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5章 稱帝無望的司馬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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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炎做為司馬家嫡長孫,那可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從小就生活在錦衣玉食的溫柔富貴鄉之中,雖然按照司馬家的傳統熟讀兵書戰策,但他卻是從未上過戰場,從未經歷過戰爭的。 司馬昭稱帝,司馬炎毫無意外地成為了太子,成為了萬人矚目的儲君。 如果不出任何意外的話,司馬炎就會順理成章地了承祀皇位,成為大晉王朝的第二任皇帝。 只可惜天命不佑,司馬昭所建立起來的大晉王朝,只過了百日便宣告覆滅了,成為了有史以來最為短命的王朝,就連兩漢之交的王莽和更始都尚且不如。 或許是司馬昭自己就覺得底氣不足,登基后不久,司馬昭便將自己的兩個兒子司馬炎和司馬攸派遣到了隴西,交托給了郭淮,名義上擔任隴西監軍,但實際上是司馬昭為自己的血脈延續暗做準備。 司馬炎和司馬攸在臨行之前,就曾得到的司馬昭的囑托,司馬昭已經給郭淮下了密旨,如果他在長安這邊真有什么意外的話,便要求郭淮扶立太子登基,以延晉祀,所以司馬昭要求司馬炎和司馬攸,凡事都要依靠郭淮,只有信任郭淮,才能保證司馬家的香火不斷。 到達隴西之后,司馬炎兄弟對郭淮極為地尊重,言聽計從,俯首聽命,畢竟郭淮執掌著雍涼的兵馬大權,他們抱住了郭淮的大腿,就等于得到了一座安穩的靠山。 郭淮對司馬家的忠誠也確實是沒話說,盡管他不一定贊成司馬昭稱帝的激進手段,但司馬昭已經稱帝了,郭淮當然也是義無反顧地全力支持,對司馬昭的托孤之舉,也是欣然領命,悉聽遵命。 司馬昭自焚而亡,對于司馬炎兄弟而言,確實是有如天塌了一般,他們如同喪家之犬般惶惶不安,甚至不知道未來在哪兒,等待他們的命運又將是什么? 這是郭淮給他們吃了一顆定心丸,他鄭重其事地表示,一定會遵從司馬昭的遺旨,扶立太子司馬炎即位,不使晉祀斷絕。 這也使得司馬炎稍稍心安,畢竟他對行軍打仗之事一竅不通,如今唯一的倚仗便是郭淮了,只要手握重兵的郭淮還能繼續地支持于他,司馬炎就有繼位登基的可能。 本來郭淮計劃著在冀縣就把司馬炎登基之事給辦了,畢竟大晉王朝不能一日無君啊,但姜維的突然來犯完全地打亂了郭淮的計劃,隴西軍不得不倉促應戰,登基之事也就擱淺了。 姜維此次入侵隴西,完全是有備而來,趁著晉國國力衰落之際,大舉興兵,就是要意圖吞并隴西,正所謂趁你病,要你命,姜維這次的進攻不同于以往那樣小打小鬧,而是集中了蜀國半數以上的軍隊,傾力來襲,郭淮只能是使出渾身解數,與姜維進行周旋,力保冀縣不失。 司馬倫的突然入局一下子便改變了隴西的局面,如果司馬倫能配合郭淮,里外夾擊,姜維是必敗無疑。 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司馬倫在一片大好形勢之下,居然會主動地投降蜀國,也算是徹底地斷送了大晉的江山社稷。 司馬炎對這位年紀比他還小的皇叔是又懼又怕,他清楚司馬倫與父親司馬昭之間為了奪位,早已是勢同水火,如今司馬炎對手握重兵的司馬倫根本就無可奈何,如果司馬倫要置他們兄弟于死地,他們恐怕連一絲反抗之力也沒有。 還好郭淮在局勢危急的時候,依然恪守著對司馬昭的承諾,他拒絕降蜀,并以冀縣屯積的糧草為要挾,與司馬倫展開談判,要司馬倫放他們一馬,離開隴西前往涼州,以此為交換條件,冀縣的糧草和隴西五郡,皆歸司馬倫。 司馬倫人馬雖多,但馬上就要面臨斷糧的困境,所以司馬倫不得不答應了郭淮的條件,司馬炎才得以虎口脫險,撿回了一條性命。 對于司馬炎來說,又重燃了當皇帝的希望,因為離開隴西之后,郭淮不止一次地表示,到達涼州之后,要扶立司馬炎加冕登基,讓大晉王朝后繼有人。 但可惜郭淮在前往涼州的途中,cao勞過度,不幸病故了,臨終之前,將托孤之事,交到了涼州刺史傅嘏的手中。 司馬炎的心頓時涼了半截,他和傅嘏不熟,對傅嘏的能力和實力也是一無所知,更重要的是,傅嘏是否有郭淮那樣忠誠,還有待觀察。 總之,司馬炎的稱帝之舉,因為郭淮的離世,頓時便前景變得黯淡起來。 果不其然,到達姑臧,傅嘏并沒有遵從郭淮的遺命,扶立司馬炎登基,用傅嘏的話講,現在天下的形勢危如累卵,這個時候就應當是低調行事,根據形勢的變化再決定是否登基。 其實對于傅嘏來說,司馬炎登不登皇位,意義可完全不同,一旦司馬炎登臨,必將會豎敵無數,成為眾矢之的,本來涼州就一直是積弱積貧的,如果成為三國刻意地打擊對象的話,涼州很輕易地就會覆滅掉。 司馬炎沒有奈何,只能是同意了傅嘏的提議,暫緩稱帝,維持原狀,等到天下形勢改變之后,再做打算。 但等來等去,卻是等到了一個極為不妙的消息,姜維和司馬倫的聯軍在隴西吃了一個大敗仗,他們已經是撤離了隴西,返回了蜀地,整個隴西為曹亮所得。 涼州和隴西的關系就是互為表里,相互依存性比較強,隴西是涼州的屏障,正是因為姜維和司馬倫在隴西牽制了魏軍,司馬炎在涼州才得以高枕無憂。 如今隴西失守,司馬炎立刻感受到了唇亡齒寒的真諦,如果這個時候魏軍趁勢西進的話,涼州軍民,又何以應敵? 怎么辦? 這似乎成為了擺在他們頭頂上的一道難題,涼州軍民變得惶恐起來,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現在就需要執掌大權的傅嘏主動地站出來承擔重任。 但讓司馬倫失望的是,這個時候的傅嘏,再一次地退縮了。