令道:你!給我戴! 又變得好兇啊~不過在床上兇一點還挺刺激。 我乖乖坐起身,跪在床上,把長發大波浪全撥到一邊肩側,準備給他口一會兒… 先是輕輕扒他內褲,主動從腿上脫內褲要扯好久… 我恭維道:哇,老公腿好長,內褲脫了一年才從腿上脫下來~ 他忍住不笑場,感覺表情憋的很痛苦,還在故作高冷威嚴。 哼!裝什么啊!不是天天說自己長腿歐巴嗎? 我們跳下床一起去刷牙洗漱,然后他還沖了下澡。 擦干后坐在床邊,四處的帷幔都垂落,讓我跪在地毯上給他口,他喜歡看我臣服,乖巧,黏人。 這種要求我一般不會拒絕,同時會抬眼看他。 每次koujiao都要插到喉嚨眼,拔出來帶有“啵”的一聲。 guitou上溢出晶亮的液體,仿佛這是世上最好吃的棒棒,怎么都舔不夠。 他的表情很復雜,可能看我會太多了,突然問道:你到底和多少男的睡過? 見他表情和語氣并無慍怒,就是有點醋意和好奇,我便嫵媚又玩味的故意不說。 我:你猜啊… 他悶哼一聲,說他不猜,不想告訴他就算了,反正一定很多。 呵呵,又吃醋了,不過吃醋的樣子還挺可愛。 明明不開心變委屈寶寶,還要傲嬌著一本正經的高冷。 他簡直酸的不行,打斷了我的跪舔,自己迅速戴完了套,直接把我從地上拎到床上。 粗暴的正面推倒,然后掰高了雙腿,不由分說的霸道插入。 全程都面無表情,居高臨下的審視我,若有所思。 又刻意把握輕重緩急的頻率,時不時猛地沖撞一下。 非要聽我斷斷續續的大叫出聲,他才心滿意足的挑唇一笑。 笑容藏有涼薄的玩味,算是對我方才出言不遜的懲罰。 眉眼促狹問道:喜歡嗎? 這個姿勢實在太深了,承受不了時就會抓緊枕頭,竭力回答…說我喜歡… 雙手卻把他一把錮住,交匯鎖在頭頂,根本動彈不得。 實在好霸道啊…我好喜歡~ 他又繼續問:他們對你也這樣? 我被他用力弄的沒工夫細想,只是皺眉搖頭…怎敢造次招惹…除非不想活了… 在細碎的喘息呻吟中,斷斷續續的回答他的諸多問題。 他好像很喜歡問來問去,尤其啪啪的時候特別喜歡問問題。 為啥在這種時候,他還能保持清醒的思考呢? 他:我和他們誰活兒最好? 我:……你… 他:那你最愛誰? 我:……你… 他:真的? 我:…真的…… 他一臉狐疑聽罷,眼神還是若有所思。 手逐漸不再掰著我,居高臨下的冷漠表情也略有松動。 后來貼著身子將我摟的很緊很緊,能感受到他熾熱的胸懷,身上的薄汗,加速的心跳… 問了那么多問題,可算不再問了,只剩耳畔低微的性感喘息… 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抽插,讓我無暇顧及其他,只想深埋在他的懷里。 讓他不斷的親吻我。 然后雙手捧過他的臉,認真問道:你以后會和別的女人這樣么? 他搖搖頭,很認真的斬釘截鐵:不會! 我:真的? 他:真的! 我看他眼神堅定,沒有絲毫猶豫躲閃,終是不得不信… 聽說男人在床上沒有一句話是真的,可是,他的言行舉止卻不像作假。 四周帷幔垂落,日光透過牙白帷帳,灑落一些暖。 纏綿悱惻,動情之處,兩相凝望。 我不知道他此時心里在想什么… 他也不會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 此時的窗外,能看到古城上空湛藍的天,還有一闕灑入室內的蓬松陽光,把空氣中的浮塵都照閃亮。 在這樣浪漫的氛圍中,所有纏綿的情話都難免會信以為真。 寧愿,信以為真。 云雨事后,他抱著我親了會兒就累睡了,我被他摟在懷中,枕著他肩膀,陷入了沉思。 他睡覺的姿勢總是始終如一。 經常把一只手臂彎在頭頂,擋住半個臉。 我用手指輕戳他熟睡的側臉,在他直挺的鼻梁上玩滑滑梯,揉了揉他輕蹙的眉宇。 卻難撫平他心中的惆悵… 昨晚在庭院秋千上抱著我講了很多往事,可能他的童年缺乏陪伴和安全感,內心常年孤獨慣了,寂寞如雪,非常向往溫暖… 對精神伴侶又很挑剔,遇不到也不將就。 遇到所愛之人后,才會這么在乎,自己是否被愛。 可惜,我雖喜歡他,卻也很難如愿以償愛上他。 比起zuoai能帶來的生理愉悅,我更喜歡在心理上征服,喜歡看他如癡如醉,心悅誠服的為我沉淪。 尤其是征服一個曾經的海王,會更有成就感。 下了床,我依舊還是我自己。 嘴甜心硬,不為誰憂,不為誰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