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玉春(四)
肖少爺得了幼娘的身子,心里就癢著,日頭落山了,就又滿腦子里都是白嫩嫩嬌娘的晃動的奶子,來回亂撞的泛紅的小腳丫。想了好一會兒,才睡著。好容易熬到了第二天,肖公子穿戴整齊,一大早的就在院子里來回踱步等著幼娘他們來做衣服。 仿佛等了好久,才聽到廊下,大丫鬟瑣碎的腳步聲,和幼娘的娘嘀嘀咕咕問大丫鬟老爺和夫人的里襯合不合適。肖公子心中一喜,掩不住笑意的轉出他的院子去找幼娘去。但是又怕失了體面,于是又在院子里多等了一會兒。 再見到嬌娘,仿佛又水嫩了一些,像個瓷兒娃娃一樣。肖公子越看越愛,忍不住又急caocao的拉了幼娘的小手。幼娘的娘看著肖公子來找幼娘玩,點頭示意幼娘去玩,自己低頭開始縫縫剪剪。 肖公子拉著幼娘的小手,心里美滋滋的。兩人在肖家宅子后院玩了不一會兒,肖公子就領著幼娘到了自己的廂房里,干起來那快活的事情。 反復幾日,這新置辦的幾套衣服也都剪裁完了,這日幼娘的娘過來送最后幾件披風,順便把余下銀子給領了。照例是肖家的大丫鬟一路小碎步來領著兩個人在后廂的工坊里后者。阿娘把披風擺好等著大丫鬟來驗瑕疵。幼娘習慣性看向門口,不過多一會兒肖公子就應該來了。可是今天等了好久,肖公子都沒來。到是分錢的管賬先生跟著大丫鬟進了屋子。管賬先生也不看那披風,鋪開筆墨,翻開賬本快速的在賬本上記了幾筆,然后轉頭問大丫鬟這兩件披風得不得收,大丫鬟趴在披風細細看了一番,回賬房先生說沒有毛病,說完便裹了披風。賬房先生對著賬本和阿娘讀了這幾日的賬目,阿娘笑呵呵的說:“先生算的這么準,肖老爺也沒虧待我們,就按著先生算的。”賬房先生嗯了一聲,掏了一小塊碎銀子放在小稱上稱了半天。 “銅錢都發了下人,就只有散銀子了,算你們還欠了一些,得算到來年的賬上。”賬房先生說, “都行,等著要置辦薄衣服了,我們再來給老爺做,”阿娘的逗笑開了花,肖家一向是大方,這算是提前預支了一些錢算是給他們能過個好年了。管賬的先生嗯了一聲低頭又在賬本上寫寫畫畫的。銀子遞給阿娘候,管賬的就收了筆墨拎著賬本子走了。大丫鬟也抱了厚厚的棉絮披風走了。只剩了阿娘和幼娘兩個人。阿娘仔細的將那定銀子包好,正說要拉著幼娘走,突地想起來今兒個肖公子沒來。 阿娘知道幼娘的小心思,特地出去尋了大丫鬟問肖公子今日去哪兒了。 就這么等的一晃眼太陽都往西邊落了,因為今天不做工,大丫鬟也沒安排人來送午飯,阿娘和幼娘等得肚子餓的咕咕叫。不一會兒大丫鬟才過來,本來是來查查這邊屋子門有沒有關好,一看阿娘和幼娘都還沒走,才一拍腦袋說:“哎呀,今兒府上來人了,我這忙上忙下把你們娘倆給忘了!”說著便領了母女二人去了廚房,搞好今天廚房開大火有不少剩飯剩菜的,大丫鬟包了些煮好的牛rou和饅頭給兩人帶上,然后領著讓人從后門出了肖府。 天色已暗,幼娘低著頭,手里玩弄著衣袖邊的墜碎兒,心不在焉的跟在阿娘身后。沒走多久,到了藥鋪子,阿娘把手里的包袱遞給嬌娘拿著,自己進去鋪子里取藥了。藥鋪旁邊叁叁兩兩的擺攤的匆忙的收著東西,細碎的交談傳入嬌娘耳中。說的是最近這兒出了命案,一位女子自盡了,后來衙門派人查,才知道是提親了的男子在外面尋了花柳,女子不愿意嫁,但是家里又不愿意退婚才輕生了的。 幼娘聽了一會兒,暗自為投河女子感到惋惜也感到欽佩,不盡然也想到了肖公子。自己已和肖公子盡了夫妻之事缺未盡夫妻之禮。肖公子會不會來提親?想來自己身份低下,當不成正妻當個小妾也算如意。 幼娘就這么盤算著,不一會兒阿娘拎著幾包藥從藥鋪出來。 “快走了,這天都要黑了,” 幼娘心事重重的,再加上走路走的快,不小心被地上的石子絆了一跤。巧娘低頭一看,石子不遠處豎了石頭的佛像。幼娘看著笑呵呵的佛像愣了一下,拍了拍手上的土,干脆跪在地上,默默念道:“希望肖公子不是今天傳聞中那樣的男人。” 作者大少爺:我的媽呀,最近真的真的沒有任何寫作靈感,可能是畢業了,完全攤的狀態,也不看書,就啥也寫不出來。。。。這個硬寫完了,終于又了靈感,下一篇會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