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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二狗子的第一晚,想它。 不知道二狗子和她看到的是不是同一片月光。 夏如水在被窩里滾來滾去睡不著,惆悵嘆氣。 ****** 第二天是休息日,學校放假,正好也不用去排練舞臺劇,夏如水慶幸躲過一劫。 她還沒高興過十分鐘,管家大叔就來敲她的房間門了。 學業太累,心也累,夏如水的晨跑計劃做了新的調整。 每周的休息日休息一天,睡到自然醒。 一般都是生物鐘叫醒她以后,夏如水翻個身睡回籠覺。 這邊夏如水的回籠覺還沒睡上,管家就來愛的呼喚了。 才六點啊!就一天休息啊!夏如水咬著被角哼哼唧唧不愿意起床。 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工作繁忙的姜行止是多么的天使。 想什么來什么。 天使大姐今天休息不上班,夏如水洗漱下樓就看到了姜行止戴著金絲眼鏡也坐在餐桌旁。 好像......受了點? 姜行止長腿交疊,略有些慵懶地微微倚靠在椅背上。 像是不太舒服,微微扶額,有些疲憊的樣子。 夏如水想了想,去廚房調了杯蜂蜜水給姜行止。 臉色紅潤,表情懨懨,一看就是昨天喝酒了。 她照顧姜行止也頗有心得體驗了。 姜行止的酒量什么樣是不知道,但是還沒見她真喝醉過,頂多就是臉色紅潤,一副身心俱疲的樣子。 姜行止也不說,還是夏如水自己觀察得出的結論。 她深夜回來的時候夏如水還在睡覺,天打雷劈都不醒那種,自然不可能去給姜行止熬什么醒酒湯,姜行止也不愛叫人。 都是第二天夏如水發現她精神不振后,鍥而不舍地追問了幾句才問出來的。 一般這種時候,夏如水都會給姜行止調一杯蜂蜜水緩解。 也不知道這人以前是咋活下來的,明明是個總裁,卻一點都不會照顧自己。 就這樣,腸胃不壞才奇怪呢。 夏如水撇了撇嘴。 姜行止把蜂蜜水一飲而盡,兩個人安靜無言,默默吃早餐。 夏如水磨磨蹭蹭也沒吃下去多少,想了大半天措辭,才捏捏捏捏地開口問道,“下個月的圣瀾五十周年校慶......你去嘛?” 姜行止看了她一眼,輕輕挑眉,眼神隔著薄薄的玻璃鏡片望過來,語氣不咸不淡:“怎么?” 她不說去,也不說不去,這是領導的說話藝術。 “......”夏如水警惕,這是個陷阱! 不說有可能不去,說了一定去! 夏如水機智地不說出接演舞臺劇的事情,只陳述事實,“沒什么啦,就是聽她們說這次校慶很重要,校董可能會去,想問問你去不去嘛?” 姜行止沉思,“你......很希望我去?” 夏如水一口豆漿卡在嗓子眼,兩眼翻白,垂死掙扎,把豆漿咳了出來。 “沒有沒有!”她連連擺手,“我只是好奇而已,和我又沒什么關系。” 姜行止思考了一小會,肯定道:“圣瀾校慶應該是下個月的二十九號,我沒有時間,不會去。” 那可真是,太!好!了! 夏如水巴不得姜行止這輩子也不要去圣瀾呢。 她差點得意忘形,把情緒顯露在臉上。 幸好管家過來了,夏如水的表情僵在臉上,制止住了自己奔放的內心。 吃完飯,管家、姜行止和夏如水開了個小型座談會。 “這是齊叔,從也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長輩,你以后也跟著我叫齊叔就好了。”姜行止介紹道。 看出來了看出來了,兩個人往那一坐,那板板正正的樣子簡直如出一轍。 夏如水從善如流,“齊叔好。” 管家點了點頭,“夏小姐,歡迎你來到姜家。” 無聊且沒有意義的寒暄過后,三個人步入了正題。 具體的課題是——怎樣為夏如水揠苗助長...... 管家一臉凝重,問道,“請問夏小姐會什么一些什么技藝?” “......”死亡問題。 夏如水是個實誠孩子。 她神秘一笑,然后真誠地說道,“啥也不會。” 她這回可不滿嘴跑火車瞎吹牛了,這是要付出代價的! “夏小姐不必謙虛,您的母親是榕城名動一時的大家閨秀,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多少人踏破門檻都求娶不來的,夏董事長也是人中龍鳳,想必從小培養了您不少技藝吧?” ......這個真沒有。 管家開始數了,“像是茶道、插畫、馬術、騎.射、打高爾夫等等,這些基礎的東西對夏小姐來說已經游刃有余了吧?” “呃......并沒有。”夏如水開始自閉。 “那夏小姐可會一點基礎的琴藝?鋼琴?小提琴?大提琴?薩克斯?琵琶?古箏?” 夏如水咽了口口水:“您覺得......口......口琴和吉他算嗎?” 管家開始吸氣了。 “沒關系,那夏小姐可會下棋?圍棋?象棋?中國象棋?國際象棋?將棋?” 夏如水臉紅。 “跳棋和五子棋算么?” 管家深呼吸起來。 他的脾氣還是很好,耐心的管家再一經受打擊,“那么夏小姐,普通的交誼舞會跳么?安想夏小小姐您與姜總跳一步之遙作為開場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